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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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胜诉之后,她来了个突袭式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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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婚书藏史:我和女总裁的千年暗线
作者:
爱吃鲔鱼泡芙的大鹏
本章字数:
650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法槌落下的瞬间,我后颈的汗毛还竖着。

"本案驳回原告诉求。"审判长的声音像根针,"叮"地挑断了我紧绷的神经。

原告席传来椅子翻倒的闷响,张老板扶着桌沿喘气,后颈的汗把藏青西装洇出块深印子——和推演里赵老板跪在顾记祠堂时,后背被香灰烫出的痕迹重叠了一瞬。

"林律师。"法警递回我的法袍,布料还带着刚才蹭过椅背的褶皱,"您这招用古物当证据,我头回见。"

我把铜镜碎片塞进西装内袋,金属边缘硌着心口。

这半块镜子从早上开始就在发烫,不是推演时那种麻麻的震颤,倒像块烧红的炭,贴着皮肤往骨头里渗热。"老法子,"我摸了摸袋口,"但管用。"

律所的玻璃门被风撞开时,前台小妹的尖叫差点刺穿耳膜:"林律师赢了!"

茶水间的微波炉"叮"一声,李主任端着泡面冲出来,汤洒在西裤上也顾不上:"小砚!

你小子藏得深啊?

上回说'随便打打',这叫随便?"他拍我肩膀的劲能把人拍进墙里,我听见肩胛骨"咔"响了声。

"承砚。"

这声叫得太凉,像冰水兜头浇下来。

我抬头,李慕白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捏着份文件,指节白得发青。

他是律所公认的"金牌",上个月还在晨会上说我"接顾家这种麻烦案是自找苦吃"。

现在他西装下摆被攥出几道死褶,镜片后的眼睛盯着我胸前的工牌——那枚律所发的银质徽章,此刻正随着心跳轻晃。

"恭喜。"他扯了下嘴角,文件边缘在指尖折出道印子,"不过顾氏的案子...变数还多。"

我盯着他拇指上的茧——那是常年翻卷宗磨出来的,和推演里账房先生拨算盘的位置分毫不差。"谢了,李哥。"我笑,"下回您接古物纠纷案,我给您找块唐砖当证据?"

他喉结动了动,转身时西装后摆扫过墙角的绿萝,几片叶子"簌簌"掉在地上。

我看见他摸出手机按了两下,屏幕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不用猜,肯定是给哪个客户发消息,说"林承砚不过走了狗屎运"。

"林律师。"

苏婉儿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带着股茉莉香。

她是顾氏驻所助理,平时总板着脸,今天发梢沾着点碎发,别着的珍珠发夹歪了半寸。

我接过她递来的信封,指尖碰到她手背——凉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顾总让我转交的。"她低头理袖口,金丝镯子蹭着信封发出沙沙声,"说是感谢。"

信封是顾氏专用的檀木色,封口处压着顾昭棠的私人印鉴——片叶形纹路,和推演里她穿月白长衫时,腕间系的银叶坠子一模一样。

我捏了捏,里面有张硬卡纸,应该是支票。

"顾总还说..."苏婉儿突然抬头,眼尾的泪痣跟着颤了颤,"她想亲自见见你。"

茶水间传来李主任的大嗓门:"小砚!

顾氏下个案子还找你!"苏婉儿的睫毛快速眨动,像被吓着的蝴蝶:"就...就今天。"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她可能等不及。"

律所的冷气突然开得更足了。

我摸着信封往办公室走,路过公告栏时瞥了眼——我的名字被红笔圈着,贴在"本月最佳"的位置,旁边是李慕白上个月的照片,边角翘了起来。

推开门的瞬间,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桌上的案卷哗哗响。

我把铜镜碎片掏出来放在台灯下,暖黄灯光里,镜面映出道淡金色的纹路——是刚才没注意到的,用极细的金丝嵌着的"昭"字。

"叩叩。"

敲门声很轻,像羽毛扫过门框。

我抬头,走廊的穿堂风掀起道黑影,落在地面上——是双黑色细高跟,鞋跟蹭着地砖发出"吱呀"声。

再往上,是裹在风衣里的腰,线条利落得像把刀。

最后是张脸,左眼下的泪痣被阴影笼着,却比推演里更清晰。

"林律师。"顾昭棠的声音像块冰,"我来查岗。"

我喉咙突然发紧。

顾昭棠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道凌厉的弧,左眼下那颗泪痣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和推演里她穿玄色曲裾跪在祠堂时,烛火映在脸颊的位置分毫不差。

她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案卷,扫过我刚放下的铜镜碎片,最后钉在我脸上,像把淬了冰的手术刀。

"林律师。"她开口,尾音带着点砂纸打磨金属的刺响,"你今天用了什么方法?"

我后槽牙轻轻咬了下舌尖。

茶水间李主任的笑闹声突然变得很远,只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闷响。

上午在法庭上,我把半块唐代海兽葡萄镜推给法官时,镜面折射的光斑正好晃过原告律师的脸——那光斑轨迹,和三天前推演里,顾记绣坊的绣娘用铜镜引月光照账本时的角度一模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用推演出来的历史细节当证据。

"不过是查资料查得比较深。"我扯了扯领带,指尖触到西装内袋里的铜镜碎片,还带着刚才贴肤的余温,"顾氏的案子,总要多下点功夫。"

她没接话。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走了半圈,我看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子,像把收起来的折扇。

忽然她迈步进屋,高跟鞋叩着地砖的声音比心跳还快。

我下意识往后退,后腰抵上办公桌沿,案卷被撞得滑出去半本,封皮"啪"地拍在桌面。

她停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垂眼盯着我放在台灯下的铜镜碎片。

暖黄灯光里,镜面那道"昭"字金纹泛着淡金色,像滴凝固的蜜。"查资料能查到,唐代镜匠会在镜背暗嵌雇主姓氏?"她的指尖悬在镜面上方半寸,没碰,却像要把那道纹路烙进视网膜里,"能查到,原告张老板的曾祖父,三十年前在顾记绣坊当学徒时偷过账本?"

我喉结动了动。

三天前推演到顾记绣坊火灾那晚,我看见穿月白衫子的绣娘(现在知道那是顾昭棠的前世)举着铜镜照向账房,月光穿过镜面镂空的葡萄纹,在账本上投出"张"字阴影——那是她故意留下的,指认学徒张某监守自盗的证据。

而张老板的曾祖父,正是那个张某的孙子。

"顾总对古物很了解?"我反问,声音比预想中稳,"还是说...您也查过资料?"

她突然抬眼。

我被那目光烫了一下——像推演里她跪在火场废墟,攥着半块铜镜冲我(那时我是个帮她誊状纸的书生)笑时的眼神,明明浸着泪,却亮得灼人。"我查过你。"她从风衣口袋里抽出张纸,拍在我面前——是我的履历表,奶奶的修复师资格证复印件被钉在第二页,"林奶奶临终前,给你留了本《古物考鉴手记》。"

我瞳孔骤缩。

那本手记我锁在老家衣柜最底层,封皮是奶奶用旧绣帕包的,边角磨得发白。

上个月整理遗物时,我翻到最后一页,奶奶用蓝黑钢笔写着:"阿砚,有些旧物藏的不只是故事,是命。"

顾昭棠的指尖敲了敲复印件上"林氏修复"的签章,"她修复过的古物,能在博物馆查到三十七件。

其中..."她顿了顿,目光又落在铜镜碎片上,"有件唐代海兽葡萄镜,一九八五年入藏,二〇〇三年出库修复,二〇〇五年...被你奶奶以'残损无法复原'为由,申请了保留残片。"

我突然明白铜镜为什么发烫。

那半块镜子根本不是我在旧物市场淘的,是奶奶留给我的——她早知道我会用上。

"顾总想说什么?"我攥紧桌沿,指节发白。

她没回答,反而伸手把我散在桌上的案卷一一理齐。

指甲盖泛着冷白的光,和推演里她捻着绣针时的手一模一样。"今天在法庭,原告律师说'古物不能当证据'。"她把案卷推回我面前,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但你让法官信了。"

我盯着她发顶的一缕碎发——那缕头发在推演里也翘着,当时她蹲在炭盆边烤手,说"状纸要趁热誊,墨才不会晕"。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资料',"她退后半步,重新裹紧风衣,声音又冷回冰碴子,"记得第一时间给我。"

她转身时,风衣带起的风掀动铜镜碎片。

镜面晃过一道光,正好映在她后颈——那里有颗淡褐色的小痣,和推演里她穿交领襦裙时,后颈被香灰烫出的伤疤位置重叠了。

我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抓着我手腕说的话:"阿砚,你命里有根红线,系在旧物上,也系在人身上。"

办公室的门"咔嗒"合上时,我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铜镜碎片还搁在台灯下,"昭"字金纹在灯光里泛着暖光,像团烧得很慢的火。

我摸出手机翻通讯录,指尖停在"沈记古玩"的号码上——奶奶修复古物时,总说"沈老头的老货最干净"。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声,我盯着铜镜上的金纹,突然想起上周去沈老爷子店里,他摸着块宋瓷说的话:"小砚啊,有些旧物等的不是买家,是该见的人。"

今晚,该去趟沈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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