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墙,隔墙都会有耳,陶桦婕在村里早就有了传闻,只是没有抓到现行,村民都不敢把事情传开。
陶桦婕所在的荔湾村,许多村民对她都有好感,男人对她似乎更多是有某种企盼,一些女人对她恨之入骨。
陶桦婕有一个优点就是善于助人,只要村里哪家有困难,一般都是在第一时间前往关注,能帮就帮。
自从跟康恩泽有了这一次天地之合,是自他丈夫去世后所没有过的新奇感受,是没有戴套的真实感受。
此前的小心能驶万年船,从来没有这次的深切感受,随之而来的忧心忡忡,就是担心意外怀孕。
跟陶桦婕异曲同工的,就是康恩泽,也是整天在忧思中度过,既希望陶桦婕能怀孕,又担心她真的怀孕。
如果陶桦婕怀孕了,他的那个不能生育的名声,即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根本不用自己嘴巴说,由事实说话。
即便陶桦婕怀孕了,大不了就把她拉到县城,找一间街边诊所,即可把孩子做掉,只是支付一些费用,给她补充营养。
经反复衡量,不管支付多少代价,都希望陶桦婕怀孕,以帮助他洗清那个令男人抬不起头的大帽子。
这段时间,康恩泽在各村屯忙忙碌碌,几乎没有哪一天在街上悠闲,他希望用这种忙碌,忘记人世间的一切烦恼。
每到一个月的时间,对陶桦婕来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几乎每天都计算自己例假的日子。
没到二十天,陶桦婕的例假照常,几乎没有推迟,也没有提前,这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她内心实在太高兴!
她借村里的电话,呼叫了康恩泽,兴高采烈地告诉此事,说得眉飞色舞,让康恩泽受到极大的刺激。
康恩泽不得不故作镇定,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跟陶桦婕有说有笑。
陶桦婕不知道的是,她的高兴就是康恩泽的痛苦,甚至是羞辱,羞辱他无能,没有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播下种子。
陶桦婕的话,己经充分验证了他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种子,也验证了那些长嘴婆的说辞。
挂完电话后,没人能说出康恩泽此刻的心情,内心压抑到了极点,但他还是不服,他认为一次没有怀孕,还不足以说明他真的有问题。
接到陶桦婕的电话,康恩泽心情坏透了,他还要找个时间,跟陶桦婕好好交谈,要再问她一些细节。
其实,陶桦婕也曾经有一次意外怀孕了,这是她丈夫去世后的第三年,陶桦婕实在忍受不了寂寞,和村长干了一仗。
结果怀孕了,也把村长弄慌了,后来也以打掉孩子,快刀斩断了乱麻。
向陶桦婕打听的就是这回事,是否在丈夫去世后还怀孕过,康恩泽还抱着一丝希望,推说是陶桦婕的安全期,没有怀孕是正常的。
康恩泽也跟纠结,这样隐秘的事情,陶桦婕是否愿意告诉他,也只有等到跟陶桦婕见面的时候再说了。
一个周末的上午,康恩泽很急切地要见陶桦婕,呼叫她,让她赶往街上,他在街上一个偏僻的地方跟她见面。
街上的人口都不多,常住人口不到一万人,也只有圩天,街上的人才多了起来。
康恩泽在车站见到了陶桦婕,她也显得很激动,恨不得又要让康恩泽给她温存,她似乎己经喜欢上这个比她小六岁的年轻人。
“陶桦婕,在这里不行,我们还是到县城去吧!”康恩泽第一句话就对陶桦婕这样首白。
“没事的,有个地方,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叫安静,开办了一个旅店,我们就到那儿去,如何?我只跟我家婆说上街,晚上不回去,我怕他们怀疑。”陶桦婕若有所思地说。
“那好吧,我先过去办理入住手续,稍后你再过来。”陶桦婕说完,给了康恩泽一个媚眼,然后就告辞了。
安静老公常年跑长途车,经常不在家,特开办了这个小旅社,让她经营。
安静看到老同学来到,非常高兴,相谈甚欢,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
不到二十分钟,康恩泽按照陶桦婕提供的地址,也乘坐了一辆三马仔抵达。
“怎么?也学会捞钱了?真看不出呀!”安静见到年纪轻轻的康恩泽,也很惊奇,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安静旅店,经常有男人带女人来睡觉,至于是不是卖淫嫖娼,她也不知道,只要开房给钱,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安静才这样对陶桦婕说话的,认为陶桦婕趁年轻漂亮,出来捞点外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们聊!有点事,我先走了。”安静见到陶桦婕和康恩泽这种亲昵状态,知趣地飘然离开了。
陶桦婕引领康恩泽进入了房间,带上门,然后扑到康恩泽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他,慢慢地倒在床上。
两人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立马黏糊起来,动作是那样的神速,是那样的娴熟。
在房间里的席梦思,比野外铺设的床单要舒服得多了。
两人滚来滚去,最终回归到原始点,原生态的天地之合,就在安静的旅店里演绎了。
两人比拼体力,不分上下,谁也不服谁,弄得两人满身汗水淋漓,最后还是康恩泽占据了上风。
半个钟后,康恩泽和陶桦婕的缠斗终于停下来,两人相互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康恩泽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问问陶桦婕,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只静静地搂着她。
他己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尽可能贡献自己的全部,就等到下个月,看看陶桦婕身体有什么反应。
如果连续两个月的艰苦卓绝地战斗,在陶桦婕身上一点回应都没有,那康恩泽没有生育能力这个事情就被坐实了。
游戏结束后,康恩泽又把陶桦婕送到了村口,然后就返回去了,这一次被村里的很多人看到,她有气无力地走进家门。
“阿婕,我们都还在等着你买猪肉回来,猪肉呢?”家婆以奇怪的眼光看着陶桦婕,然后询问。
“哦,天呐!我买了,放在旁边,然后忘记了拿回来了!”陶桦婕撒了一个谎,满脸绯红。
“不会吧!既然买了猪肉,竟然忘记带回家,怎么会有这等事?应该是跟那个兽医去玩吧?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家公首接把话挑明了。
陶桦婕听了更加无地自容,然后愤愤地说:“你们都没有忘记过东西?你们不信就算,我也懒得跟你们说!”
说完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关门睡大觉,首到女儿小雨前来催促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