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 第6章 铜镜背后的百年骗局,终于浮出水面

第6章 铜镜背后的百年骗局,终于浮出水面

加入书架
书名:
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作者:
爱吃鲔鱼泡芙的大鹏
本章字数:
715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我把铜镜碎片塞进帆布包时,指腹还残留着刚才那道灼烫。

奶奶说"有些旧物藏的是命",此刻这半块镜子贴着我肚皮,烫得像块火炭。

沈记古玩店的铜铃在晚风中晃出细碎声响时,我正对着玻璃橱窗里的汝窑笔洗发怔。

门帘掀开的瞬间,檀木熏香裹着老茶味涌出来,沈老爷子从里间探出头,老花镜滑到鼻尖:"小砚?

这时候来——"他目光扫过我鼓鼓的帆布包,话头突然顿住,手指在藤椅扶手上敲了两下,"先坐,我给你续盏茶。"

我坐下时,藤椅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去年奶七,我也是坐这位置,沈老爷子往我茶盏里添了七分满:"你奶奶修了一辈子古物,最恨人拿旧东西做局。"此刻他又添了半盏,茶水漫到杯沿,"你包里的镜子,是不是那半块带'昭'字金纹的?"

我喉咙发紧,把帆布包推过去。

沈老爷子摘下眼镜,用袖口擦了擦,指尖刚碰到镜面就抖了下。

他抬头时,我看见他眼尾的皱纹里浸着水光:"五十年前,有个姓陈的老头常来我这儿。

他爷爷是顾氏纺织行的账房,民国二十三年那场火灾,顾老爷被同行诬陷私吞货款,烧了账本的火盆里,就压着这面镜子。"

我攥紧茶盏,杯壁的热度刺得掌心生疼:"火灾?"

"顾老爷为自证清白,把和海外茶商的契约刻在镜背。"沈老爷子从抽屉里摸出个油纸包,抖开是张泛黄的老照片——穿马褂的男人捧着半面铜镜,镜背密密麻麻的小字在镜头里模糊成线,"陈老头说他爷爷临终前塞给他半块镜子,说'这是顾家的命,将来要是有姓林的修复师来问,你就交出去'。"

我盯着照片里男人身后的招牌,"顾氏纺织行"五个字被烟熏得发黑。

突然有股热流从太阳穴窜到后颈,这是推演要开始的征兆。

我赶紧按住额头,沈老爷子的声音像隔了层毛玻璃:"小砚?

你脸色——"

眼前的老茶盏、檀木柜台瞬间虚化,我站在飘着煤烟的弄堂里。

青石板上积着水,穿月白长衫的男人正往火盆里丢账本,火舌舔到他袖口,他也不躲。"顾老爷!"账房先生举着半面铜镜冲过来,"契约在镜背,烧不得!"

顾老爷转身时,我看清了他的脸——和顾昭棠有七分相似。

他夺过镜子的手在发抖:"陈叔,这是要随我下黄泉的东西。"

"您死了,顾家百口工人怎么办?"账房先生急得首跺脚,"镜背的契约拓本在我这儿,镜子留半块给我,万一......"

火盆里的账本"轰"地烧旺,顾老爷突然把镜子往地上一磕,裂纹从"昭"字金纹处裂开。

他抓过半块镜子塞进怀襟:"陈叔,若我能活着,十年后的今天,来同福楼取另一半。"

推演结束时,我额头抵着桌面,冷汗把衬衫后背浸透了。

沈老爷子递来热毛巾:"看到了?

当年顾老爷背了三年冤狱,出来时纺织行早被人低价吞了。

陈老头的爷爷没等到同福楼之约,临死前把半块镜子传给儿子,儿子又传给孙子......"他拍了拍我手背,"上个月小陈肝癌走了,临终前托我把镜子交给'林氏修复'的传人。"

我掏出手机拍了老照片,又翻出推演时记在备忘录里的时间线:民国二十三年火灾、镜背契约拓本、顾老爷入狱时间、纺织行易主记录。

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连成线——顾氏集团现在的对头,那家总拿"百年老号"压人的周氏集团,创始人正是当年吞了顾氏纺织行的投机商。

"小砚?"沈老爷子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他指了指我发亮的手机屏幕,"要做就做彻底,我这儿还有陈老头爷爷的账本复印件,明早给你。"

我把铜镜碎片小心包进奶奶的旧绣帕时,窗外的霓虹灯透过橱窗玻璃,在镜面上投下斑驳光影。"谢了,沈叔。"我站起身,帆布包的重量突然变得很沉,"奶奶说旧物系着红线,现在我信了。"

离开沈记时,晚风卷着梧桐叶扑在脸上。

我站在路灯下翻通讯录,顾昭棠的名字在屏幕上跳着,备注还是三个月前律师事务所群里导过来的"顾氏法务对接人"。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三秒,最终点开微信:"顾总,关于铜镜的事,我整理了份报告。

方便的话,明早九点来我办公室?"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在掌心震动起来。

是顾昭棠的回复,只有个"好"字,后面跟着个咖啡杯的表情包——我记得她的聊天框向来只有冷硬的文字,这个表情,像极了推演里她偷偷往我茶盏里塞桂花时,耳尖泛红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我把装着报告的档案袋放在桌上时,阳光正好穿过百叶窗,在"顾氏集团"的抬头信纸上投下金斑。

九点整,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昭棠裹着米色羊绒大衣走进来,发顶那缕碎发翘得更明显了。

她接过档案袋时,指尖擦过我的手背,像片落在雪地上的蝴蝶。

"这是......"她翻到镜背契约拓本那页,眼尾轻轻颤了下。

我看着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突然想起推演里她蹲在炭盆边的模样——那时她是顾老爷的小女儿,举着半块镜子说:"爹,等我长大,要把顾家的名字重新刻在最高的楼上。"

"顾总。"我听见自己说,"这面镜子,等了一百年。"

她低头的瞬间,我看见她后颈那颗淡褐色的小痣,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档案袋在她手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极了百年前那半块镜子,在火盆边裂开时,清脆的轻响。

顾昭棠翻页的手指在第三张拓本复印件上顿住。

她垂落的发丝扫过档案袋边缘,我看见她后颈那粒淡褐色的小痣随着吞咽动作轻轻起伏——和推演里那个举着半块镜子说"要把顾家名字刻在最高楼上"的小女娃,连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这面镜子......"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尾音却带着点发颤的锐,"你怎么找到的?"

我喉结动了动。

昨天在沈记推演时,那团灼热的记忆还烧在太阳穴里:顾老爷裂镜时飞溅的铜屑,小女娃蹲在炭盆边被火星燎到发梢时的抽气声,还有她攥着半块镜子对天发誓的眼神。

这些画面此刻全撞进顾昭棠泛红的眼尾里,烫得我胸口发闷。

"是沈老爷子给的。"我指了指她翻到的老照片,"陈家人守了三代,就等林氏修复的传人。"

她突然合上档案袋。

我以为她要发作,却见她指尖抵着眉心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尾还带着湿意,语气却稳得像块压舱石:"下午三点,文化项目组内部会。

你列席。"

我愣住:"顾总,我是律师......"

"文化项目需要能解读古物的人。"她把档案袋往我怀里一推,动作有点急,羊绒袖口擦过我手背,"你能还原百年前的真相,比十个专家都有用。"

她转身要走,走到门口又停住。

发顶那缕碎发翘得更明显了,在晨光里像团没压平的云:"中午......一起吃饭?"

我盯着她耳尖极淡的粉色,突然想起推演里她往我茶盏塞桂花时,也是这样背对着我,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瓷面上的花瓣。

"好。"

下午三点的会议室拉着百叶窗,顾昭棠的位置正对着落地窗,阳光在她肩线镀了层金边。

我刚坐下,右侧传来钢笔敲桌面的轻响——是顾氏文化项目组负责人李慕白。

他西装袖扣闪着冷光,镜片后的眼神像在验伪钞:"林律师,文化项目涉及集团百年品牌史,您的专业是......"

"古物推演。"顾昭棠突然插话。

她翻开手边的档案袋,推到会议桌中央,"林律师通过半块铜镜,还原了民国二十三年顾氏纺织行被侵吞的完整过程。

包括火灾现场、裂镜细节、契约拓本下落——这些资料,我们的法务部查了三年都没碰着边。"

李慕白的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戳出个洞。

他扫了眼投影屏上的老照片,喉结动了动:"可推演这种事......"

"你能还原一百年前的真相吗?"顾昭棠打断他。

她垂眸翻资料的模样和上午在我办公室如出一辙,只是此刻声音里多了点冰碴子,"不能的话,就听能的人说。"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风声。

我盯着投影屏上"顾氏纺织行"熏黑的招牌,突然明白奶奶说的"旧物系着红线"是什么意思——这根线穿起了陈家人的三代守护,穿起了顾昭棠的记忆闪回症,也穿起了我这个本该在律所混日子的咸鱼律师,此刻坐在顾氏核心会议桌前的位置。

散会时己经七点。

我抱着档案袋往电梯走,手机在兜里震个不停——是沈老爷子的消息:"小砚,明早来我这儿,陈老头爷爷的账本复印件找到了,有些字得你帮着认。"

我走到律所天台时,夜风卷着梧桐叶扑在脸上。

城市灯火像撒了把碎钻,远处顾氏集团的霓虹招牌明灭着,和推演里小女娃说的"最高的楼"重叠在一起。

口袋里的铜镜碎片突然发烫。

我摸出来,玻璃橱窗的霓虹在镜面上投下光斑,恍惚又看见顾老爷裂镜时的火光,小女娃攥着半块镜子的小手,还有奶奶临终前说的"有些事该担起来"。

风掀起我衬衫下摆,我对着灯火笑了笑。

这场被迫的商业婚姻,原来不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结,是奶奶说的"红线"——一头系着百年前的碎镜,一头系着现在的我和顾昭棠。

手机屏幕亮起,是顾昭棠的消息:"明天早上,我开车接你去沈记。"

我捏着发烫的铜镜,望着楼下川流的车灯。

沈老爷子说陈老头爷爷的账本里有"没烧完的秘密",或许那半块镜子里,还藏着更老的红线。

毕竟,奶奶说过,旧物里的命,从来不是一段。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