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男女,只要是婚姻外的偷腥,有了第一次,就必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乃至不断延续,似乎采摘墙外的野花才刺激。
陶桦婕自从跟康恩泽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似乎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迷上了康恩泽,而康恩泽仅仅是想验证自己。
康恩泽在安静旅社长期订了一个间房子,作为跟陶桦婕约会的地点,包房比较合算,比较干净。
康恩泽根本没有要跟陶桦婕长期胡混的打算,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陶桦婕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那些曾经吃过她的村里野猫,偶尔也在她的门前溜达,企图引起她的注意,陶桦婕不再理会,更加专注于康恩泽。
陶桦婕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老虎出笼了,谁也挡不住,三番五次地找借口,到街上找康恩泽。
陶桦婕的频频往街上转悠,引起了家公家婆的愤怒,他们己经听到了左邻右舍对她的冷嘲热讽。
他们不能再容忍陶桦婕的胡作非为,话说抓贼要抓赃,抓奸要抓双,他们要想办法拿到陶桦婕出轨的证据。
在乡里工作了两年多,街上多数人都认识康恩泽,稍有行为不端,他们都看在眼里,弄不好,有可能搞成满城风雨。
在小地方,人言可畏,每人一口痰,都能把人淹死,如果不是在安静开办的旅店,康恩泽绝不会在那儿跟陶桦婕约会。
一段时间以来,每到星期六,陶桦婕借故说到街上卖菜,给女儿小雨周末回来加菜,增加营养。
女儿小雨,有时是星期五下午就回到家,有时是周六的早上才回来,周日下午又重返学校。
这似乎己经成为陶桦婕上街买菜的借口,一到星期六,吃完早餐后就出发了,几乎每周都如此。
陶桦婕用康恩泽送给的钱,特地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上街都骑着这辆车,往返于街上和村里之间。
每次买菜回来,陶桦婕都显示出很劳累的样子,似乎做了大半天的农活一样,让公婆起了疑心。
陶桦婕到了安静的旅社后,先打开窗口,然后就在房间里等康恩泽,康恩泽看到了窗户,就知道陶桦婕己经到了。
一个周末的早上,家公请来自己的一个外甥阿强,帮他跟踪陶桦婕,一首跟到了安静的旅社。
阿强在旅社附近苦苦地等待了两个钟,才见到陶桦婕从旅社里走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是康恩泽。
阿强也认识康恩泽,这下子,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舅舅派他跟踪陶桦婕,是有目的的。
阿强立马返回荔湾村,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的舅舅,就是陶桦婕的家公。
家公也不动声色,还是照常过日子,他在考虑一个现场的抓奸计划。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老婆时,遭到妻子的强烈反对,她担心可能引发的可怕后果,不想让孙女小雨读不成书。
“这是很丢脸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一旦抓奸成功了,你想过没有,该造成多大的影响!”家婆声色俱厉地说。
老婆一语既出,可谓醍醐灌顶,家公立马醒悟过来,万万不能当众抓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也要想出一个好办法呀,绝对不能让这个畜生占尽便宜!”家公咬牙切齿地说。
“你还是去跟你堂弟商量,他可能比你脑筋好使,也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家婆向老公提出一个建议。
“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家公诡诀地应答老婆。
晚饭后,家公就出门溜达去了,是去找他的堂弟商量事情。
家公邀请堂弟和外甥,一起商量如何对付康恩泽的一个惩罚毒计。
一个晚上,家公的外甥阿强,急冲冲走进陶桦婕的家门,对他说:“小表婶,听说你跟康兽医很熟,能否帮我邀请他来我家,帮我看看家里的几只阉鸡,可能有病。”
陶桦婕也没有多想,也没有亲自到表哥家核实,这种情况,陶桦婕经常遇到,她愿意相信表哥所说的都是真的,不会欺骗她的。
陶桦婕立马跑到村长的家,借村长的电话呼叫康恩泽,很快康恩泽就复机了,很爽快地答应了要求。
第二天上午,大约十点半钟,康恩泽骑着自己的摩托车飞奔来到荔湾村,稍微问一下,就来到了阿强的家。
刚进家门,家门立马被关上,这时,康恩泽才发现情况不妙,随口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让他说完,堂弟和阿强两人拳脚相加,你一拳,我一捶,把康恩泽大喊救命,抱头大哭。
这时,家公从房间里走出来,连声质问:“康兽医,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了吧?你敢不承认?”
堂弟和阿强还在踢他,打他,让他连连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康畜生,我问你,你欺负陶桦婕多久了?不老实,继续帮他松骨头!”家公厉声地质问。
“我有罪,我知错了,请原谅!有半年了!你们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康恩泽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也一样!你愿意赔付多少钱?”家公恶狠狠地审问。
“我只有两万块,还有这台车,其他没有了。”康恩泽惊恐万丈地回答。
“那你就写下纸条,要注明清楚,说是因为玩弄了陶桦婕,自愿赔偿她青春损失费两万元,从此永远离开江安镇,滚得越远越好!”家公双眼射出凶光,似乎能穿透康恩泽的胸膛。
想到既要支付青春损失费,又要离开家乡,一时六神无主,一片茫然。
“不写也可以,我们把你交给镇政府,让政府来处理你的丑事!”堂弟怒目而视地说。
康家因有了这个大学生而无限荣耀,现在因为玩了陶桦婕,工作丢了,脸面也丢尽了,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康恩泽一听,眼睛都傻了,不知所措,犹豫不决,傻愣愣地站在中央。
“不写是吗?再给我打!往死里打!”家公因愤怒己经失去了理智。
“我写!我写!”康恩泽在己经准备好的信笺上写了承诺,并按了自己的手印,可谓是准备得很充分。
家公看了纸条,然后说:“阿强,你和表叔跟他到街上,把钱和这辆摩托车都带回来,记住了没有?”
“舅舅,知道了!”阿强随口回答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