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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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吃鲔鱼泡芙的大鹏
主角:
林承砚 顾昭棠
更新至:
第35章 玉扣重逢,她喊出前世的名字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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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咸鱼律师林承砚,因一场商业联姻被迫与顾氏集团女总裁顾昭棠领证。婚礼当天触碰祖传婚书时,意外激活"历史推演模拟器"金手指,能通过接触旧物推演千年历史片段。随着推演深入,我发现顾昭棠竟是自己历代"命中人"的转世,从秦汉舞姬到唐宋绣娘,每段历史都藏着我们未竟的缘。先婚后爱的日常里,我一边用推演能力帮顾氏解决古董纠纷、商战危机,一边解开两人跨越千年的羁绊,最终在现代都市里,用法律与智慧守护这段被历史见证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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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都市脑洞 都市 系统 第一人称
我——咸鱼律师林承砚,因一场商业联姻被迫与顾氏集团女总裁顾昭棠领证。婚礼当天触碰祖传婚书时,意外激活"历史推演模拟器"金手指,能通过接触旧物推演千年历史片段。随着推演深入,我发现顾昭棠竟是自己历代"命中人"的转世,从秦汉舞姬到唐宋绣娘,每段历史都藏着我们未竟的缘。先婚后爱的日常里,我一边用推演能力帮顾氏解决古董纠纷、商战危机,一边解开两人跨越千年的羁绊,最终在现代都市里,用法律与智慧守护这段被历史见证的爱情。 ...

第1章 婚书烫手,我被逼着签字画押

我盯着婚书上的墨迹,笔尖在"林承砚"三个字最后一捺上抖了三抖。

"快点!"我妈掐着我手腕的指甲快戳进肉里,"顾总日理万机,谁跟你耗着玩?"

水晶灯在顾昭棠发顶投下冷白的光。

这位顾氏集团总裁垂着眸,黑裙裹着的脊背挺得像根冰柱,婚书在她纤长手指下平展展铺着,连折痕都没有。

我能看见她腕间翡翠镯子的反光——和昨天在家族祠堂见到的那方秦汉古玉,色泽像极了。

"小承,你奶奶走前说过......"我妈声音突然低下去,尾音带着点抖。

我喉结动了动。

奶奶临终前攥着我手腕,皱纹里浸着泪:"有些事该担起来。"可她没说过,这"该担的事"会是被她亲手修复的祖传婚书,捆着我跟顾氏联姻。

笔杆被我捏得发烫。

三个月前顾氏要收购我爸留下的律所,我妈把离婚协议换成了结婚协议。

她说顾昭棠需要个"知根知底"的律师丈夫,我说我就想当条咸鱼,她摔了奶奶的修复工具盒:"你奶奶修了一辈子旧物,修的是情分!

现在顾家养着你奶奶的老手艺,你连这点情分都不肯还?"

"林律师?"顾昭棠突然开口。

她声音像浸了冰水的玉,我抬头时正撞上她抬眼的瞬间——瞳孔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快得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我妈猛地推了我手背。

笔尖终于落下,在"林承砚"三个字上洇开个墨点。

婚书突然烫得惊人。

我"嘶"地缩回手,指腹贴着婚书边缘那道暗纹——是奶奶修复时补的金线,她总说"老物件有魂儿,得用活线连"。

可此刻那金线像烧红的铁丝,顺着指腹往骨头里钻。

"怎么了?"顾昭棠的声音离我远了些,像隔着层毛玻璃。

我盯着她,可眼前的画面开始重叠——黑裙变成了石榴红的舞衣,水晶灯碎成满天星子,她鬓边的钻石发簪化作玉步摇,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叮铃作响。

"将军,"她开口时带着秦地的软音,"这曲《白纻》,是妾最后为您跳的。"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宴会厅的声音混着编钟的清响涌进耳朵:我妈在喊"小承",顾昭棠在问"需要叫医生吗",还有遥远的、马蹄踏过青石板的声音。

我的后颈沁出冷汗,婚书在掌心灼烧,那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她赤足踩在青砖上,水袖扫过青铜酒樽,发间玉步摇晃碎了烛火。

我穿着玄色深衣,腰间挂着她送的木簪,上面刻着"承砚"二字。

"匈奴人破了雁门关。"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陌生的沙哑,"我得去。"

"妾等你。"她的水袖缠上我手腕,"等你回来,我们在婚书上补这最后一笔。"

"林承砚!"

我猛地抬头,额头撞在桌沿上。

顾昭棠正隔着桌子探身,指尖几乎要碰到我额角。

她眼里的冷意褪了些,像春冰初融:"你流鼻血了。"

我这才发现左手全是汗,婚书被攥出褶皱。

刚才那幅画面像被人突然抽走的绢画,只剩太阳穴里残留的刺痛。

宴会厅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司仪在远处咳了两声,我妈正用湿巾擦我下巴的血,老周——奶奶的徒弟,那个总蹲在修复室里拨弄老物件的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宴会厅门口,目光像锥子似的扎在我手里的婚书上。

"小承?"我妈捏着湿巾的手在抖,"你......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张了张嘴,又闭上。

老周突然转身走了,门轴吱呀一声,像在我心上刮了道缝。

顾昭棠退回到原位,指尖无意识地着婚书边缘——和刚才那个舞姬的动作,分毫不差。

"婚书我会让人重新装裱。"她拿起钢笔,在"顾昭棠"三个字上落下利落的一笔,"林律师,以后请多指教。"

我的手指还在发麻。

刚才那阵灼热不是幻觉,那幅秦汉的画面也不是。

我盯着婚书上重叠的墨迹,突然想起奶奶常说的话:"老物件藏的不是故事,是活的魂儿。"

头又开始疼了。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眼前发黑。

顾昭棠伸手要扶,被我躲开了。

她的指尖悬在半空,睫毛颤了颤,又垂下去。

"我去趟洗手间。"我扯了扯领带,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路过老周刚才站的位置时,我闻到股熟悉的松烟墨味——是他修复古物时常用的墨汁。

地砖上有半截烟蒂,还没完全熄灭,火星子在我脚边明灭,像极了刚才那幅画面里,酒樽中摇晃的烛火。

我扶着洗手台喘气。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左手指腹有块红印,形状正好是婚书上那道金线的纹路。

水龙头开着,水声里突然混进一声编钟轻响,很轻,却清晰得像就在耳边。

我关了水龙头。

水声停了,编钟的余韵还在。

我摸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我左眼眼白上有血丝,呈放射状,像极了......像极了秦汉瓦当上的云纹。

指腹的红印开始发烫。

我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塞给我个木盒,里面除了这方婚书,还有张纸条,写着:"承砚,若婚书发烫,莫要慌。"

原来不是骗我的。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有脚步声传来。

我迅速把手机收进口袋,抬头时正看见顾昭棠站在镜子里,黑裙裹着的身影和记忆里那袭石榴红舞衣,重叠成模糊的一片。

"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她问。

我摇头,喉结动了动:"不用。可能......低血糖。"

她没说话,转身要走。

我鬼使神差地开口:"顾总,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

好像......好像以前见过某个人,或者去过某个地方?"

她脚步顿住。背对着我站了会儿,才说:"有。"

我心跳漏了一拍。

"从小到大,"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总梦见自己在跳舞。

穿红衣服,踩青砖,面前有个穿玄色深衣的人......"

水龙头突然自己开了。

哗啦啦的水声里,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顾昭棠转身看我,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被风吹动的深潭,荡起细小的涟漪。

我的指腹又开始发烫。

这次不是灼痛,是温温的,像有人隔着千年,轻轻碰了碰我的手。

我盯着顾昭棠的背影,水声在耳边轰鸣。

她黑色裙角扫过地砖的声响,和记忆里那袭石榴红舞衣扫过青砖的动静,重叠成一片模糊的嗡鸣。

指腹的烫意还在,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连带着心跳都跟着发烫。

"小承?"我妈推开门,手里攥着我落在宴会厅的西装外套,"司仪说该换第二套礼服了,顾总在外面等你呢。"她眼神扫过我泛白的脸,声音软下来,"要不咱们先......"

"不用。"我扯了扯领带,把手机往口袋里塞时碰疼了指腹,"就按流程走。"

宴会厅的水晶灯依然晃眼。

顾昭棠站在主桌前,婚书己经收进红木匣里,她指尖还搭在匣盖上,指节泛着不自然的白。

我走近时,她突然抬头,瞳孔里又闪过那道烛火似的光——和秦汉那夜,她仰头看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林先生。"她声音稳得像块冰,可递来交杯酒的手在抖,"请。"

酒液沾唇的瞬间,我喉间泛起股铁锈味。

不是酒的问题,是刚才流的鼻血还没擦干净。

宾客们的掌声像隔了层毛玻璃,我盯着顾昭棠耳后那颗小痣——和记忆里舞姬耳后那颗朱砂点,位置分毫不差。

"礼成——"司仪拖长的尾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顾昭棠的手突然攥住我手腕,指甲掐进我脉门,疼得我倒抽冷气。

她望着我的眼睛,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林律师,借一步说话?"

我们躲进宴会厅侧厅。

顾昭棠松开我,后退两步抵着墙,胸口剧烈起伏。

她伸手按住太阳穴,指缝里漏出句轻得像叹息的话:"刚才......我好像看见自己在跳舞。

穿红衣服,脚下是青砖,还有个人......"她猛地闭了嘴,喉结动了动,"抱歉,可能是太累了。"

我的心跳快得要撞出肋骨。

奶奶说的"该担的事",顾昭棠的"记忆闪回症",还有那幅突然出现的秦汉画面——这些线头在我脑子里绞成一团。

我盯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想起三个月前在顾氏祠堂见到的秦汉古玉,突然开口:"顾总,你家族祠堂那方刻着'昭棠'的古玉,是不是秦汉时期的?"

她瞳孔猛地收缩。

"你怎么知道?"

"我奶奶修过它。"我摸出手机,翻出奶奶修复古玉时拍的照片,"她临终前说,那玉里封着段没头没尾的故事。"

顾昭棠凑过来看照片。

她发间的钻石发簪擦过我手背,凉得像块冰。

照片里,古玉内侧刻着一行小篆:"昭棠待归,承砚必还。"

她突然松手,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顾总?"

"没事。"她弯腰捡手机,我看见她睫毛上沾着水光,"今天......谢谢你配合。"

配合?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突然意识到这场联姻对她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心甘情愿的事。

可还没等我细想,我妈就推门进来,手里举着车钥匙:"小两口该回新房了!

顾宅那边都准备好了——"

"不用。"我打断她,"我回奶奶的老房子。"

我妈脸瞬间涨红:"林承砚!

你知不知道顾总为了这门婚事推了多少行程?"

"我精神力透支了。"我指了指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今天实在撑不住。"

顾昭棠突然开口:"我让司机送林律师。"她把红木匣递给我,"婚书你收着,装裱好了再给我。"

我接过木匣的瞬间,指尖又烫了一下。

这次不是灼痛,是种熟悉的温热,像奶奶修复古物时,把暖手炉塞进我怀里的温度。

老房子的书房还保持着奶奶走时的样子。

檀木书架上摆着半开的《天工开物》,修复台上堆着没完工的旧瓷片,窗台上那盆绿萝蔫了,叶子搭在奶奶常用的放大镜上。

我把木匣放在修复台上,手悬在婚书上方迟疑了三秒——刚才那阵发烫不是偶然,奶奶的纸条也不是胡诌,我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指尖贴上婚书的刹那,太阳穴"嗡"地炸开。

"历史推演模拟器激活中——"

我猛地缩回手。

声音是从脑子里冒出来的,像有人拿铜哨在我耳膜上刮。

可婚书还在我掌心,金线暗纹在暖黄的台灯下泛着光,刚才那声音却清晰得像就在耳边:"检测到初阶推演者,当前精神力值:30/100。

首次推演消耗精神力20,获得历史共鸣值10。

是否进行二次推演?"

我喉结动了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是。"

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

修复台变成了秦汉的案几,檀木书架化作土坯墙,绿萝的影子在墙上晃,像极了记忆里那夜的烛火。

顾昭棠——不,是那个舞姬,从阴影里走出来,发间玉步摇叮咚作响。

她手里攥着半卷婚书,上面的字迹和我刚才签的一模一样:"林承砚,顾昭棠。"

"将军,"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过等你回来补这最后一笔......"

"滴——精神力剩余5,推演强制终止。"

我栽倒在椅子上,额头抵着修复台,冷汗把衬衫后背浸透了。

刚才那画面比婚礼上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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