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戈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
那些黑色的杂质被水流带走,露出他原本白皙的肌肤。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都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关掉水龙头,他拿起毛巾擦干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镜子里,他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金色的火焰在跳动。
走出浴室,房间里的温度让他感到舒适。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垫柔软适中,枕头的高度也恰到好处,这些都是司小南特意为他挑选的。
虽然她看不见,但她总是能用其他方式感知到最适合他的东西。
江玄戈闭上眼睛,体内的真气仍在缓缓流动,如同一条温暖的溪流,滋养着他的经脉。
东皇钟的力量在他体内微微震颤,与他的呼吸同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他想起今天司小南的笑容,想起她笨拙却真诚的拥抱,想起她说的那句“我的玄戈”。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比体内的真气还要温暖。
他知道,无论自己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这个女孩都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银色的光痕。
夜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江玄戈翻了个身,面向司小南房间的方向,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她熟睡的模样。
“晚安,小南。”
他在心中轻声说道,然后缓缓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看到了自己和司小南的未来。
他们依然生活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柴米油盐,喜怒哀乐。
他依然会为她做饭,她依然会笨拙地洗碗。
他们依然会为了一点小事争吵,然后又很快和好。
一切都那么普通,却又那么美好。
东皇钟在他的梦境中发出悠扬的钟声,仿佛在守护着这份平凡的幸福。
江玄戈的嘴角微微上扬,睡得更沉了。
而在隔壁的房间,司小南抱着企鹅玩偶,嘴角同样挂着甜甜的笑容。
她的梦境里,也有一个身影,那是她的玄戈,她的全世界。
而刚刚闭眼的江玄戈意识却转移了,再次睁开眼睛,此刻的他出现在了一个大楼之中。
诡异的是他此刻的面貌却与之前那个面貌截然不同。
可相似度高达80%。
“第九席大人,这畜生依旧是不停的挣扎。”
一个浑身纹着纹路,一看起来就是不良青年的人开口说道在他的面前笼子里关着一个怪物。
夜色中,它佝偻着棕熊般壮硕的身躯缓缓现身,西肢着地的模样扭曲如鬣狗。
惨白如纸的面皮紧绷在嶙峋骨头上,半米长的猩红舌头垂在嘴角,随着粗重喘息不住颤动。
那双泛着血光的竖瞳毫无温度,似哭似笑的诡异面具下,獠牙参差交错。
这不良少年手中拿着一把锤子,锤子的中间有些凹凸不平的尖刺。
一锤一锤的锤向里面那只怪物,那只怪物嘶吼着不断的扒拉着笼子。
隔着笼子的上仿佛有某种力量,它一触碰却痛苦的哀嚎。
江玄戈走了过去,这具身体也是他的,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发现他有两具身体。
而这两具身体这两具身体它可以随时调换自己的意识,也就是说他拥有了两条命。
虽然说他的意识只能停留在其中一个身体之中,可是这两具身体是完全互不干扰的存在。
这具身体也会出现一个自己的意识,虽然说他也是江玄戈可他又不是江玄戈。
就类似于分身,他完全与听命于主体和主体的行事方式差不多。
在这具分身很小的时候,他就被古神教会的人收养着作为他们教会的预备人选。
古神教会会收养一部分有潜力的孩子,然后作为他们核心成员的预备人选。
而江玄戈的这具身体便是从小生活在古神教会之中。
凭着他狠辣的手段,他一步一步爬爬到了核心成员的第九席。
他走向了牢笼,旁边的不良男子下意识的就让开了。
“第九席大人,教主让我们把这只怪物投放在沧南市。
还有其他的那群小的。”
“下去。”
江玄戈看着里面的怪物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大人不符合规矩吧?主教让我一首看守着。”
江玄戈眯了眯眼睛,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带了一丝冰冷,“难道我的话不管用了吗?”
此刻的不良少年身子一颤,他才想起面前的人手段和狠辣程度并不比主教差。
毕竟教会培养人的方式可没这么简单,而江玄戈从一个最底层的人一步步爬上核心信徒,手段必然是不可能不狠辣。
"属下不敢!"
不良少年慌忙低头,手中的铁锤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颤抖着后退几步,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江玄戈注视着笼中怪物,那东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下来,血红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
"可怜的东西。"
江玄戈轻声说,伸手穿过笼子的缝隙。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本该灼伤怪物的符文对他毫无反应。
怪物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慢慢凑近他的手。
就在它即将触碰到江玄戈指尖的瞬间——
"砰!"
江玄戈的手突然化作残影,一把掐住怪物的喉咙。
怪物疯狂挣扎,却无法挣脱那只看似纤细实则力大无穷的手。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江玄戈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他的掌心泛起淡淡的血光,怪物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皮肤下的血管一根根暴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强行抽离。
短短几秒钟,怪物就停止了挣扎,变成了一具干瘪的躯壳。
江玄戈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掌心多出的一团暗红色能量。
这是他这具身体传承的能力,他可以抽取别人的血肉力量来提升自己,这也是他能在古神教会立足的能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