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戈低头看着她孩子气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走进她的房间,是熟悉的、带着她个人气息的温暖空间。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
司小南似乎感觉到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不满地蹙了蹙眉,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兽。
江玄戈拉过柔软的薄被,仔细地盖到她下巴处,将那只被她抱回来的企鹅玩偶轻轻塞回她的臂弯。
企鹅憨憨的豆豆眼正对着他。
就在他首起身,准备离开时——
一只小手突然从被子里探出来,准确地抓住了他的睡衣衣角。
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执拗的挽留。
江玄戈顿住脚步,低头看着那只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
司小南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仿佛这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他无奈地笑了笑,眼底是化不开的纵容。
他没有强行抽离,而是顺势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他伸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拂过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暖流。
目光扫过她的床头柜,上面除了几本翻旧的书,还散落着几个小小的、憨态可掬的企鹅挂件——都是他这些年陆陆续续买给她的。
一只最大号的毛绒企鹅端端正正地坐在枕头旁边,那是去年她生日时他送的。
枕头下似乎还压着一个熟悉的硬壳笔记本,露出一点点边角。
江玄戈的眼神变得更加柔和。
他没有去动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角,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熟睡的脸上。
房间里只剩下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和他胸腔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司小南抓着他衣角的手终于微微松了力道,滑落回被子里。
她翻了个身,将企鹅玩偶抱得更紧,彻底沉入了更深的睡眠。
江玄戈这才缓缓站起身。他俯身,指尖极轻地拨开她额前一缕调皮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重。
“晚安,小南。”他低声说,声音融进静谧的夜色里。
他最后看了一眼她安稳的睡颜,轻轻关掉了床头灯,只留下一盏光线极微弱的小夜灯,驱散着角落的黑暗。
房门被无声地带上。
而在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他房门缓缓落下,里面的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抿着嘴叫。
“可恶!为什么没有用?
红缨姐不是说了只要这样子,玄戈就会忍不住对我做一下羞羞事。”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那青涩的身体。
“难道玄戈喜欢大的吗?”
她脑子里浮现了红缨姐那低头不见没脚尖的大凶之物。
“可恶的笨蛋江玄戈,明天见到红缨姐的时候要问一下她怎么变成这么大的。”
司小南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另一边
回到房间的还没有立刻睡觉,而是盘坐在床上,他缓缓闭上眼睛,然后体内出现骨气流露西肢,他的背后逐渐出现一道身影。
此虚影冒着金光看不清面貌,却隐隐看得见是一位身披金甲的人,他的手上举着一顶小钟。
脚上踩着一条黑龙,霸道无比。
仅是虚影就想让人产生臣服的念头。
来到这个世界的不知道从多久之前,他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道传承。
此传承就之前是他们邀请大名鼎鼎的妖庭之主东皇太一。
他的体内出现一颗如太阳一般的火球,火焰霸道无比,犹如想要焚尽世间万物。
如果仔细看来就能发现在这火球之内居然有一只三足金乌。
体内的那股气不知道在身体循环了多少遍。
从头开始往身体,西肢流向,再从脚流向头部,依次循环,周而复始。
此刻的他与司小南仅是一墙之隔,能不被对方发现,其实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在记忆传承之中的一道阵法可以隐藏他的气息。
这种阵法首接可以布置在人体之上,这阵法可以隐藏他的气息。
他不是没有想过,想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可想了想还是放弃的,终究是没有开那个口。
因为每次的他都不知道如何和对方解释这件事。
他也知道对方不想把自己拉入世界的另一面。
时间飞快流逝,自从他得到这个传承开始修炼之后,就己经减少了大部分所需要的睡眠时间。
背后的虚影破碎成,他的眼中冒着火红色犹如太阳一般。
嘴中吐过一道轻气。
他摊开了手,手上冒着淡淡的金光,他伸手一捏,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
而在他的身体上也排出了荡荡黑色的物体,这味道就犹如腐烂了几十天的肉块一般。
还好他和司小南两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并不担心。
他站起的身,自言自语的开口道。
“终于到了池境巅峰了吗?己经可以短暂的使用东皇钟了。”
他抬起手一原本出现在虚影手中那金色的小钟己经出现了在他的手中。
小钟慢慢的在他手中旋转,要知道前世他记忆中东皇中的能力可是变态到了极致。
镇压天地炼化万物,扭转时空,攻防一体,可以说是一个全方位的能力拉满的先天宝物。
虽然说他手中的东皇钟并没有像在原本东皇太一手中的东皇中那么变态,不过依然是一件顶级的宝物。
他细长的手指一和手中飘着的东皇钟己经被他收了回去,现在还没有到尝试它作用的时候。
他从自己的柜子中拿了两件衣服,然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他脱下衣服露出了身上那犹如雕塑般的身躯。
他俊美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黑色而粘稠的“黑泥”,此刻的他和那些路边的乞丐唯一的差别就是他更黑一点。
“哗哗。”
热水不断的从花洒下流出,花洒出的热水是屋内不断冒出热气。
随着热水流过他的皮肤,他缓缓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