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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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法庭对决,我把百年契约搬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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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作者:
爱吃鲔鱼泡芙的大鹏
本章字数:
866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法槌敲响的瞬间,我后槽牙咬得发酸。

顾昭棠的羊绒裙角在旁听席第一排扫过,像片压在案卷里的雪。

她今天没戴那串常戴的珍珠项链,锁骨处露出道极浅的疤——我昨天推演铜镜时见过,是民国顾夫人为护契约被李记爪牙推搡时磕的。

“下面由原告方发表辩论意见。”审判长推了推眼镜。

陈默站起来时,定制西装的肩线在法庭顶灯里划出冷光。

这个被称作“诉讼鬼才”的男人冲我笑了笑,指尖敲了敲面前的文件夹:“我方有三组证据,证明顾氏集团‘篡改契约’是‘一贯作风’。”

旁听席传来骚动。

我盯着他指尖的蓝宝石戒指——和推演里李老板调换契约时戴的扳指,纹路一模一样。

“第一组,2018年顾氏与华通贸易的合作案,关键条款‘交货时间’由‘60日’被篡改为‘45日’。”陈默翻开第一份文件,“第二组,2020年顾氏与远洋物流的仓储协议,‘违约金比例’从‘5%’被改成‘15%’。”

我喉咙发紧。

这些案子我查过,当时因证据不足顾氏只能和解。

陈默这是要把“惯犯”的标签钉死在顾昭棠背上。

“最关键的第三组——”他转向审判长,“我方申请播放一段顾氏前法务总监的采访录像。”

屏幕亮起时,顾昭棠的指节在膝盖上绷成青白。

录像里,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眼神闪烁:“顾总对合同审核非常严格,但有时候……为了推进项目,她会暗示我们‘调整’条款。”

“反对!”我拍案站起,“证人未出庭接受质询,录像真实性无法确认!”

陈默的笑更深了:“林律师别急,我们还有补充——”他拿起手机晃了晃,“这位前总监今早给我发了定位,现在正在来法庭的路上。”

法庭里炸开议论声。

我瞥向顾昭棠,她正垂眼盯着自己的婚戒,那枚我们领证时随便买的素圈,被她捏得几乎变形。

“肃静!”审判长敲了敲法槌,“原告方继续。”

陈默整理袖扣的动作慢得像在欣赏我的狼狈:“综上,顾氏集团存在系统性篡改合同的行为模式,本案中所谓‘李记篡改契约’,不过是贼喊捉贼。”

我攥紧公文包带,掌心全是汗。

奶奶临终前塞给我的铜镜在包里硌着虎口,那是顾氏祖宅修复时我偷偷带出来的——昨晚推演到后半夜,镜面浮现的不仅是顾老爷签契约的画面,还有李老板躲在屏风后调换契本的手。

“审判长,我方请求出示新证据。”我打开公文包,铜锈混着檀木的气息飘出来,“这面民国双鸳镜,是顾氏祖传之物。经文物修复专家鉴定,镜背暗纹记录了1927年顾李两家签署第一份合作契约的全过程。”

陈默的瞳孔缩了缩。

我把铜镜放在证物台上,投影设备亮起蓝光。

法庭的灯暗下来时,我听见顾昭棠轻轻吸了口气——和推演里顾夫人看见镜中影像时的呼吸频率,分毫不差。

投影里,褪色的老上海弄堂慢慢清晰。

穿长衫的顾老爷铺开洒金宣,笔尖悬在“合作期限二十年”的条款上。

屏风后闪过一道影子,李老板的手探出来,调换了契本。

“停。”我指向画面里李老板袖扣的反光,“经比对,这枚翡翠袖扣与李记集团现任董事长李慕白先生的私人藏品完全一致。”

旁听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我看向被告席,李慕白的脸瞬间白了。

“反对!”陈默猛地站起来,“这不过是段伪造的影像资料,无法证明与本案有关联!”

审判长皱眉:“林律师,你需要说明该证据的合法性。”

我摸了摸镜背的鸳鸯纹路,奶奶教我修复古物时的温度突然涌上来:“这面铜镜的铜胎含铅量、纹饰工艺经国家博物馆鉴定,确属民国早期顾氏作坊出品。镜背暗纹是用特殊矿物颜料绘制的‘影绘’,遇热显影——”我指了指投影仪器的射灯,“刚才的温度正好激活了它。”

“至于影像内容,我们比对了上海市档案馆的民国工商档案。”我翻开另一份文件,“1927年顾李契约的骑缝章压痕、顾老爷的签名笔锋,与本案争议契约的原始扫描件完全吻合。”

审判长推了推眼镜:“但该证据本质上是历史影像,与本案的首接关联性……”

“正因为是历史影像,才更能证明‘篡改’是李记的‘一贯作风’。”我提高声音,“从1927年调换契本,到2023年篡改电子合同,手法、位置、甚至调换时的肢体习惯——”我点开另一个投影,两张契约的篡改痕迹重叠在一起,“完全一致。”

法庭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风声。

顾昭棠转头看我,她眼底的阴影淡了些,像被月光漫过的深潭。

“所以,我方认为本案争议契约存在被篡改的合理怀疑,申请对电子合同的修改记录进行司法鉴定。”我坐下时,后背的衬衫又湿了一片。

“原告方有什么要说的?”审判长看向陈默。

陈默整理西装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慕白发青的脸。

他刚要开口,旁听席突然传来骚动——那个前法务总监被法警带进来了,可他的领口歪着,眼眶通红,明显刚被人从酒局里拽出来。

“审判长,我方申请延期举证!”陈默的声音终于有了裂痕。

我盯着李慕白。

他正低头用手机发消息,喉结动了动,突然抬头冲我笑了。

那笑容像块淬了毒的玉,和推演里李老板调换契本时的表情,分毫不差。

“林律师好手段。”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我听见,“但法庭讲的是证据,不是故事会。”“你说是就是?这是法庭,不是讲故事的地方!”李慕白的冷笑像根细针,扎得旁听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

他指尖还捏着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得他下颌线泛青——和推演里李老板调换契本时,躲在屏风后看怀表的姿势,连手肘弯曲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我摸了摸西装内袋里的专家邀请函,纸张边缘被汗水洇出褶皱。

这是上周三下午,我蹲在沈老爷子的琉璃厂旧宅里,看他用放大镜对着铜镜纹路上的铜绿时,亲手递过去的。

老人当时没接,只说“小顾丫头的案子,该我这个老鉴定师出把力”——现在想来,他袖口沾着的朱砂印泥,应该是提前三天就在准备鉴定报告了。

“审判长,我方申请传唤专家证人沈明远先生出庭。”我站起来时,椅背在地面刮出刺啦一声。

顾昭棠的呼吸声突然清晰起来,像片落在卷宗上的羽毛。

审判长翻了翻面前的申请单:“准许。”

法警推开门的瞬间,陈默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

八十岁的沈老爷子扶着金丝眼镜走进来,藏青色唐装洗得发白,左襟别着枚褪色的“全国文物鉴定专家”徽章——那是他三十年前在故宫修复《千里江山图》时获得的,我查过他的履历。

“沈老先生,请陈述您的身份。”我翻开他的鉴定报告,纸页间飘出淡淡的檀香味,和铜镜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故宫博物院终身研究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专家组成员,从事文物鉴定五十二年。”他声音不大,却像块压舱石,法庭里的窃窃私语瞬间消音。

“请您就这面铜镜的年代及影像内容的真实性,发表专业意见。”

沈老爷子走到证物台前,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镜背的双鸳纹。

我注意到他右手小指关节凸起——那是常年握放大镜留下的茧。

“此镜为民国十六年(1927年)顾氏铜器坊出品。”他指向镜沿的云雷纹,“顾氏作坊特有的‘叠层浇铸法’,每层铜水冷却时间精确到刻,现代仪器检测,铜胎分层厚度误差不超过0.1毫米。”

陈默的喉结动了动,伸手去够桌上的保温杯,却碰翻了矿泉水瓶。

水沿着桌沿滴到地上,在李慕白锃亮的皮鞋边洇开个深色的圆。

“镜背暗纹用的是辰砂混合雌黄,民国时期江浙一带匠人记录重要事件的‘影绘’技法。”沈老爷子从怀里摸出个铜制放大镜,“遇40℃以上热源显色,与投影仪射灯温度吻合。”他转向审判长,“我比对过上海市档案馆1927年顾李契约的存档,骑缝章是顾氏特有的‘双鱼印’,印泥掺了金箔,在镜中影像里有反光——”他敲了敲投影屏,“和档案馆扫描件上的反光点,位置分毫不差。”

旁听席传来零星的掌声,被法警的咳嗽压了下去。

我瞥见顾昭棠的手指松开了婚戒,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了两下——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我上周陪她开董事会时发现的。

现在她敲的节奏慢了,像首快结束的小曲子。

“那……那也只能证明铜镜是真的!”陈默突然拔高声音,“不能证明影像里的调换行为和本案有关!”

“问得好。”我调出两张契约的对比图,“1927年被调换的契本,修改位置在第三页‘合作期限’条款;本案争议的电子合同,修改位置同样在第三页‘利润分成’条款。”我点开动态演示,两条修改痕迹的光标移动轨迹重叠在一起,“更关键的是——”我指向李慕白,“李记集团技术部主管承认,本案合同修改时,操作账号IP地址显示在李记大厦23楼董事长办公室。”

李慕白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他低头看了眼屏幕,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我知道那是谁的消息——今早我让助理给李记技术部发了律师函,附的是他们内部监控的截图:昨晚十点,他的特助抱着笔记本电脑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半小时后出来时,电脑右下角的合同图标闪着未保存的黄色提示。

“另外,”我转向沈老爷子,“能否请您说明民国时期契约篡改的常见手法?”

“旧时候商人调换契本,习惯用左手压纸。”沈老爷子指了指投影里那只调换契本的手,“镜中这只手,小指微微内扣,是长期握算盘的习惯。”他又看向李慕白,“我查过李记集团的工商档案,令祖父李敬亭先生,确实在上海老城厢开了二十年算盘坊。”

法庭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风声。

陈默的西装后背洇出个深色的月牙,那是紧张时出的冷汗。

李慕白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指缝里漏出半句模糊的“废物”,应该是在骂特助。

“综上,我方认为李记集团存在‘跨代际’的契约篡改行为模式,本案争议合同的修改记录存在重大疑点。”我坐下时,后背的衬衫终于干了些。

顾昭棠的目光扫过来,她嘴角极轻地翘了翘,像片被风掀起的银杏叶。

审判长推了推眼镜:“休庭十分钟,合议庭评议。”

法槌落下的瞬间,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偷偷摸出来看,是苏婉儿的消息:“顾总说今晚八点,让你别做饭。”后面跟着个定位,是顾昭棠在陆家嘴的公寓地址。

我抬头看她,她正低头整理羊绒裙角,耳尖泛着和铜镜上鸳鸯纹一样的淡粉色。

陈默收拾文件的动作很用力,文件夹扣在桌上发出闷响。

李慕白起身时撞翻了椅子,“哐当”一声惊得法警皱起眉。

他经过我身边时,阴影罩下来,声音像块冰:“林律师,咱们的账,还没算完。”

我摸了摸西装内袋里的铜镜,那上面还留着沈老爷子指纹的温度。

奶奶临终前说的“有些事该担起来”突然在耳边响起,这次,我没再缩脖子。

休庭室的门被推开时,顾昭棠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

她站在门口,逆光的轮廓柔得像团雾:“林律师,等下陪我去趟档案馆?”

我点头,瞥见她锁骨处的淡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和推演里顾夫人护着契约时,撞在桌角留下的伤,连形状都一模一样。

手机又震了震,苏婉儿的第二条消息跳出来:“顾总让我提醒你,今晚穿那件深灰色西装。”

我低头笑了笑,把手机收进包里。

这次,我大概知道,有些账,该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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