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事有谜团,跟李家有关?
三万点武力值?妖丹有用!
看到系统面板显示,苏飞不由的内心微喜。
不过再一想到刚才那三尾猫妖所说的话。
他又不禁心里一沉。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只是不知道针对的人是锦衣卫还是他。
如果是锦衣卫,那目标和可能性就多了。
如果是他……还能指挥的动妖族。
那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
南岭狐王。
对于自己杀对方子女那件事,苏飞从来没想过能隐瞒到底。
毕竟这是个高武的世界,各种光怪陆离的手段层出不穷。
有修为在身的武夫,虽无法比拟仙人,但修为到了入道境的宗师层级俨然已经不能算是凡人。
所以如果这件事是南岭狐王指使的,苏飞倒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他有一点想不通。
对方是如何查到他的。
堪比宗师的妖王根本无法踏足楚州……除非是有人在帮他。
“李家?”猛然间苏飞想起前几日田玉堂曾告诉他,那暗地里调查他之人正是楚州李家的仆从。
一念至此,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如果这件事真有李家的份……
谋害锦衣卫,私自通妖,那可是妥妥的人,要被诛九族的大罪,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李家。
……
“头儿……”看到苏飞过来,董鈥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苏飞将捆妖索递给他问道:“身上的伤势要不要紧?”
董鈥摆了摆手道:“不要紧,就挨了一下断了两根肋骨,修养修养就好了。”
闻言苏飞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毕竟千户所里本身就有专治各种伤势的丹药。
以董鈥的伤势回去随便嗑两丸就能恢复如初。
因此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随后两人便回到了黄岩村中。
被范英和程庆看管起来的村正父子一看苏飞和董鈥完好无损的回来。
二人顿时感觉天塌了,心里哇凉一片。
“老董。”
“头儿。”
二人连忙跑过来,发现董鈥受伤后震惊不已。
董鈥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然后只见苏飞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父子二人,然后对着范英和程庆道:“程庆,通知县衙接管村子,仔细搜寻跟妖祟有关系的物品。”
“范英,把村正父子带回衙门审讯!”
“诺!”二人齐声道。
不远处的村正父子见此,连连对着苏飞方向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
“大人,草民是大大滴良民……”
……
周围村民见此不由得面面相觑,但却无人敢上前说清。
毕竟在他们眼里官差如虎,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
两个时辰后。
凌晨。
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黄岩村村正父子也被带到了县衙大牢。
不过有意思的是,在路上这父子二人还没到大牢时就把一切该说不该说的都交代了。
得知是这父子二人帮助那妖祟,布置阵法吸食全村人精气甚至最后还打算血祭整个村子一百多户百姓。
苏飞顿时就给这二人心中判了死刑。
“吴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这二人?”苏飞看向一旁的边林县县令问道。
虽然他的官阶是从七品比对方低了半级,但毕竟是两个系统。
所以他直接称呼对方也没什么毛病。
“按照我大魏律法,私通妖族,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斩立决!”边林县县令开口道。
闻言苏飞微微颔首:“那就判斩立决吧。”
边林县县令微愣。
他一脸意外的看向村正父子,不禁暗自猜测。
难不成眼前这位小旗官跟这父子二人有仇?
“我不服!”一听要被杀头,村正的儿子当即就被吓晕了过去,而村正虽然也惶恐,但还是哆哆嗦嗦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服。
“我父子二人不过寻常百姓,那里又是那妖祟的对手,被它要挟虽做了许多错事,但皆非我父子二人本意。”
“况且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一直遵纪守法,为村正时更是团结邻里,现在却因此事而被杀头,天理何在?!”
看到村正成水拾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苏飞顿觉好笑。
“你意思不该死?!”
“虽有错,但绝非我父子本意!”成水拾张红着脸说道。
苏飞冷笑道:“勾结妖族,密谋坑害百姓……”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哪里有什么被迫,绝非自身本意一说,不过是贪生怕死出卖同族利益而获得苟活的机会。”
“如此,你不该死难道我该死?!”
“吴大人,本官觉得尽快斩了这父子二人以儆效尤为好,省的拖得时间长了,脏了这地方的空气。”
闻言吴县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毕竟黄岩村乃他治下范围,现在出了这等私通妖祟的父子,他自然感到颜面无光。
而且这件事要是被捅上去。
彼时吏部考核,他要是有个好评价才有鬼。
所以比起苏飞,吴县令才是真正恨透这父子二人的人。
……
与此同时,长安帝京。
一场大雪让这座天下人皆向往的首善之地立即变得银装素裹。
紫宸殿内。
年轻的天子端坐在龙椅之上翻看着前不久南镇抚司送来的奏章。
他不禁笑了:“张师兄真是的,好端端派沈秋棠一个女子去钓鱼,他是真不怕这把利刃折在楚州那地方?”
“张镇抚使此举也只是想帮陛下扫清障碍。”一旁的老太监一边替皇帝的茶杯里换新茶一边小心翼翼道。
闻言皇帝合上奏章扔到一旁淡淡道:“朕没有怪张师兄的意思,只是觉得此举实在有欠考虑。”
“毕竟南方那里需要他坐镇,沈秋棠又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冒然派出去干这种危险的事,万一出了岔子,无论对他来说还是对朝廷亦或者朕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听此老太监笑了笑没说话。
皇帝此时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老太监问道:“云州的奏疏呢?”
老太监连忙一阵翻找,然后将一份奏疏小心翼翼奉上。
皇帝接过看了看,最后干脆直接将这份奏疏扔到了一旁的火盆里。
他扶额皱眉道:“朕这父皇还真是会给朕出难题。”
“他在位时,对江湖那些武夫一味的怀柔。”
“现在好了一场大雨,云州内忧外患,不到三个月死了两名县令三个锦衣卫的百户。”
“江湖中的武夫,关外的妖祟,哪个不想在那地方啃下来一块肉。”
“他一走了之倒是潇洒,留个好名声,都以为朕的江山是个盛世,孰不知根本就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
听着皇帝的抱怨,一旁的老太监屁都不敢放一个。
毕竟人家是皇帝,又跟先帝是父子,蛐蛐两句没什么,自己要感多话感回应感插嘴,估计怎么死都不知道。
自言自语了一阵,皇帝也好像是说够了。
最终拿起御案上的朱笔开始写密信。
至于是给谁的,那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