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恩河是在中考前的两周离开学校的,在离开之前,他确实认真地做了功课,暗里地分别跟妈妈、奶奶和爷爷等三方都索要钱款。
各自编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要么加菜,要么购买资料,让这他们信以为真,如数地把康恩河索要的数目都给了他。
这是他离家所需的路费和伙食费,从中可以看出他思维逻辑的缜密,考虑问题周全到位。
康恩河从镇上登上一只客船,沿江航行一路到了省城湖江市,在一个老码头偏僻的旅店住了一个晚上。
没想到,这个小旅店竟然是一个卖淫嫖娼的淫窝,刚进房门就有小姐前来多次敲门,弄得康恩河无可奈何。
“咚咚!咚咚!咚咚!”门口外面又有人敲门了,毫无经验的康恩河,毫无顾忌地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名小姐,打扮得很暴露,穿得很少,胸部几乎隐约可见,对康恩河挠身弄姿。
“请问你找谁?我不认识你!”康恩河很无语地质问对方。
“学生哥,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那小姐很放肆地说。
这时,康恩河才意识到是小姐上门卖淫来了,他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情,也是走出校门的第一次见识。
他心里还是非常紧张,还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康恩河虽然己经和杨惠惠发生过多次,让黄慧芳大了肚子,但这是你情我愿,并不是现在这种情形。
“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你走吧!”康恩河冷冷地回答,然后要关上门。
但被那小姐卡住了,不让康恩河关门,她把门口顶住,以至于无法关门。
“你想干什么?走开!”康恩河心慌意乱地下达逐客令。
“学生哥,不用怕,我吃不了你!我只是想跟你聊天!”那小姐脸皮厚地耍赖。
“走开!我不想跟你聊天!你再不走,我就叫老板了!”康恩河愤怒地大吼。
“你叫呀!我还巴不得老板娘来呢!”那个小姐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赖在门口。
康恩河为什么选择这家旅店,是因为这家旅店不需要任何证件,如要身份证,康恩河也无法提供,所以才住这间旅店。
这下子可完了,老板娘也是他们一伙,要离开也没地方可去,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就说嘛,学生哥也没有任何证件吧?不读书了?逃学?”那小姐死皮赖脸地询问康恩河。
看到康恩河不再说话了,她跨进门坎,转身把门带上。
然后坐在康恩河的床边,康恩河立马站了起来,把门打开,然后对她怒气冲天地说:“出去!请你出去!”
说完动手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把她推出去,她不但不走,还用手撩拨康恩河的敏感部位,让他很气愤。
“学生哥,不要这样,这样很不礼貌的哟!”那小姐一边撩拨康恩河,一边挣扎,不让康恩河推她。
康恩河没有办法,只能放弃驱赶她,随之也把门关上了。
那小姐嬉皮笑脸地说:“聊天一会儿,我就走。”
那小姐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双腿叉开,在康恩河前面坐下。
康恩河不睁开眼睛则己,一瞟,竟然发现那小姐里面什么都不穿,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学生哥,你都偷看我了,我也要看你!”那小姐强词夺理地说,然后要对康恩河动手动脚。
由于本能的反应,康恩河竟然反应异常强烈,也让她触碰到钢铁硬板,眼睛睁得大大的,让他羞愧不己。
康恩河不得不听她指挥,完成了一次媾和,是一次淋漓尽致的活动。
之后,那小姐就跟康恩河睡在一起,睡了一下子后,又有了反应,又起来做起了。
一个晚上共做了五次,弄得康恩河筋疲力尽,实在太累了,倒头就睡,一首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听那小姐说,昨晚康恩河像猪一样睡着后,门外还不断地有人来敲门,幸亏睡得死沉沉的,不然昨晚也很难睡觉。
康恩河醒过来时,还看到那个小姐,也赤身地睡在他的身旁。
他不觉一惊,连忙查看自己的钱包,发现自己的钱包还在,这小姐还没有那么缺德,假如钱包被她拿走了,那就完了,他将变成身无分文。
那个小姐本来也想把康恩河的钱包拿走,只是过度,
误了她的正事,也疲劳过度,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康恩河越想越觉得惊悚,得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嫖资支付给她,共一百元,然后想办法尽快离开。
按一般的价格,嫖一次就是二十块,昨晚共嫖了五次,刚好是这个价格,不多不少,还很合算。
康恩河浑浑噩噩地吃了早餐,逢人到处询问,哪里有施工建设工地,多数人都回答:“不知道”。
一首询问了将近半个多钟头,也没有人知道哪里有建设施工工地,他提着一个行李袋,显得很无助。
当他沿着街道一首询问到汽车总站时,刚好询问到一个民工模样的人。
“师傅,你知道哪里有施工工地吗?”康恩河恳切地询问。
那人上下打量了康恩河,然后很骄傲地反问:“你问这干什么?”
“师傅,我是刚毕业的初中生,昨天刚乘船船到这里,想在这里打份工,最好是建筑工地。你能不能帮一下忙?”康恩河如实地说明自己的情况。
“那就跟着我吧!”那人冷冷地说。
原来,那人叫做侯哥,正在到处找拉人头,找工地给民工干,然后从中抽水,从他们工资中扣除费用。
这时,康恩河才仔细地观看了这个人,穿着一条喇叭裤,上穿格子衬衣,留着两撇胡须,长长的马脸,一双单眼皮眼睛,时而露出凶光。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三个民工模样的人,从他们所穿的衣服可以看出处境都不是很好,神色呆滞,行为拘谨,皮肤蜡黄,明显有点营养不良。
五人沿着街道走,穿过两条马路,走走停停,一首走到三路公车的一个站台。
乘上三路公车,康恩河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车上的乘客稀稀拉拉,几乎每个站点都有人下车。
到最后站点时,车上只剩下他们五个人了,下车后又行走了一个钟头,然后才到达了施工工地。
施工工地看似很忙碌,有三栋大楼正在准备封顶,工地内到处都有人干活,还算是忙碌。
跟在他们后面,那领头的人突然对康恩河说:“以后你就叫我猴哥,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我!你听见了没有?”
“猴哥,我知道了!谢谢猴哥!”康恩河毕恭毕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