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锁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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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鸾凤惊变・寒渊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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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契锁狐心
作者:
谨诺儿
本章字数:
8376
更新时间:
2025-07-07

蹦蹦攒攒跑至身后,抱我大腿,一个劲的冲墓绝吐舌头做鬼脸,还义愤填膺道:“叫你欺负娘亲,哼”

憨憨冲其傻笑,将手中的糖葫芦递了过去,以此来扑灭燃起的星星之火,好像还有点用处。

“娘子喂我”

无视街上之人的眼光,递了过去,寒宸却扑面而来将我嘴角的糖渣舔走,直言确实很甜,小彩颜见此也嚷着要亲亲,弄的我怪不好意思,街上行人越聚越多,小彩颜却在身边不依不饶,无奈只好低身让其亲了才算了事。

“你看看人家一家多恩爱,再看看我,天天都去酒堂子抓人,我叫你一天喝酒……”

妇人一面扭着醉酒汉的耳朵,一面抱怨,见此远去,憨憨冲着众人笑,以此打破尴尬。

冷笑自人群传来,闻声望去,那男子身着布衣,头戴汗巾,看着甚是猥琐。

“四王爷身旁之人怕不是四王妃,那孩子怕是四王爷的私生子。”

“就凭你也见过四王妃?”

众人先是一愣,只听他言,对那挑事之人一阵哄堂大笑,纷纷笑其胡言乱语,当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小彩颜拽衣角询问什么是私生子,看了眼寒宸,四王爷的令牌就现于众人面前,众人见此停语而散。

“私生子就是娘亲和爹爹私底下生的宝贝。”

起身寒宸和茹妈妈就惊愕的看着自己,无奈瘪嘴而笑,毕竟我也不想这样解释,但谁让彩颜还是个孩子。

妈妈声称府中还有琐事未处理完,上前拉彩颜归府,彩颜却嘟着嘴,抱我一阵撒娇,不肯回去,还直言要保护我。

肉圆子实在黏人,无奈下只好依了她去,拉其转身就入风满楼,寒宸紧随其后。

风满楼里一片欣欣向荣,奇花异草更是增添光景,就连子时才开的昙花也都纷纷绽放,吐露幽芳。

彩颜所过之处,仙花丛生,异香随风,风中裹蜜,令人飘飘欲仙。

一进楼,老板就蠕动着肥胖的身躯,满面油腻走来,直接带路至十八层贵宾客房,不等我言,小厮就上了招牌菜,美酒也都呈上。

美食香飘四里,令人垂涎欲滴,拿起筷子,跃跃欲试,在墨脱的那些日子,日日都以青果野味饱腹,早就想换个口味了,刚准备对蜜酿蝤蛑下手,幽鸣之声入耳,甚是耳熟,抬头就见一面带青纱的男子,三千青丝随意披下,靠于窗前,轻摇羽扇,似九天神女降落人世,一时看痴,筷子落地都不自知。

“怎么,经久不见,临儿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正疑惑临儿何人?彩颜就举着糖葫芦行至男子面前,巧言:“彩颜请公子吃糖葫芦”

小手上前去取面纱,男子颇不耐烦,转身悬于半空,小彩颜却整个人都扑了出去,跑至窗前,吓了半死。

双腿缓过劲后,就是一阵少儿不宜,面纱于空漂浮,嘴角的烫伤被彩颜亲了亲化为乌有,男子先是一怔,不及众人反应,搂着彩颜消失于人群,下意识喊出幻玉二字,脑子一片混沌,炼血泪池,幻镜蛟,坟骷沿,各种各样的画面于脑海闪现,潜意识告诉寒宸:“这不是梦”

深夜大喊寒宸于梦中惊醒,青丝紧贴脸颊,大汗淋漓,赤脚跑出,四下张望去寻寒宸,可府中上下找遍都不见寒宸之影,茹妈妈激动万分端着安胎药往寝房走,却被人打晕扛了出去。

借着凉月,眼前模糊出现一人影,以为是寒宸,绕道行至身后抱住,眼泪就不觉落下,可那人转身一瞬,才看清是墓绝,墓绝面色苍白,薄唇如血,一把将我揽进怀,手就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俯身下来,却被我手抵住,怒问其:“发生什么事了?”

玉铃儿听闻院中有动静,披衣来瞧,目色惊恐,还不及喊出声,就被墓绝抓住,眼睁睁看着墓绝一口咬住玉铃儿大动脉,双目绯红,贪婪吸吮血汁。

玉铃儿倒地,墓绝似乎很不满足,双眸忽明忽灭,片刻后,立稳身子,擦尽嘴角余血,附在耳边轻言:“不论何时,丫头你都是我的心头血。”

欲张之嘴被墓绝堵上,血腥于嘴中缠绵,恶心之极,一把推开墓绝,就是一巴掌,院内霎时寂静无声,浅浅冷笑回荡耳边,浑身无力靠在墓绝怀中,神思混沌,依稀听见。

“明我大婚,今夜娘子好生歇息。?”

次日一早,依旧不得动弹,墓绝推门而入,一袭红衣风度翩翩,眉眼带笑向我走来,拿起身旁的凤冠霞披细细给我穿上,又抱我至梳妆台前,替我描眉梳妆。

紫檀木散发着薄薄的幽凉香,镂空雕花嵌着羊脂玉的铜镜映出怒颜,心中连骂其卑鄙。

红盖头盖上一瞬,双腿就不听使唤跟着墓绝出门,园中红娘跪了一地,吉语连连,直觉刺耳,不由自主跟着大队人马一路直行至百官前,熟悉的气息萦绕身边,却不得动弹,依照慕国之礼,羽烟出嫁应由长兄扶上花轿,寒宸扶我上花轿,只听礼官高喊:“起轿”

离歌奏起,看着渐行渐远的仗队,寒宸的心莫名慌了起来,不等百官恭贺,直接告别慕王。

慕王气色甚佳,嘱咐寒宸归府好生照顾我和孩子,又叫李总管去库房寻些好的物件送到王府去。

今夜天下都在庆祝慕国同鬼国交好大婚,挨家挨户都是一片欢声笑语,边防的战士也都吃肉喝酒,比武庆祝,但四王府却一片沧桑,大婚当日,为抚民心,寒宸不敢大动干戈,暗地发动邺城所有暗影去寻我和茹妈妈。

凉湖,一辆奢华无比的豪船正缓缓向鬼国方向行去,寒宸带着一队人马,开船直追,墓绝一袭红衣望着平静无声的湖面来了贵客,下令加快航行,目色诡异盯着飞身而来的寒宸,充满敌意的眼眸笑了笑,询问寒宸所来何事。

“舍妹远行,特来在送一程。”

“王兄不必担忧,烟儿一切安好,相公会好生照顾烟儿的。”

羽烟一袭嫁衣似火,用云锦描金勾勒的血色彼岸宛如天边的流霞,靡丽妖冶,抬眸谈笑间凉月都失了光彩,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上披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也捉不清。

明知寒宸就在船上,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可嗓子就像死掉一样,无论如何拼命发声都无济于事,奋力将烛火打倒,浓烟四起,火光极速蔓延,蜷缩至墙角,寒宸闻烟赶来,破门而入,烈火中除了一只蓝猫再无其他。

凉湖水真的冷的刺骨,奋力挣脱满头红丝的彩铃儿,彩铃儿却暗掐我身,恶语相告:“想活命,就老实点。”

浸泡于凉湖,刺骨之寒不断窜入体内,眼睁睁看着寒宸离船远去,眼泪于凉湖融为一体,怒咬彩铃儿泄火,就被按下凉湖,直到无力挣扎之时,才被捞出。

彩铃儿见寒宸走来,忧心忡忡慰问,可手却还在暗地掐我,目色恐怖。

“王妃你怎么了?”

躺在墓绝怀里浑身发抖,彩铃儿的假意关心被墓绝一眼识破,直接扔入凉湖思过。

朱红的指甲于苍白的脸上游走,借着微薄灯光,也清楚可见绝世容颜下隐藏的怒火。

红酥手自怀中取出一木藤而绕的手镯,目色诡异给我带上,温热的泪水正滴手背,让原本想要抽出的手停顿下来,目色淡然的看着羽烟泪语凄凄。

“今日之责,我也有份,可我若不那样做,世子就会退婚,而我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等去了鬼国,我会另寻机会助乐儿脱身,况且现在乐儿你有孕在身,凡事不可轻举妄动,不论怎样,我定护你周全,以此顶罪。”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了几遍,才敢相信,幸福的摸着平坦的小腹,心想此时这里已住进了一个小生命,就万分激动。

“何事令丫头如此开心?”

羽烟紧握我手,转身温语绵绵,满眼都是墓绝。

“刚刚随便给乐儿讲了个笑话”

将镯子塞了回去,敌意满满的瞅了眼墓绝,就捂着被子大睡,羽烟倒是识时务,关门退出。

墓绝款步上前解衣欲睡,刚伸出的脚就被墓绝握在手心,放于鼻尖轻嗅,满脸陶醉。

“恶心”

“丫头的一切我都喜欢,怎能说恶心呢?”

墓绝身上阴气极重,躺在旁侧就像躺了个冰块一样,碍于有了身孕,孩子安全第一,也就不于墓绝计较,只要不越界,管他睡哪里。

墓绝似笑非笑瞧着用枕头所划分的楚河汉界,满面春风道:“等到了鬼国,行了大礼,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到那时可不许在玩什么楚河汉界了。”

无心理会墓绝,反正回到鬼国少说也有两三个月,有的是机会逃走,翻身闭目养神。

船只有条不紊的行驶于湖面,胃里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可分明晚上什么都没吃,怎会想吐?

捂着胸口奔至船边呕吐,刚转身就见羽烟递帕,没好气的瞅了眼羽烟,拿过手帕扔进湖里,潇洒转身未走几步,就被羽烟之话扰乱心神。

“若你有身孕被世子知道,以世子的个性,胎儿必定不保。”

转身上前行至其面前,极力保持淡定,深呼吸对羽烟道:“就算胎儿不保,与你有何干系?”

湖面腥味极重,寒风吹过,又是一阵恶心。

羽烟轻抚藤镯,取下桃花醉,掰开握紧的拳头,放于手心。

“这桃花醉本是乐儿所赠,我一直戴在身上,如今乐儿这般恨我,那么就请乐儿用此簪了结我,我也好下去陪我母亲。”

羽烟面部扭曲,紧拽我手,奋力将桃花醉向自己胸口刺,吓得我扔掉簪子,后退数步。

“乐儿原谅我了,对吗?”

直言其疯了,转身回房,却被羽烟一把拽住,将藤镯硬塞给我,藤镯于手心发烫。

“这是母妃给我准备的嫁妆,为以后我怀孕所用,戴上此镯可以防止孕吐,并且对胎儿有益。”

羽烟不论怎样非要将藤镯给我戴上,见我不在挣扎,悉心给我戴上,嘴角微扬。

“我知乐儿你现在气我,恼我,可不论怎样都要替腹中孩子想想,他是无辜的。”

桃花醉静躺于地,羽烟低身拾起插于发间,借着月色,见腕间藤镯浅浅发光,满面红光,双臂展开,面朝凉湖,静等花开。

去往鬼国之路格外遥远,途中经过明国,并在此停留几日,曾暗中书信给明国国主明墨求救,却也久久不曾有回应。

为掩隆起之腹,这些日子穿着都以宽松舒适为主,食量也大的惊人,墓绝每每见我吃饭,都不觉捏我双下巴,直言我胖点更加可爱。

明国之地我甚是熟悉,在羽烟的帮助下逃了几次,可走了都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捉了回去。

自那后,墓绝看我更是紧密,一天到晚身后都跟着一堆跟屁虫,问他们什么也不回答,活脱脱的一群呆子。

过了鬼柚山就入了鬼国,那时在逃比登天还难,买通小厮寻来地图,正寻机逃跑时,无数暗影团团将车队围住,墓绝紧紧将我护在身后。

顿时,黄沙四起,乌鸦群飞遮盖了天空原有的颜色,血腥随沙弥漫空中,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墓绝紧拉我手,护我周全,羽烟一人持匕首蜷缩车旁。

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所处可见崩裂的肢体,支离破碎的躯干。

暗影接憧而至,突然被人拎起送至车内,慌乱拉起羽烟,拉车之马就发了疯的往前冲。

鬼柚山往北是一片禁地,那里只见人进去,却从未见人出来过,墓绝见马飞奔的方向,整个人血脉膨胀,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极速将一张张脸孔撕碎。

马车疯狂前行,护着腹部,咬牙拉住缰绳,极力使自己保持淡定。

陡然,马儿一声嘶鸣,重重倒地,马车也翻了跟头,双腿被楠木所压不得动弹。

“羽烟”

忍剧痛推开倒在羽烟身上的杂物,被锐物撕开的伤痕划过半张脸,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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