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球新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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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骨遗廊浅
主角:
廊浅 明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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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遗廊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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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浅 明拾
更新至:
第21章 赌场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11.61万字
双男主,1v1,微狗血,受有马甲。 初期是热爱推理的设计大学生受✘ 温柔长辈数学老师兼财团总经理攻 以下是排雷: 攻和受是在受已经二十岁时才在一起,而且两人在一起时已经辍学,不再是大学生。不要在道德上谴责我谢谢。 两人属于从小就有渊源,攻受相差十二岁 有复仇相爱相杀情节 有强制爱情节 受因为校园霸凌和家暴成年了也只有168 攻身高189 存在比较大的体型差和年龄差 还有作者逻辑不行,有逻辑不对的地方提出来我会尽量修改的谢谢。 全文风格都有点酸涩苦大仇深且狗血,不喜欢类型就出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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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悬疑灵异 重生 纯爱 破案 双面
双男主,1v1,微狗血,受有马甲。 初期是热爱推理的设计大学生受✘ 温柔长辈数学老师兼财团总经理攻 以下是排雷: 攻和受是在受已经二十岁时才在一起,而且两人在一起时已经辍学,不再是大学生。不要在道德上谴责我谢谢。 两人属于从小就有渊源,攻受相差十二岁 有复仇相爱相杀情节 有强制爱情节 受因为校园霸凌和家暴成年了也只有168 攻身高189 存在比较大的体型差和年龄差 还有作者逻辑不行,有逻辑不对的地方提出来我会尽量修改的谢谢。 全文风格都有点酸涩苦大仇深且狗血,不喜欢类型就出去谢谢。 ...

第1章 重逢

蝉鸣、风——掠过云祉大学青灰色校门。

廊浅攥着行李箱的手心沁出薄汗。

迎新大道上喧嚣起伏,拖着行李箱的新生与举着院系指示牌的学长学姐者,他被人群推搡前行,忽然瞥见路牌上"美术学院"几个个鎏金大字。

就在他仰头辨认指示箭头的刹那,右侧突然冲出一辆满载教材的小推车。木质车轮碾过石板路的震动声伴随着金属撞击的脆响。

廊浅瞳孔骤缩,本能地向后撤步。

"当心!"

清冽的男声混着纸张翻飞的簌簌声从前方传来,温热的手臂擦着他的肩膀掠过,将失控的推车稳稳拦住。

惊魂未定的廊浅抬头,正对上一双蓝色的眼眸。那人白衬衫领口别着银色校徽,手腕缠着褪色的红绳,指尖还夹着几页散落的论文。

"新生?我带你去报道。"

他弯腰捡起廊浅掉落的证件,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廊浅"两个字,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美术学院的新生么,刚好顺路。"

在辅导员办公室,廊浅盯着墙上的课程表,喉结不自觉滚动。

"那辆推车...刹车被人为破坏了。"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清晰地吐出每个字。

"车把上的油渍是松节油,车轮边缘有新凿的豁口,而今早的维修公告显示后勤处根本没派人来。"

当辅导员翻出监控录像的瞬间,画面里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与他的推理完全重合。

而救他的那人,领口别着校徽,且持有工牌,结合他能熟练带廊浅去报道,推测他是云祉大学的教职工 。在小推车失控的紧急时刻,那人能迅速反应并出言提醒,还及时伸出手臂拦住推车,说明他冷静沉着、反应敏捷。主动提出带廊浅去报道,说明他热心善良,乐于助人…手腕缠着褪色的红绳,这可能是他长期佩戴的物品,暗示其恋旧,重感情。指尖论文,说明其可能是个工作认真、专注,甚至有些忙碌的人。

走出办公室时,蝉鸣声减弱。夕阳扯着廊浅的影子,他正低头回味着方才推理的细节,忽然撞上一堵带着淡淡葡萄气息的坚毅目光。

暮色给教学楼的幕墙镀上刺眼金边,明拾手中的咖啡杯沿泛起细小涟漪,仿佛是被两人磁场的碰撞震碎了平静。

廊浅望着那双在记忆里反复描摹的蓝色眼眸,喉间突然涌上酸涩的铁锈味——原来所有的重逢都像被时间揉皱的信笺,展开时字句早己洇染成模糊的墨迹。

他们的眼神在逐渐浓稠的暮色中缠绕、绞合,如同手术室无影灯下交叠的血管脉络。

廊浅看着对方睫毛在眼睑投下的扇形阴影,那些刻意尘封的画面突然破土而出:深夜图书馆里翻书的窸窣声,暴雨天共撑一把伞时肩头传来的温度,还有某次课题讨论时,明拾俯身指点资料时掠过耳畔的呼吸。

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分,首到明拾的声音像纠缠的,沙哑的,难以言喻的方式传到廊浅耳中:

"廊浅——"

这声呼唤带着独属于他的尾音弧度,像把生着绿铜锈的钥匙突然刺破了往昔的铜锁。

廊浅感觉教学楼前的梧桐树都在摇晃,光斑透过枝叶洒在明拾身上,将那人白衬衫的轮廓晕染成朦胧的光晕,仿佛整个世界的光线都在向他收拢。

"明,明拾老师?"

廊浅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指尖无意识着背包拉链。

当年被迫转学后,这个称呼曾在无数个深夜被他咬着被角反复咀嚼。对面的人抬手推了推眼镜,金属镜框闪过细碎的光,嘴角扬起的弧度和记忆里某个雪夜重合:

"嗯。"

他回答时带起的风,吹散了廊浅耳畔零星的碎发。

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廊浅的肩头,他望着不远处倚着栏杆的明拾,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反复碾过双肩包带子上磨旧的金属扣,冰凉的触感刺得掌心发麻,像极了当年被明拾发现他藏在课桌下的情书时,那种火烧火燎又无处遁形的窘迫。

明拾手中的咖啡杯白雾升腾,在两人之间织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屏障。他显然也看到了廊浅,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着杯壁,忽然迈开步子。鞋底与青石板相触的轻响混着簌簌的落叶声,裹挟着熟悉的葡萄柚香扑面而来,廊浅却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身后的宣传栏,发出闷响。

明拾的脚步顿在半米开外,眼底翻涌的情绪转瞬即逝。他抬手推了推银框眼镜,镜片后的眸光依旧温柔:

"我的办公室在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学院。"

声音里带着刻意放轻的弧度,仿佛在哄受惊的幼兽。

"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我。"

廊浅盯着对方皮鞋尖沾着的几片银杏叶,那些被时间掩埋的画面突然破土冲出——父亲入狱那天,明拾也是这样用温声细语替他挡开前来吊唁的宾客;搬家那天,这个男人沉默地帮他打包书籍,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手腕时,两人同时红了耳尖。此刻那些温柔却变成如鲠在喉的、透明却无法出口的原矿石一般,被风化着。

"谢谢。"

廊浅垂着头,声音轻得像要潜进泥土里。他看着明拾骨节分明的手递出名片,烫金的字体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指尖相触的瞬间,咖啡杯的余温透过纸张传来,廊浅慌忙攥紧名片,边缘在掌心压出深红的勒痕,像自虐之人暴露癖好的肮脏印记。

明拾的目光扫过他泛红的指尖,唇角的笑意却不曾褪去。远处钟楼传来整点报时,惊起一群白鸽掠过两人头顶,扑棱棱的振翅声中,廊浅听见自己仿佛站在封闭黑色房间里,满是震耳欲聋的心跳。秋色将明拾的影子扯得很用力,几乎要将他整个笼罩,而廊浅知道,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底的兰因絮果,终究在这场重逢里,又抽出了昔日刺痛二人的尖锐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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