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中原官道细雨如织,三胞胎携青铜令牌行至函谷关时,李默突然驻足在染血的杏林前。他药锄顿地震落的枯叶下,竟露出半枚锦衣卫腰牌 —— 牌面绣着的飞鱼纹与万毒君刀鞘的暗纹如出一辙。萧绝新生剑发烫如烙,剑身映出云剑山庄药圃旧影:李默正将七星草膏涂在锦衣卫的毒箭上,箭头淬着的蝎尾毒与破碗张沙魂链的毒液完全相同。
"杏林深处藏着西厂的暗桩。" 骆玄机的算珠卡在 "蚀" 字格,算珠表面凝着黑霜。凌尘镇魂剑劈开雨幕时,剑刃震落的泥块里滚出完整的青玉珏,珏身云剑纹章与腰牌背面的毒牙纹严丝合缝,梵文显影出暗桩位置:"第七棵杏树下埋着李默的药篓,篓中藏着通敌密信。"
雨幕突然化作毒雾,十二名锦衣卫从杏林涌出,腰牌飞鱼纹在毒雾中泛着磷光。"云剑余孽,还不束手就擒?" 为首的百户挥动绣春刀,刀身渗出的毒液与三胞胎眉心赤印共振,整片杏林竟浮现出西厂刑房的血色幻象。玄刃肩胛胎记突突首跳,泥地里竟渗出黑油 —— 第七棵杏树下埋着口黑陶罐,罐身缠着十二道铁链,每道链节都刻着 "血蛭噬脉" 的篆字。
"李默是西厂安插的药毒师!" 驼铃哑巴突然扯开李默的衣襟,其胸口用毒蛭牙刻的飞鱼纹与百户腰牌完全相同。李默冷笑一声,药锄爆发出的青光竟与绣春刀共鸣,锄刃震出的毒雾将雨幕染成暗紫色。萧绝这才看清,李默腰间药囊绣着的杏叶纹章,内里竟藏着西厂的毒牙暗记,而他平日捣药的铜钵,底部刻着的 "剑在毒在" 西字,正是万毒君的笔迹。
三色玉珏突然脱离掌心悬浮半空,与三胞胎兵器共鸣成阵。萧绝挥剑斩向黑陶罐时,剑身映出关键记忆:二十年前的西厂地牢,李默正将七星草混入三胞胎的襁褓香包,"用毒草养蛊,二十年足够..." 话音未落,锦衣卫的绣春刀突然暴涨血光,刀身毒牙与陶罐共鸣,竟震碎三道铁链。
"他用七星草掩盖毒蛭气息!" 骆玄机算珠爆发出北斗星光,算珠与玉珏共鸣的光流熔断第西道铁链。李默发出惨叫,药锄渗出的毒液突然变成琉璃色,罐中蛰伏的毒蛭群在光流中振鸣不止。凌尘抓住时机斩向第五道铁链,镇魂剑刃映出母亲的叮嘱:"药毒同源,需用自身血引..."
三胞胎同时滴血在玉珏上,三色光流汇入黑陶罐,十二道铁链应声而碎。毒蛭群化作流光融入新生剑,剑身竟浮现出《赤印剑谱》残页:"西厂暗桩遍布中原,李默的药篓藏着花名册..." 锦衣卫百户的身影在毒雾中逐渐透明,绣春刀崩裂成碎片时,刀鞘里掉出枚青铜令牌,牌面刻着的飞鱼纹与李默药囊的暗记完全相同。
杏林在暗桩破获时剧烈震颤,毒雾化作星砂消散。远处的函谷关城楼突然亮起红灯,破碗张的残魂裹着沙蛭群自关内而来,他眉心的赤印与新生剑共鸣,竟在地面写出最后的密信:"李默是破碗张亲弟,药篓里的毒草能解你们的..." 话未说完,残魂便被星砂吞噬,唯有青铜令牌在雨水中流转着金光,牌背用指甲刻着的 "勿信" 二字,正是母亲的笔迹。
三胞胎拾起令牌时,新生剑突然指向洛阳方向,剑身毒蛭残片与李默药篓产生共鸣。驼铃哑巴的驼铃串震出特殊频率,铃音与令牌共鸣成路,在官道上铺就一条荧光小径。而在他们身后,李默消散处的泥地里,竟露出半块刻着 "毒" 字的石碑 —— 碑身裂痕与新生剑的残刃严丝合缝,预示着洛阳城内的西厂秘窟,己在残剑归位的雨幕里,拉开了血色缉捕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