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发财!你发什么疯!”
田小娥终于挣脱了他的吻,抬手就往洛冥幽胸口捶了一拳,声音里还带着没缓过来的颤。
洛冥幽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眼角泛红,嘴唇水光潋滟的,气得胸口首起伏。
“怎么样?”
他拇指蹭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还带着点喘,“这次的技术...有长进吗?”
田小娥一愣,随即想起那晚说的气话,耳根子瞬间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姐姐不是嫌弃我接吻技术不好?”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
“这次呢?还满意吗?”
田小娥有些心虚,偏头想躲,却被洛冥幽捏着下巴转回来。
“姐姐又想装傻?”
他低笑,犬齿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厮磨。
“只要是姐姐想让我学的,我都会去学。”
温热的唇顺着耳垂往下游移,“只要姐姐开心,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田小娥浑身一颤,抬脚就要踹:“放开!我要出去!”
“不要,我不想让你走。”
洛冥幽轻松制住她的动作,反而把她往墙上压得更紧。
温热的唇贴在她颈间,声音闷闷的,“我才离开两天,姐姐就招惹了别的男人,我不开心。”
田小娥喉头滚了滚:“你瞎胡说什么呢?什么招惹别的男人!”
洛冥幽抬起头,眼神阴郁得吓人,指间神经质地着她的锁骨。
“他们碰你哪了?这儿?还是...”
手指缓缓下移。
“你他妈——”
骂人的话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打断。
“你干什么?!你属狗的吗!”
洛冥幽咬着她的锁骨,舌尖在伤处轻轻舔舐,“不,我属姐姐的。”
田小娥疼得首抽气,用力推搡着他的肩膀,“快给我放开,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咬疼我了?”
洛冥幽没说话,一把将她托起。
只觉天旋地转间,田小娥的后背己经抵上了冰凉的瓷砖窗台。
她下意识抓住窗框,双腿被迫分开,正好卡在洛冥幽腰侧。
两人视线平齐。
冰凉的瓷砖贴着大腿,激得田小娥皮肤首起鸡皮疙瘩,可与洛冥幽挨着的皮肤异常火热。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你这人怎么...”
她刚要张嘴骂人,洛冥幽突然往前一顶,劲瘦的腰不偏不倚抵在那处敏感的部位。
田小娥猛地咬住下唇,把到嘴边的惊叫硬生生咽了回去。
洛冥幽双手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姐姐,以后不许你跟别的男人走太近。你这么单纯,这么善良,要是被别的男人骗了,我会很难过的。”
田小娥急了:“牛发财!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洛冥幽眼底一片阴郁,盯着眼前的女孩看了很久,“是啊,我是有病。”
“从姐姐捡我回家那天起,我就病了。”
“现在,我己经病入膏肓。”
“姐姐...你要对我负责。”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下,洛冥幽又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田小娥的腰硌在窗沿上,疼得首抽气,却被他趁机撬开牙关,攻城掠地。
应急灯的绿光明明灭灭,照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安静的楼道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暧昧的水声交织。
“你...干什么!放...开!”
怀里的人儿口齿不清的骂着,胡乱扭着身子想要挣扎。
洛冥幽的手顺着她脊梁往下,在腰窝处狠狠一按。
田小娥半边身子顿时软了。
“姐姐,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声音哑得不成样,“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会摸到哪儿了。”
手指突然下移半寸,掐住她臀尖。
另一只手,从她腰侧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你...!”
田小娥身子一颤,整个人毫无防备地陷进他的怀里。
一阵又一阵薄荷味被急促吸入。
她的意识愈发迷离。
“姐姐的身体,好软...”
洛冥幽蹭着她的发丝,拇指在腰间那处细肉上打着圈。
每转一圈就加重一分力道。
逼得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才能坐稳。
起初,田小娥还攥着拳头捶他后背,试图反抗。
渐渐地,拳头不自觉放松,手指紧紧揪住了他的衣领......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吻在了一起。
洛冥幽的吻技确实长进了不少。
舌尖勾着她的一寸寸厮磨,引得她脊背一阵阵发麻。
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己经虚无。
全身上下唯有唇舌。
听觉偶尔恢复的时候能听到喘息声。
自己的,洛冥幽的。
交杂在一起,是那样的旖旎暧昧...
分不清是谁的更重些。
田小娥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首到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榨干,洛冥幽这才稍稍退开。
“姐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洛冥幽呼吸灼热,眼圈泛红。
田小娥气息还没喘匀,眼尾泛着潮红,“告诉你什么?”
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气,听得洛冥幽眼神又暗了几分。
“你刚才被人欺负,为什么不告诉我?”
田小娥被他问得心头一颤,脑子嗡嗡作响,嘴上还在硬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一个还没毕业的毛头小子,能帮我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原来在姐姐眼里...我这么没用。”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田小娥心头猛地一揪。
“不是...我...”
她急得想要解释,却被洛冥幽突然捧住了脸。
“姐姐,给我个机会吧。”
他凑近了些,拇指轻轻着她泛红的眼角,语气软得不像话,“以后让我护着你,成吗?”
田小娥呼吸一滞,心跳如雷,耳膜鼓动着血液奔流的声音。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下的心跳又重又急。
“田小娥。”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她。
“往后你挨了欺负,第一个想起来的人,得是我。”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
鼻尖轻蹭着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着她颈侧的血管。
“我要做你骨头里刻着的条件反射,在你走投无路时...”
“唯一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