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2:NBA王朝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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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斯台普斯的血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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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2002:NBA王朝缔造者
作者:
天堂岛的道生
本章字数:
5600
更新时间:
2025-06-09

斯台普斯中心的灯光像淬了冰的刀,割得姚明右眼生疼。他低头看奥尼尔的旧靴踩在罚球线上,鞋钉嵌着G1时蹭掉的火箭红地板碎屑。跳球瞬间,奥尼尔故意用肘子压了压他肩膀:"菜鸟,鞋合脚吗?"姚明没吭声,起跳时右腿猛地发力——"咔嗒"一声,膝盖内侧传来熟悉的钝痛。

首攻湖人就祭出杀招:奥尼尔高位持球,科比绕后切入。姚明想换防,右腿却像灌了铅,眼睁睁看着科比接击地传球上篮。麦迪从身后拍了下他屁股:"盯紧鲨鱼!科比交给我。"话音未落,奥尼尔己经背身靠住姚明,左手虚晃,右手勾手——球擦着篮筐前沿弹进。

"妈的!"武圣在场边骂,"这胖子今天黄油手变黏合剂了?"范甘迪在场边跺脚:"特雷西!你该贴紧科比突破路线!"麦迪抹了把汗:"教练,他今天穿的是低帮鞋,变向快得跟条蛇似的。"

姚明退防时,陈默突然从替补席冲出来:"你的膝关节压力值己经187%!"姚明扯掉护腕擦汗:"闭嘴,把我的止痛药藏好,别让范甘迪看见。"陈默还想说话,穆托姆博突然伸手按住他肩膀:"孩子,战场上子弹不会等伤口愈合。"

第二节刚开始,武圣就和科比杠上了。科比底线突破,武圣故意用屁股顶他大腿根:"科比,你发带里是不是藏了小抄?刚才那个眼神传球我奶奶都能看懂。"科比咬牙切齿:"斯蒂芬,你再动肘子,我就把你牙敲下来当骰子。"

奥尼尔在内线要球,姚明刚贴上去,就感觉腰间被顶了下——是奥尼尔的膝盖。老家伙压低声音:"穿我的鞋,就得学我的规矩。"姚明闷哼一声,强行卡位,却见麦迪突然从三分线外杀进来,一个假动作晃起奥尼尔,分球给底角的巴蒂尔——空心三分!

"漂亮!"穆托姆博在替补席挥舞毛巾,拐杖敲得地板咚咚响,"特雷西,这才是该给鲨鱼看的魔术!"奥尼尔捡起篮球时,姚明看见他嘴角抽了下——这是G1从没见过的表情。

陈默的平板突然红光闪烁:姚明单节移动距离比G1少500米,但膝关节压力曲线呈锯齿状跳动。他扭头看向范甘迪,发现教练正盯着奥尼尔的罚球命中率统计,压根没注意这边。

更衣室里,姚明的右腿泡在冰桶里,膝盖肿得像个西瓜。武圣凑过来瞅了眼:"大姚,你这膝盖比我前女友的隆胸假体还夸张。"麦迪抬手就是一肘子:"斯蒂芬,你他妈能不能闭上狗嘴?"

穆托姆博蹲在旁边,往姚明膝盖上抹草药膏:"当年我跟腱撕裂时,巫师让我泡在蚂蚁窝里三天三夜。"姚明挑眉:"管用吗?"老家伙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牙的牙缝:"不管用,但至少忘了疼。"

范甘迪突然掀开战术板:"下半场沙克肯定会增加低位单打,大姚,你得把他往外线引。"姚明刚要开口,麦迪突然拍桌子:"他膝盖都这样了!让我去顶鲨鱼!"范甘迪皱眉:"你体重差60磅......"麦迪扯掉护腕摔在地上:"那他妈也比看着兄弟瘸着腿打仗强!"

陈默躲在更衣柜后,听见自己心跳声像鼓点。他摸出藏在袜子里的止痛药,突然被穆托姆博按住手腕:"孩子,有些伤是勋章,有些是毒药。"老人转头看向姚明,后者正咬着牙往膝盖上缠绷带,汗水滴在奥尼尔的旧靴上,晕开深色的花。

下半场开场,奥尼尔果然开始强吃姚明。第一次背打,姚明用左腿顶住他髋骨,右腿却不受控制地发抖。奥尼尔转身勾手,球进的同时,姚明单膝跪地——全场惊呼。

"大姚!"麦迪冲过来想扶他,却被姚明挥手推开。他撑着地板站起来,冲裁判比了个OK手势,眼神却在找陈默——那小子正举着平板,脸色比斯台普斯的白墙还难看。

"该我上场了。"穆托姆博突然扯开球衣,露出里面印着"HOUSTON OLD SCHOOL"的背心。他上场后,故意用拐杖敲了敲奥尼尔的脚踝:"沙克,还记得2000年我怎么防你吗?"奥尼尔哼了声:"记得,你让我拿了40分12篮板。"老家伙笑出满脸褶子:"不,我让你打了45分钟,总决赛第七场累得连扣篮都弹框。"

麦迪趁机带着第二阵容提速,武圣像条疯狗似的全场紧逼科比。一次死球时,他故意把球滚向科比脚边:"科比,帮我捡下球呗?毕竟你弯腰的次数比我奶奶上厕所还多。"科比瞪着他,突然抬脚把球踢向观众席:"斯蒂芬,你的防守和你的智商一样,都在下水道里泡着。"

比赛还剩4分钟,比分胶着在98平。姚明坐在替补席,看着自己的球鞋——奥尼尔的旧靴己经被汗水泡得发皱,鞋舌上的"34"字样糊成一团紫。陈默突然塞给他颗糖:"含着,咖啡因的。"姚明咬开糖纸,发现是薄荷味——和穆托姆博赛前给的那颗一样。

"大姚,该你上场了。"范甘迪的声音像块铁,砸在他耳膜上。姚明起身时,右腿膝盖发出"咯吱"声,像生锈的门轴。麦迪突然抓住他手腕:"听着,你今晚己经做得够多了......"姚明甩开他的手:"不够,还差一个篮板,一个盖帽,一个......"

最后一攻,湖人边线球。科比假装跑向奥尼尔,突然反跑接球,干拔跳投!麦迪扑得太猛,脚下打滑,眼看着球就要进——姚明突然从斜刺里杀出,长臂像起重机吊臂般扬起,"啪"地一声把球扇到观众席!

"我的天!姚明封盖了科比!"解说员的声音都破了音。姚明落地时,右腿彻底软了,踉跄着撞进奥尼尔怀里。后者伸手扶住他,却在他耳边说:"菜鸟,你的膝盖比我的旧鞋还顽强。"

终场哨响,火箭106-104险胜。姚明坐在地板上,看着奥尼尔的旧靴上沾着自己的血——不知道是膝盖磨破的,还是刚才封盖时划的。麦迪蹲下来,递给他一瓶啤酒:"大个子,这是给你的止疼药。"姚明接过瓶子,对着嘴灌了一口,苦得皱眉:"比陈默的能量胶还难喝。"

赛后的球员通道里,奥尼尔拄着毛巾架喘气,看着姚明一瘸一拐地走来。"鞋还你。"姚明弯腰要脱鞋,却被奥尼尔按住肩膀:"穿着吧,这双鞋该有新故事了。"姚明抬头,看见奥尼尔眼里有星光——不是斯台普斯的灯,是远处航天中心的火箭尾焰。

"疼吗?"奥尼尔瞥了眼他的膝盖。姚明笑了:"疼,但比当年被你隔扣时好多了。"奥尼尔大笑,拍得姚明肩膀首晃:"菜鸟,等你膝盖好了,我带你去洛杉矶吃最辣的墨西哥卷饼。"姚明挑眉:"不怕我在你卷饼里加刚果草药?"

陈默抱着医疗箱路过,听见两人笑声,突然想起穆托姆博说的"心的跳动"。他低头看手表,姚明的体能曲线终于降到安全区,但那条红色的线,比任何时候都更亮——像航天城发射架上的燃料,烧完了旧的,又生出新的。

走出球馆时,洛杉矶的夜风吹得人发冷。姚明摸着奥尼尔旧靴上的齿痕,突然明白"传承"不是谁接过谁的鞋,而是有人愿意穿着它,在别人认为该倒下的地方,再站一分钟。远处,斯台普斯中心的灯光渐次熄灭,但火箭更衣室的灯还亮着——武圣正在和穆托姆博赌谁先喝完下一罐啤酒,麦迪在给陈默讲当年在猛龙的糗事,范甘迪偷偷把姚明的止痛药扔进了垃圾桶。

这大概就是篮球吧,姚明想。不是数据,不是战术,是疼到想骂娘时,队友递来的那瓶啤酒,是明知要输还要咬碎牙的劲儿,是就算全世界都觉得你该倒下,你偏要再封盖一次的疯劲。他低头看鞋尖的火箭红,笑了——下一场,还要让这抹红,染遍斯台普斯的每一寸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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