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好久不见,我的宝贝
夜幕浓重,一辆黑色轿车穿过漆黑幽深的林荫道,最后在一栋森严神秘的古堡前停下来。
“先生,人带来了。”
“是她?”
“是。”
坐在窗前的男人转过来,昏暗的灯光中,那双眼睛冷酷,凌厉。饶是跟在男人身边多年的下属,都不由恭敬的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古堡一楼某个房间。
雪白的床上躺着一个穿着t恤热裤的女人。
不,是女孩子。
她看着就非常年轻,一头漆黑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在黑白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那张小脸儿娇嫩。
男人的视线从女孩子光裸的脚一路向上,扫过那双白皙莹润的长腿,最后停留在对方的脸上。
半晌,男人下了命令:“出去。”
房间里的人恭敬退下。
只剩下让人窒息般的静谧。
盯着那张脸看了足足三分钟,男人才坐到床边,抬手,指尖触碰到一片滑腻。
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男人的手指轻轻描摹过女孩的眉眼、鼻梁,拇指在女孩的唇瓣上蹭了蹭……
他的眼眸深邃起来。
房间的温度很低,女孩轻轻皱了皱眉,“冷……”梦呓一般。
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男人终于没有忍住,俯身,含住了那两片粉唇。
属于少女特有的香甜充斥鼻间,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品尝着属于他的美味,好一番攻城略地后才骤然抽身。
在那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亲,男人的薄唇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声线低哑,透着致命的性感:“好久不见,我的宝贝。”
因为被药物控制,女孩不会醒来。
男人打开床上的医药箱,拿出一把剪刀。
t恤被剪开,露出里面可爱的白色内衣。
咔嚓一声,内衣从中间断开。
风景实在太美好,男人的瞳孔猛地一深。
湿热的吻从肚脐一路上去,最后依旧停留在女孩的唇上。
女孩被他翻过来趴在床上,腰背白皙美好。
湿热的吻又从后颈窝一路到腰际,并不。
带着凉意的手抚上去,女孩的腰线柔美纤细。
他另一只手拿过一把已经消过毒的手术刀,轻轻割开了女孩腰上的皮肤。
猩红的血瞬间冒出来,女孩疼得身体抽了一下。
依旧没有醒来。
血很快就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男人的目光依旧冷酷狠绝。
但是他的动作却很快,一枚小巧的芯片被推进血肉里,他捏住伤口,快速缝合。
止血,消毒,包扎,女孩眉头深锁。
一抹疼惜从男人眼中一闪而过,快的犹如错觉。
女孩儿更冷了,痛苦的低吟出声:“冷啊……”
男人开始脱衣服。
黑色的衬衣穿到女孩身上,因为衣服太大,愈发显得她娇小可怜。
男人抱着她,眉目冰冷。
“先生,时间到了。”门外有人催促。
“进来。”
门开了,一行人陆续进来,一个个神色凝重的看着男人。
“把她送回去,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许少。”
“是!”
怀里一空,灯光下,男人裸着上身的背影高大挺拔。
……
向北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冰天雪地,她光着身子在地上爬。
是的,爬,浑身无力,那寒意就跟从骨子里透出来似的,简直让人抓狂。
可是她爬啊爬,却始终爬不出那一片透心凉的白。
最后她大叫一声醒来,大汗淋漓。
“操,还有完没完了?”
这货喜欢裸睡,习惯性的在左腰上摸了摸。
原本凸起的疤痕被她找人纹了一朵蓝色妖姬,遮是遮住了,摸上去的触感却依旧鲜明。
两年前她在自己家一觉醒来,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一道缝合好的伤口,以及一件黑色男士衬衣。
向北几乎被吓尿了,还以为清白不保。
在自己家睡觉都能把清白睡没了,这事儿说出去别人肯定会骂她神经病。
好在当时除了嘴唇有点红肿之外,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这件事被她当做灵异事件偷偷藏在心里,不过她事后有去检查身体,没有发现异样。
去浴室冲了澡,向北火速收拾好自己,背着画夹出门了。
今天有人体素描课,据说模特是个大帅哥。
三十分钟后……
面前是一个男人健美的胸膛。
古铜色,肌肉虬结,就跟切割好似的,一块儿一块儿的。
因为实在是太健美了,可以清楚的看见胸肌上凸起的青筋。
一根雪白的手指调皮的在胸肌上压了压,很瓷实。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男人的喉结却狼狈的滑动了几下,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大。
指尖顺着男人胸膛上的肌理轻轻滑下来。
滑过鼓鼓囊囊的胸膛,滑过八块漂亮的腹肌,滑过平坦的小腹……
男人倒吸一口气,表情很难看。
他却只能硬邦邦地站着,任由面前这个小女人在他身上指指点点。
他身上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运动,小女人似乎还嫌裤沿拉得太高,那根调皮的手指顺着人鱼线滑下去,把裤沿又拉低了两厘米。
不要以为这是在干什么羞羞的事,其实,这只是一堂正儿八经的人体素描课。
向北神色淡淡的,手指在模特身上这里戳戳那里戳戳。
模特是学校专门请来的一个健美先生,一身健硕的肌肉。
健美先生这会儿很苦恼,再被这个小美人儿戳下去,他保不齐就要丢人了。
向北穿了一件白衬衣,下面是一条藏青色亚麻质地的长裙。
波浪长发被一支铅笔在后脑上随手一挽,精致的脸颊旁散落着两缕不听话的秀发。
清爽中带着一丝懒散。
纯美中又不经意的流露一点点妩媚。
这就是向北。
她摸着下巴,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兴奋涂鸦的老教授,“吕老,您不是说让我们见识最美的肌肉吗?”
吕老还没开口,米兔兔一边画一边叫:“这还不是最美的肌肉啊,北北,你这么说太打击这位健美大哥的自尊了。”
向北回到自己的画架前,没有开始的意思。
“这样的肌肉我早就画腻了,从健美角度讲,健美大哥的肌肉确实很棒。不过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这样的肌肉也仅限于欣赏,完全没有实际用途啊。肉太瓷实,抱着睡觉的话肯定就跟抱着石头似的。线条太硬,看着有点恐怖。”
米兔兔噗嗤一声喷了:“向大小姐,今天只是画肌肉而已,你以为给你选后宫啊?”
健美先生不能为自己辩驳,只能憋屈的继续当模特。
米兔兔见向北没有动笔的意思,过去一把抓住她:“别坐着了,我肩膀的位置总是画不好,教教我。”
向北只好站到米兔兔的身后,指点着她画。
画室窗外的大梧桐树下,一个男人长身而立。
他一身黑,黑衬衣,黑西裤,站在那里,目光透过玻璃窗神色冷冷地看着向北。
“先生,我们该离开了。”祁然看了看时间,忍不住出声道。
穆乘风没有动,目光依旧紧紧地落在向北的脸上。
宝贝长高了,也更迷人了。
祁然再一次看了看时间,急得汗水都下来了:“先生,再不走夜老大就要发飙了。”
“今天晚上,我要见到人。”
祁然一愣。
等向北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时,转头,梧桐树下已经空无一人。
素描课上完,一个上午就过了。
米兔兔一边收拾画具一边大刺刺地问:“北北,下午咱们翘课吗?”
瞧这话问的。
下午五点,两货在向北租的公寓里幽幽醒来。
“饿了。”米兔兔捂着肚子,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故意卖萌。
“走,觅食去。”
大学生活就是这样,吃喝玩乐在前,好好学习在后,只有到了期末才会哭爹喊娘的临时抱佛脚。
反正向北的成绩每次都是低空飘过。
刚出小区的大门,两个黑衣男人迎面而来,他们身后停了一长串黑色豪车,另有一排黑衣人负手而立。
米兔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擦,这是在拍大片吗?”
感叹还没叹完,她就被人一把推到在地,眼睁睁看着向北被塞进一辆房车,扬长而去。
向北都懵了。
车里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睡衣,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好漂亮。
是属于那种特别惊艳的漂亮,五官精致的就跟画出来似的,看人的眼神带着钩子。
向北还没见过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以至于语文从小就不怎么样的她完全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只能用一个简单易懂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漂亮”来作为赞叹。
好想把他画下来,要是兔子在……咦,兔子呢?
向北扑到车窗上,米兔兔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漂亮男人轻笑起来:“果然有趣。”
有趣个蛋!
不过这家伙要不要长得这么妖孽啊,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向北是个胆大的,她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但这并不代表她莫名其妙被人抓了还很爽,“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抿了一口红酒,妖孽才道:“我叫玉翡然,小可爱,当我女朋友如何?”
“……”向北确定天没有下红雨,于是张口就骂:“你病得不轻,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还是个牙尖嘴利的。”美人啧了两下,披肩的黑发滑过来,让那张雌雄莫辩的脸看上去更加男女不分了。
向北的心思从美人的脸上收回,心里想,这难道又是那对母女耍的花招?
还是向南又惹了祸,把自己送给这男人肉偿?
不对呀,这男人长成这样,并且一看就超级有钱,这种男人向南怎么可能放过,哪轮到自己呢?
这么想着,向北的眼皮子开始渐渐不听使唤。
昏迷之前,向北在心里操了一声,又来?
……
“翡公子到。”
随着禀报声,玉翡然风姿卓绝地进门,迎上夜枭漆黑的脸也丝毫没有惧意。
“大哥,三弟,让你们久等了。”
他在中间的空位上坐下,带来一股清爽的香风。
夜枭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我和乘风等你一个小时了,老二,你一天到晚到在底忙什么?”
穆乘风一张俊脸更是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声不吭。
玉翡然看了看穆乘风,笑眯眯地道:“刚带了一个小可爱回来,一时半会儿没舍得抽身。”
“胡闹!”夜枭怒斥:“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让你来猎艳的。”
“老大,别生气啊,我这也没有坏事啊?”玉翡然完全没有把夜枭的黑脸放在眼里,尽管这个大哥让人闻风丧胆。
抬起纤纤玉手,一名手下赶紧帮他倒了一杯红酒。
穆乘风眉头一紧,看向夜枭:“可以开始了。”
夜枭知道这个三弟已经快要掀桌了,扫了身边的手下一眼。
心腹云辰推了推镜框,“两位爷,是这样的,公司最近资金紧张,枭爷不忍心让两位爷掏腰包,所以想到了一条生财之道,想跟两位爷商量一下。”
玉翡然扬眉:“只要别让我卖身就行。”
穆乘风:“说!”
云辰直接略过玉翡然,小心翼翼地转向穆乘风。
“穆爷,是这样的,近期这丰市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枭爷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玉翡然艳若桃花的一笑:“一个字,抢!”
坐在首位的夜宵沉声道:“你们知道,那玩意儿费钱,这些年我们为了养活那帮子废物已经花了太多钱,公司已经入不敷出了。”
这就是默认了。
不过对于隼来说,抢算什么?
他们哪一次不是抢?
隼,一个神秘又恐怖的组织,普通人听都没听说过。
传说这个组织的公司遍布全球,涉猎各行各业,控制着数家上市公司。对于隼的三大巨头,各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都鲜少见过他们的真容。
隼会没钱?
还要抢拍卖会?
“有意思。”玉翡然抿了一口酒,完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椅子吱的一声,穆乘风起身走人。
玉翡然扬声:“三弟,哥哥那有一样好东西要跟你分享,要不要?”
穆乘风高大的身影转个弯,走了。
夜枭不赞同地看了玉翡然一眼:“你又干了什么?”
“呵呵,就是跟三弟开个玩笑而已。”
“警告你,不要惹他,你应该清楚他的手段。”
玉翡然撇撇嘴,全然没有把老大的话听进去。
他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暗道要是穆乘风知道他干了什么,那个连老大都忌惮的三弟,会不会气得想杀了自己?
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激动呢!
穆乘风刚出了夜枭的房间,罗列就急匆匆前来禀报:“先生,小姐……不见了。”
祁然下意识看了穆乘风一眼,替罗列捏了一把汗。
小姐在先生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就是他们这些从小跟着先生一起长大的心腹加起来都比不上。
周围的气压猛地一沉,穆乘风看向罗列:“不见了?”
罗列冷汗都出来了:“我们的人见小姐下午一直在午睡就稍微放松了一下,我赶过去请小姐才发现小姐不见了。”
穆乘风:“都处置了。”
这个“处置”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祁然和罗列神情一凛,穆乘风猛地转身。
看见穆乘风回来,玉翡然妖孽般的勾了勾唇。
“三弟,都说哥哥那有好东西要给你分享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话落,穆乘风已经走到玉翡然的跟前,伸手,直接揪着对方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人在哪?”
“你猜。”
砰的一声,玉翡然直接被一拳砸飞出去。
夜枭沉脸:“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穆乘风仿佛没有听见,甩着长腿又走了。
玉翡然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破了,脸也肿了,却笑得特别欠揍,“大哥你也不管管,三弟这样有损咱们兄弟之间的情义。”
夜枭和云辰:“……”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北醒了,然后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失明了。
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是神奇的,向北感觉到这屋子很空,很大,并且很安静,空旷的仿佛呼吸都带着回声。
现在是六月份的天气,向北却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这屋里真冷,阴风飒飒的。
向北用被子裹住自己,尼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握草!
慌忙在身上摸了摸,又扭了扭腰,向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清白应该还在。只是谁这么体贴,居然还知道她喜欢裸睡。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张漂亮的让女人忍不住想挠一爪子的脸来……
向北凌乱了,妈蛋这是被劫色了?
虽然那男的长得实在养眼,可是咱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感情基础的爱爱是会让人羞耻的。
正天马行空,向北突然头皮一麻。
她睁大眼睛看向黑暗中的某处,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直觉告诉她,那里有人。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直觉,屋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脚步声沉重而缓慢,是个男人。
向北裹紧被子,“谁?”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回答她的只有那仿佛踏在她心脏上的脚步声。
向北向来不是那种会乖乖等着被欺负的女孩子,裹着被子就要逃,结果因为看不见,一跟头栽床下去了。
“大爷的……”
不等她爬起来,男人已经走到跟前,向北只觉身体募地一轻,人被抱了起来。
该死的这屋子实在太暗了,她完全看不见这男人的脸,眼睛瞪瞎都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是向北可以肯定,这不是先前那个妖孽美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向北这会儿更冷了。
“你是什么人?我这是在哪里?”
话落,向北额头上突然一凉。
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冷香,就连那个吻都透着丝丝凉意。
向北心中莫名一颤,刚才那个吻,分明是温柔的,仿佛带着浓情蜜意。
如果是色魔,正常的套路难道不是扑过来一阵狼吞虎咽么?
男人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真的很轻,动作温柔的向北都迷糊了。尼玛这到底是要劫色呢还是要劫色呢还是要劫色呢?难道这人不是要跟自己爱爱?
好吧,向北没有渴望被人劫色的癖好,她只是被这人的举动弄懵逼了,害得她忘了尖叫。
心里正想着该尖叫了,一阵细微的响动传来——男人开始脱衣服。
终于要劫色了,向北活鱼一样弹起来,“你不要过来,你敢碰我姑奶奶绝对断了你老二。”
嚎了一嗓子过后向北才意识到一个事实,妈蛋尖叫没有用!
她的回声听得真真儿的,就算这个男人在这里把她嗯嗯又啊啊了,肯定连鬼都没有一个。
“这位猛男……”向北咬舌,“不,这位先生,咱们又不认识,就这么从床上开始好像不好吧?商量一下,先面个基怎么样?”
一边说着,向北一双手下意识在床上摸啊摸。指尖一凉,她欣喜的抓住,居然是一把匕首。
来不及思考这床上怎么会那么巧有一把匕首,床垫一沉,男人上来了。
向北真的慌了,难道今天注定不是自己见血就是对方见血?
想到自己刚刚成年的鲜嫩多汁的身子很可能被这个不知道是俊还是丑的男人糟蹋,向北都替自己心疼。
黑影压过来了,向北心中一狠,手里的匕首划了出去,“我杀了你!”
黑影一顿。
空气中很快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向北知道她把人伤了。
但是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
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超级大boss?向北吓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在框框里打转,遗憾的是可怜巴巴的表情对方估计也看不见。
她吸了吸鼻子,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已经沾了血的匕首,竭力保持冷静道:“你受伤了,就,就不要勉强了,我有病,性病,艾滋,乙肝,我都快病死了我,你……”
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男人终于说话了。
“不许诅咒自己。”他说。
声音很低,却出奇的性感。
“啊?”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向北再一次懵逼。
她感觉到一颗眼泪珠子很没出息的滚落下来,有一丝浅浅的温度,接着被男人抹去。
“不哭,乖。”
握草,你大爷的就要劫咱的色了,咱还不能哭?
向北很气啊,这个男人简直没有犯的操守,没事儿玩什么深情呢,他要是来个硬的,那咱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死拉倒。
可是现在……
向北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她知道男人的胸膛就在眼前,但是手里的匕首却死活刺不出去。
这他大爷的是一个人,不是一头猪,就算是一头猪,那这头猪也太诡异了。
灵机一动,向北大声道:“我有男朋友的,他知道他是谁吗,你敢碰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黑影突然到了近前。
向北感觉到刀尖似乎刺入了对方的胸膛,男人却好像没有感觉,一双凌厉的眸子在黑色中闪烁着冷酷的光。
空气突然凝固了一般,向北不知道为什么先前还算“温柔”的男人眨眼就变得要吃人一样,直接给吓傻了。
男人一把抓住匕首,哐当一声,匕首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了。
向北吓得直往后缩,但是床就那么大,不管她怎么退,一直退不出男人的怀抱。
“宝贝,你是我的,你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
“不许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的。”
男人的唇直接压下来,向北闻到他满身的血腥味。
被子被拉开,一阵凉意陡然袭来,冷得她下意识哼了一声:“冷~”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罗列是个急性子,在门外不停转圈圈。
祁然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先生此时不出来,估计还得一个小时。”
罗列虎目一睁:“先生好不容易等到小姐长大,我就怕他今天不打算出来了。”说完,急得直挠头。
祁然斯文的笑了笑:“人之常情。”
罗列啧啧道:“要说我罗列这辈子最服气的人就是先生呢,小姐才四岁就被他一眼瞧中,然后愣是等了十四年,期间一个女人都没有找过,就为了等小姐长大啊!就冲这份长情,这份毅力,我罗列这辈子跟定先生了。”
祁然斯文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恍悟:“啊对,先生今天应该不会出来了。罗列,等会儿夜老大那里就麻烦你去请示一下了。”
罗列:“……”这孙子整天装人,骨子里忒不是东西。
夜枭这会儿正等着穆乘风办正事呢,让他去跟夜枭周旋,那不是找死呢么?
但是让他这会儿敲穆乘风的门……那更是找死,想想都可怕。
门内。
一道带着哭音的呻吟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浓郁的味道让人脸红耳赤。
“……呜呜,不要了……你停下……不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