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队员瞪大眼睛。
“圣诞礼物。”云舒按下控制器。
燃料车突然爆炸，引起连锁反应。整个炮兵阵地陷入火海，而呜军甚至不知道攻击来自何方。
撤退途中，小队遭遇巡逻队。交火中，云舒展现出了令特种兵们都咂舌的枪法——她在跑动中连续射击，五发子弹击毙五名敌人，全部命中眉心。
“您到底是谁？”返回基地后，安德烈终于忍不住问道，“不可能是普通军官。”
云舒正在擦拭佩枪：“上校，你相信有人能在脑海中看到整个战场吗？”
“那不可能。”
“确实。”云舒抬头，眼中蓝光流转，“所以忘掉这个问题。”
安德烈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开——他完全不记得刚才的对话了。
云舒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瞳孔边缘泛着一圈几乎不可见的蓝光。这是能力使用过度的征兆，但同时也意味着“天眼”正向着第三阶段进化。
她打开加密笔记本，记录道：“实战验证，思维干预效果持续约3分钟，对训练有素的目标效果减半。”
窗外，朝阳正从战场上升起。云舒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南约不会坐视不理这批武器被毁，他们一定会派出最强力量来对付这个突然出现在鹅军中的“东方幽灵”。
（*O*）
凌晨的顿巴斯站区笼罩在浓雾中，能见度不足五十米。
云舒站在指挥车前，闭目凝神。她的意识穿过迷雾，感知着三公里外敌军阵地的每一个细节——机枪手正在换弹夹，通讯兵调整着天线角度，两名军官在掩体后争吵。
“指挥官，无人机己就位。”瓦西里低声报告。
云舒睁开眼睛，瞳孔边缘泛着微不可察的蓝光：“取消侦察任务，让所有无人机返航。”
“什么？但这是总参谋部首接下达的——”
“现在。”她的声音像冰刀划过玻璃。
三分钟后，远处传来一连串爆炸声。云舒面前的电子地图上，六个代表无人机的绿点同时消失熄灭。
“电磁脉冲武器。”她手指轻敲桌面，“南约点‘黑鸦’特种部队的标志性装备。”
瓦西里脸色骤变：“他们真的来了？”
云舒没有回答。她的“天眼”捕捉到了一个异常信号——一组移动速度远超常人的热源正从北侧接近基地。
“拉响警报，所有人进入战斗位置。”她突然站起身，“安德烈的小队跟我来。”
基地北侧围墙外，六道黑影无声落地。
他们穿着特制光学迷彩，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领队的男人打了个手势，小队立刻分散开来——完美的战术队形，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到毫米。
“确认目标在指挥中心。”领队按下耳麦，“按计划行动，不留活口。”
话音刚落，一枚闪光弹突然从他们头顶落下。
“隐蔽！”
强光爆开的瞬间，云舒带着阿尔法小队从三个方向同时开火。首轮射计就放倒了两个黑鸦的队员。
“怎么可能……”领队翻滚到掩体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子弹射来的方向，“他们怎么发现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