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漕闸轰响如雷,第十八号漕船满载雷椒首撞水门。朱祁镇攥着甲字库龙鳞疾驰而至,却见船头站着个手舞足蹈的瓦剌大汉——正是本该在阴山啃羊腿的伯颜帖木儿!
“大明辣椒祥瑞!”伯颜举着半根焦黑羊腿高呼,“也先大汗吃了首蹦跶,命我再来买三船!”漕工哄笑声中,船底麻袋突然炸开,红雾里滚出三百只绑着辣椒的活羊,满码头追着腾骧卫顶屁股。
“陛下!麻袋夹层!”于谦劈开羊腹。羊肠里塞满赤粉药包,鲁大师蘸水涂抹,粉迹显影:“子时三刻乾清宫瓦剌献舞”。朱祁镇捏碎药包狞笑:“朕请他们跳坟头蹦迪!”
子夜乾清宫,瓦剌舞团甩着羊皮鼓登场。领舞汉子刚翻完跟头,袖中突然寒光乍现——却见朱祁镇龙椅前竖着铁锅,锅里热油翻滚。“接着奏乐接着舞!”皇帝抄起辣椒筐泼向油锅,轰隆爆响中满天红雾。刺客们喷嚏连天涕泪横流,刀剑全插进了同伙屁股。
“祥瑞!天降祥瑞!”伯颜突然指着房梁高喊。众人抬头只见梁上蹲着只肥猫,猫尾巴系着半片龙袍残角。朱祁镇搭弓射猫,箭矢擦过猫臀钉在柱上——箭头竟穿着当票副券:
当期:即刻 赎物:景泰王(活) 质库:南宫猫洞
南宫废墟猫洞幽深。朱祁镇举火爬入,洞壁抓痕间塞满发霉黄豆。忽闻猫叫凄厉,循声见狸猫蹲在骷髅头上——那骷髅天灵盖刻着“甲”字,眼眶里塞着赤衣椒种!
“王振老狗!”皇帝踹飞骷髅。椒种滚落猫尿坑,遇尿显影:“寅时三刻西苑虎笼”。众人扑至豹房,虎笼里趴着打盹的驯兽师尸首。鲁大师掰开虎口,虎牙缝卡着半块绿豆糕——糕体裂开露出字条:“虎食龙子”。
“护驾!”于谦拔剑西顾。朱祁镇却抄起辣椒粉撒向虎笼。猛虎连打三个喷嚏,噗嗤放了个响屁——屁风掀翻草垫,露出垫下血书:“献幼帝者封瓦剌国丈”。
“朕的皇儿呢?!”朱祁镇目眦欲裂。忽闻婴啼自虎腹传出,劈开虎肚却滚出个羊尿泡,尿泡里封着张当票真本:
今典当大明国运 当期:即刻 当银:辣椒三船 立据人:朱祁镇(猫爪印)
卯时天坛,群臣目睹奇观:朱祁镇亲自驾驴车,车上辣椒堆成小山。“瓦剌弟兄看好了!”皇帝扬鞭抽向椒山。辣椒迸溅处,伯颜突然扭臀甩胯跳起胡旋舞,三百瓦剌壮汉跟着抽风,场面宛如大型蹦迪现场。
“雷椒配羊肉,神仙抖三抖!”鲁大师捧腹解说。于谦趁机绑了伯颜,从其裤裆搜出龙袍当票存根——赎物栏“景泰王”旁添了行小字:“附赠猫尿一壶”。
南宫焦土再掘。瓦匠一镐刨出景泰王玉佩,玉佩下压着霉豆拼图:“甲字库第三箱”。朱祁镇踹开甲箱,箱底洪武铠的护心镜赫然在目!镜面沾着猫毛,毛丛间有针孔小字:“看背面”。
铜镜翻转刹那,满库惊哗——镜背嵌着半张婴儿尿布,尿渍绘出京师地图,九门位置全标着辣椒图案!
“王振余党...”皇帝咬碎黄豆。尿布忽被穿堂风卷起,糊在鲁大师脸上。老头猛打喷嚏间,布上尿渍流动显字:“雷椒爆炒瓦剌可汗——御膳房卯时开火”。
御膳房灶台前,也先可汗被捆成粽子塞进蒸笼。“陛下饶命!”可汗嚎哭,“我愿献三百车辣椒换命!”朱祁镇抡锅铲冷笑:“朕要的是这个!”铲尖挑开蒸笼垫布,布下藏着的正是缺失的十二龙袍下摆——摆角赤粉绘蝎处,针脚缝着简体字:
“996社畜穿越者自救指南:辣椒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