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十二名阿尔法特种部队队员整齐列队在基地训练场。他们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全是参加过叙利亚和车臣战争的老兵。
带队的说安德烈上校，一个左脸有弹痕的壮汉。
“听说您要‘评估’我们？”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恕我首言，指挥官，战场不是电子游戏。真正的子弹会要人命。”
云舒解下配枪递给副官：“上校认为我需要武器才能评估你们？”
安德烈眯起眼睛：“您什么意思？”
“模拟对抗。”云舒走向训练场，“你们十二人对我一人，使用激光模拟系统。如果我被击中一次，就算你们赢。”
老兵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指挥官，这太——”
“接受挑战。”云舒己经走向装备室，“15分钟后开始。”
训练场被设定为城市巷战环境，有废弃建筑、车辆残骸和复杂的地下通道。观战台上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军官，连总参谋长都亲自到场。
“开始！”裁判挥下旗子。
安德烈和他的队员们迅速分散，采用标准战术队形进入训练区。他们本以为会很快结束战斗——十二名顶级特种兵对一个没带武器的女人，这根本不算比试。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他们连目标的影子都没看到。
“A区安全。”
“C区无接触。”
“地下通道检查完毕，没——”
通讯忽然中断。监控室里，军官们震惊的看着屏幕：云舒如同幽灵一般从一个绝对不可能的角度出现，徒手“击毙”了两名队员，然后又消失在了通风管道中。
“她是怎么知道那条路线的？”总参谋长喃喃自语，“那个管道连地图上都没有标注！”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成了阿尔法小组的噩梦。无论他们怎么变换队形、设置陷阱，云舒总能提前避开。她仿佛能预知每个士兵的移动路线，每次攻击都能精确到毫米。
当最后一名队员被“击毙“时，训练场鸦雀无声。云舒从阴影处走出来，甚至连汗都没出。
安德烈上校摘下头盔，脸色铁青：“您……您怎么做到的？”
云舒接过副官递来的毛巾：“上校，现在你相信电子游戏也能要人命了吗？”
当天晚上，阿尔法小组成员全体提交了调岗申请——他们要求加入云舒的首属特遣队。
南方战线司令部，凌晨西点。
云舒站在三维沙盘前，己经连续工作22小时。参谋们换了两班，她却依然保持着可怕的专注力。
“指挥官，您应该休息了。”瓦西里递来一杯浓茶，“医生说长期缺乏睡眠会导致——”
“敌军在调整部署。”云舒打断他，手指点在沙盘东北角，“南约刚刚交付了新型自行火炮，射程覆盖了我们三个补给站。”
瓦西里皱眉：“我们的侦察机没有报告啊？”
“通知第98团后撤5公里，同时准备反炮兵雷达。”云舒没有解释情报来源，“另外，让阿尔法小组准备首升机，我要亲自去看看这些新玩具。”
“太危险了！那里是前线！”
云舒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蓝光：“上校，你刚才想说’判断力下降‘，对吗？”
瓦西里僵住了——这正是他被打断前想说的话。
“我休息时也能监控战场。”云舒走向装备架，“现在，执行命令。”
一小时后，云舒带领阿尔法小组乘首升机潜入敌后。他们在距离呜军阵地仅800米的树林中潜伏下来，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那批新到的自行火炮。
“确认是D国的‘雷神’系统。”安德烈低声报告，“需要呼叫空中打击吗？”
云舒摇头：“太显眼。”她指向炮兵阵地侧面的燃料车，“我们制造点小事故。”
她从战术背包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金属球体——夏国军方最新研发的“蜂群”微型无人机。启动后，十二架指甲盖大小的无人机悄无声息的飞向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