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子牙被孔多怜救出来了。
智渊道长土遁而去后,孔多怜欲追赶。却被鬼影子道长叫住了:“小道士,哪里去得?”孔多怜说:“我去追杀智渊道长。”鬼影子道长听言,说:“穷寇莫追,让他去吧!姜子牙生命攸关,救之要紧。”
于是,孔多怜问道:“姜子牙现在在何处、人又如何了?”鬼影子道长朝地下一指,并说:“他踩了死门,落入了窟窿,被困在地下所设的一个机关内。而我们,俱走得生门,乃无济于事。”孔多怜听言,说:“那该如何?”鬼影子道长说:“贫道自有办法,请看……”说着,鬼影子道长念念有词的叨咕了几句,那些火堆像长了翅膀一样,全部飞走了。再念了一声“开”,又从火热的地方撕开了一道很大的裂缝。
孔多怜见状,好奇的问道:“这是机关吗?”鬼影子道长说:“不是。这只是入地层的暗道。而一些机关,己然被贫道逐一击破了。你赶快下到地层下面,去救得姜子牙吧!等你再回来的时候,会发现此处己被贫道夷为了平地。”孔多怜听言,先从裂缝中下去,再入到地底下救出了子牙、“木柳”道长、苏驰道长、雷度实壮士,及其他进入“水火阵”内破阵之人。
这些人中,苏驰道长、雷度实壮士及其他人,被困的时间长,以及一些功力差的人,救上来后,便成了不会说话的死尸。而子牙被困的时间短,又是有仙气之人,救上来后,立即回转过来了。至于“木柳”道长,本来应当被困死在阵中,但由于其根基因素好,被孔多怜灌入一粒丹药后,返本归元了。
“木柳”道长醒过来后,还是不忘本——要把不成宗派的道教,分为三派统管。见到着道装的子牙,还以为子牙是出家的小道士。便问起了子牙:“小道士,你在何处修行?尊师何人也?”子牙着道装、持拂尘,为的是摆脱官府的缉拿。哪里有修行之地?更谈不上师父是谁了。方说:“贫道什么都没有,只是穿着道服好奇。”“木柳”道长听言,仔细看过一番子牙后,说:“你……你是姜大人。姜大人,你……你为何也做起了道士?”
于是,子牙说出了前因后果。“木柳”道长听完,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而后,说:“姜公子,你是与道教有缘分之人。既然有心想当道士,贫道自可成全也。快随贫道前往昆仑山拜师求道,他日必然扬我道教精神。惩凶扬善、除奸灭恶、斩妖降怪、发扬光大。”
子牙本有心当道士,经此提起,自然环顾了一番西周。孔多怜看出了子牙的心事,知道子牙在寻找鬼影子道长。当子牙没有看到鬼影子道长,再把眼睛转回来的时候,却被孔多怜点破了:“姜公子,那位鬼影子道长己然不辞而别了。若想拜之为师,自得费一番周折。”“木柳”道长听言,说:“天下之道士,将被分为三派统管。你可到得三派,找名人拜师。”子牙听言,问道:“哪三派?名人又是何许人也?”“木柳”道长说:“可拜我之老师,他是名人也。至于哪三派,暂时不告诉你。”子牙听言,说:“拜你之老师?他有何德何能?最起码的‘水火阵’,也没有教你破得。可别误人子弟、浪费了光阴。”“木柳”道长听言,愤怒的说:“休得侮辱我之老师。只是做徒弟的我,生性贪玩,荒废了学业。没有用心学得破阵之术。”子牙一听,却说:“既然你自认为荒废了学业,可邀得你同门师兄弟,来与智渊道长一拼。若能胜之一筹,不才愿意前往昆仑山拜师学道。烧火做饭、挑水打柴,毫无怨言。”“木柳”道长一听,却说:“此言当真?”子牙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说:“上有天、下有地,天地可鉴我心。”“木柳”道长见状,说:“那好!贫道现在去请来同门师兄弟,让你一睹风采,如何?”子牙听言,点了点头。于是,“木柳”道长借土遁之术走了。
“木柳”道长一走,孔多怜方说:“姜公子,为何不首接答应‘木柳’道长,跟着其一起上昆仑山呢?他的老师,可能是有名望的元始天尊。再者,东方茶姑之师父,也在昆仑山修行。可仔细问得东方茶姑,是否其师父之修行地与之连在一起?”说到东方茶姑时,东方茶姑正好用得土遁之术来到了身边。
东方茶姑没有见到“水火阵”,感觉奇怪。看到子牙、孔多怜二人,还当是他们破了“水火阵”。
于是,问道:“二位,可是你们破得‘水火阵’?”子牙见问,方说:“非也。乃是我认识的一位名叫鬼影子的道长破得。”孔多怜听言,接过话说:“东方道姑,可在你师父那儿学到破‘水火阵’之术?”东方茶姑说:“没有。师父忙于迁居,己经迁往西昆仑山去了。而我忙于帮之搬迁,在搬迁的时候,师父方对我说,‘水火阵’己破,你学来无用。若不相信老师之言,可亲自一看。为此,贫道担心众位,才再次前来看得。果不其然,‘水火阵’己然被破了。”听完此言,孔多怜问道:“东方道姑,你老师为何要迁往西昆仑山?”东方茶姑说:“只因为三教之三位教主,要把天下不成宗派的道教分为三派统管。若有不服统管者,将受到三位教主的制裁。老师是与世无争之人,为此,恐怕天下大乱,危及到他,才迁居西昆仑山。”子牙听言,说:“敢问东方姑娘一句话,‘木柳’道长之师父,可是三派中的人物?还有,‘木柳’道长是不是元始天尊派来收服不成宗派的道者,欲把各位道士分为三派统管。有一些像惠正、智渊道长不服统管者,自然与之对立,将来必然引起民愤,甚至道家之争,又天下大乱。”孔多怜听言,问道:“我们道者,该当如何?”子牙说:“我己经答应了拜师之事,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东方茶姑说:“贫道也不能擅作主张,凡事都得听从师父的。”言毕,其反过来问孔多怜:“孔多怜道兄,你意下如何?”孔多怜说:“贫道还没有做出打算,还是先找来袁兴、袁旺二人,安葬了他师父苏驰道长与其师叔雷度实再讲。”听了此言,子牙点了点头。
后面是什么情况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