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扒马甲后,我娶将军当皇夫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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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十针
主角:
殷容音 拓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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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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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音 拓跋淮
更新至:
第8章 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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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即地狱?不,是地狱开局! 我,殷容音,大盛王朝幕后操盘手,呕心沥血十二年打造盛世,登基当天却被一碗御赐毒酒送走!再睁眼——凤冠霞帔!洞房花烛!便宜夫君竟是前世手握重兵、疑云缠身的边关猛虎?! 我:???老娘打下的江山成了垫脚石?忍个屁!掀桌!(╯‵□′)╯︵┻━┻ 互扒马甲?看谁先扒光谁!面对拓跋淮洞穿人心的锐眼,我秒切“离魂小傻妻”:摔交杯?那是病发!点破敌袭?爹教的!他捏着我下巴冷笑:“夫人这‘傻病’,装得挺像?”我反手将军:“将军这‘忠心’,演得更累?” 当女帝的千层套路对上军阀的铁血手腕——一个装傻充愣中暗埋夺权棋局,一个深情款款里布满致命试探。同床异梦?不,这是高手过招的修罗场!掏空兵权?这只是第一步! 拓跋淮逐渐抓狂:他那“傻妻”不对劲!朝堂权术信手拈来?沙场点兵比他还狠?!养寇自重的把戏门儿清?!他掐着我腰咬牙:“夫人这刀,哪天割我喉咙?”我笑靥如花:“将军乖,你可是我造反路上——最趁手的刀啊!” 看重生女帝如何装傻撩汉两不误,把腹黑将军当枪使!步步为营掏兵权,仇敌头颅祭新天! 这一世,江山归我,逆臣——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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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腹黑 双面 强强 相爱相杀 将军 魂穿
重生即地狱?不,是地狱开局! 我,殷容音,大盛王朝幕后操盘手,呕心沥血十二年打造盛世,登基当天却被一碗御赐毒酒送走!再睁眼——凤冠霞帔!洞房花烛!便宜夫君竟是前世手握重兵、疑云缠身的边关猛虎?! 我:???老娘打下的江山成了垫脚石?忍个屁!掀桌!(╯‵□′)╯︵┻━┻ 互扒马甲?看谁先扒光谁!面对拓跋淮洞穿人心的锐眼,我秒切“离魂小傻妻”:摔交杯?那是病发!点破敌袭?爹教的!他捏着我下巴冷笑:“夫人这‘傻病’,装得挺像?”我反手将军:“将军这‘忠心’,演得更累?” 当女帝的千层套路对上军阀的铁血手腕——一个装傻充愣中暗埋夺权棋局,一个深情款款里布满致命试探。同床异梦?不,这是高手过招的修罗场!掏空兵权?这只是第一步! 拓跋淮逐渐抓狂:他那“傻妻”不对劲!朝堂权术信手拈来?沙场点兵比他还狠?!养寇自重的把戏门儿清?!他掐着我腰咬牙:“夫人这刀,哪天割我喉咙?”我笑靥如花:“将军乖,你可是我造反路上——最趁手的刀啊!” 看重生女帝如何装傻撩汉两不误,把腹黑将军当枪使!步步为营掏兵权,仇敌头颅祭新天! 这一世,江山归我,逆臣——诛九族! ...

第1章 重生

夜色如墨,月隐星沉。

殷容音的意识从混沌中渐渐苏醒,只觉耳边吵吵嚷嚷,像围着一群聒噪的苍蝇。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果然置身在人群里。

不过,场景却有些古怪——

红烛高照,龙凤呈祥,凤冠霞帔。

而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正坐在床边,与一个陌生男子喝交杯酒。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容音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思绪纷乱如麻。

她不是己经死了吗?

何况她身为大盛女皇,怎会嫁给他人?

“放肆!”

殷容音眼中怒气席卷,反手便将酒杯砸在了地上。

碎瓷混着酒水飞溅,吓得客人们惊呼一声,纷纷跳脚。

或许是动作太大的缘故,殷容音眼前一片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地上滑去。

就在这时,她身旁一首沉默的这位忽然出手,猿臂一捞便把殷容音轻轻松松抱进了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自出生以来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的殷容音更加火冒三丈。

“放肆!”

她再次怒喝,脸颊因愤怒而绯红,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人的怀抱。然而脑海里呼啦啦涌入一团白光,让她头痛欲裂,脑袋一垂便晕了过去。

……

“总兵大人……”

宾客们聚成一堆,同情地看着发呆的拓跋淮,心里五味杂陈难受死了。

谁不知道,拓跋淮威震寒洲,声慑狄戎,是顶天立地的丈夫,战无不胜的英雄。

而公孙姵?年十七,性木讷,实呆傻。那就是个逢人便笑,只会流口水的傻子,哪点儿能配得上拓跋总兵?

“唉,都怪总兵太过重情,就算公孙老爹是为他挡箭而死,也犯不上非得娶他女儿啊!”

“虽然长得挺漂亮,但娶媳妇也不能光看脸啊。瞧,刚才就发疯呢,连交杯酒都砸了。”

“……这种媳妇娶回家,祖宗都不得安宁吧。”

“别说祖宗了,拓跋老夫人都快被气死了。没瞧见连儿子成亲都没露面吗?听说三天前就病倒了……可怜呐。”

众人长吁短叹,觉得拓跋淮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而被议论的当事人拓跋淮却没他们这么多感慨。

他此刻眉头拧的死紧,用一种比审问奸细时都要更复杂,更深沉,更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三天前,为了能尽早完成公孙老爹的遗愿,他亲自上门递了婚书送了聘礼。虽然自己当时只与公孙姵打过一个照面,却也让他对她的痴傻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躲在媒婆身后,探出脑袋,嘴角垂涎三尺,挂着一条亮晶晶的口水,好奇的打量着他。

她的眼睛非常漂亮,眼珠子黑亮亮没有一丝忧愁和杂质,无知无识,完全就是一个天真稚子的模样。

那一刻他才明白,为何公孙老爹临死前一定要他以丈夫的身份娶了自己女儿。这样一个神智不全,又长的太美的女孩,若无强者庇护依靠,确实太容易被人摧折。

同样也是那一刻,拓跋淮对她产生了一种老父亲般的同情和怜爱。他当时就在心里发誓,会像公孙老爹一样,用一生去守护这个女孩。

三天来,他忠诚的践行着自己的诺言,虽然仓促,但三媒六聘一概不少。

他拓跋淮,是真心实意想要送她一场隆重而盛大的婚礼。

本来今夜一切都很顺利,她也很乖很听话,被他哄着,和他手挽手去喝杯子里的糖水。

哪知突然之间,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没有了傻笑和懵懂,她的眼神冰冷凌厉,神情冷若冰霜。

那绝不可能会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眼神……

拓跋淮如遭电击,怔怔不能言语。

想起她对他说出“放肆”那两个字时,他竟然破天荒心里一抖,萌生出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和害怕。

是的,不会有错。

那种眼神,只会属于强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拓跋淮动了动,发觉肌肉一阵酸痛。他只得苦笑……

“拓跋淮啊拓跋淮,多少刀山火海都过来了,你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紧张至此吗?”

他无奈的摇头,把仍在昏睡中的殷容音放在床上。却久久没有离开,他盯着这张虽不熟悉,却己经深深烙印在自己心中的脸。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你到底是谁?”

我是殷容音,是大盛第一位女皇。

殷容音睫毛飞颤,抖动着想要睁开眼睛。然而眼皮却似有千斤重,将她牢牢地困在梦境里无法挣脱。

回忆变成了一块块镜子,过往二十七年在她眼前一一浮现。

她衔玉而生,生来即贵。

一岁开蒙,三岁成诗,十五岁被立为皇太女。

自承继储君之位以来,她夙兴夜寐,宵衣旰食,兢兢业业处理国政,十二年来无有一日懈怠。

终于,大盛王朝从那个积贫积弱,乱民西起的破败国家,变成了如今这个万邦来朝的泱泱大国。

而她,也是时候登基为帝了。

哪知她刚才封禅泰山,宣布国号,腹中便突觉一阵剧痛。

那痛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登时眼前发黑,体力全无的倒在了地上。

她费力的瞪大眼,想要从眼前攒动的人头中找出凶手,眼睛却被一片血红挡住。

这毒,真猛啊。

她咯着血,身体不由自主的蜷曲扭动起来,等到头脚相抵,她这一生也就走完了。

牵机之毒,无药可解。

而此毒,只存在于皇宫大内。

慈爱的父皇、温柔的母后、娇俏的皇姐、愚拙的皇弟、可亲的皇兄……还有那一个个忠诚谦卑的臣子。

他们的脸在殷容音眼前一一闪过。

“会是你们谁呢?”

殷容音表情讥讽,眼神怆然悲伤。她努力的勾起唇角,轻声呢喃。

“我做皇帝就让你们这么痛恨吗?如果不是我,天下哪儿还有什么大盛?如果不是我,你们这些人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

“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我有圣人之相,是天降祥瑞,转世星君。”

“明明是你们求天地祭鬼神,把我硬塞在那个位子上的,怎么又反悔了呢?”

“还用了牵机……你们知道有多痛吗?”

殷容音笑了,她的笑容很缥缈,眼睛里却寒光飞溅,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癫狂。

“这让我怎么原谅你们?那只好,不死不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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