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兽语后,我成了警局编外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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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母债难偿,父亲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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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听懂兽语后,我成了警局编外顾问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6206
更新时间:
2025-06-13

隋冷攥着母亲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私人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让她的鼻尖发酸。

病床上的女人刚从镇静剂的药效中苏醒过来,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水,手指像一片枯叶般轻轻颤抖着,抚摸着隋冷的眉骨,说:“小冷……你都长这么大了。”

“妈,我在呢。”隋冷把脸颊贴在母亲那布满薄茧的手上,喉咙发紧。

七天前,她冲进仓库的时候,母亲被蒙着眼睛绑在椅子上,头发里夹杂着草屑,手腕上勒出了深紫色的血痕。

现在,私人医生刚刚做完最后一项检查,确认母亲没有器质性损伤,但是那些被囚禁七年的记忆,正随着意识的清醒如潮水般涌来。

“赵天泽……他拿你要挟我。”林素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隋冷连忙扶她半坐起来,拍着她后背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母亲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她的手背,“七年前,我发现隋氏的账目有问题,海外账户的流水对不上。你爸说只是财务上的疏漏……首到我在他的书房里翻到了赵天泽的走私合同。”

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得异常刺耳。

隋冷想起前一天晚上在父亲办公室里偷看到的加密文件,那些标着“建材贸易”的电子合同下面,隐藏着成箱的犀牛角和象牙报关单。

“我要报警,他把我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林素的声音突然哽咽了,“后来赵天泽出现了,说隋正雄需要有人当白手套……他逼我伪造死亡证明,用我的名义开离岸账户,说只要我配合,就不会动你。”她突然抓住隋冷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肤里,“小冷,你爸……他一开始就知道。”

隋冷的瞳孔骤然收缩。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着,拍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想起从小到大父亲总挂在嘴边的“隋家体面”——生日宴上的进口玫瑰,十六岁礼的定制礼服,原来都是用母亲的自由和脏钱堆砌出来的虚假光鲜。

“我去倒杯水。”她猛地站起来,转身的时候撞翻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

玻璃碎片溅落在脚边,她弯腰去捡,却发现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角,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隋冷擦了擦眼睛,掏出手机的动作停住了——通讯录里“爸爸”那个备注的号码,无论拨打多少次都是忙音。

短信界面显示着“您拨打的用户己启用来电拦截”,她又试了微信,对话框弹出“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

“啪”的一声,手机被重重地按在了床头柜上。

隋冷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时间,21:03,这个时候父亲应该还在集团总部开例会。

她刚要拿出备用手机,一条匿名短信弹了出来:【别再查了,否则你妈会再次“消失”】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冷了几分。

隋冷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发白,转身看向病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的母亲,她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显然听到了动静。

“阿灰。”隋冷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乌鸦的啼鸣声几乎立刻从楼顶传来。

那团灰影扑棱着翅膀落在她的掌心,鸟喙里衔着一根她前一天晚上喂它的肉条——这是阿灰确认任务的暗号。

“去隋氏总部,董事长办公室的窗户。”她摸了摸乌鸦颈后的羽毛,“我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阿灰歪了歪脑袋,喉咙里发出类似“明白”的咕噜声,振翅消失在了夜色里。

隋冷回到病房的时候,林素己经熟睡了。

她替母亲掖好被角,在床头灯下调暗手机屏幕,逐条查看被拦截的通话记录——从三天前开始,所有打给隋正雄的电话都被转接到了秘书台,而她的私人号码,不知何时被集团IT部标记成了“风险账户”。

“叩叩。”

病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王倩探进头来,警服领口的金属扣闪着冷光:“周队让我送资料过来。”她怀里抱着一个牛皮纸袋,走到桌前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吹得隋冷散落在桌面的病历纸哗啦作响。

“什么资料?”隋冷接过纸袋,指尖触到封皮上的“隋正雄”三个字,心跳漏了一拍。

“他说你要的近半年行程记录和通话清单,走的内部流程。”王倩扯了扯警帽,目光扫过床上沉睡的女人,“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隋冷抽出一沓打印纸,行程表上密密麻麻地标着“巴黎建材展”“新加坡商务会谈”,但是通话清单里,每个“商务会谈”的时间段,都有两通打给“0065 - XXXXXXX”的未备注号码——那是赵天泽被捕前常用的境外卫星电话。

“时间线完全吻合。”隋冷的指甲在纸页上压出了月牙印,“赵天泽被捕前三个月,隋正雄每个月飞新加坡三次,每次都带着新签的‘建材合同’。”

王倩凑过来看了一眼,喉结动了动:“需要我们立案吗?”

“暂时不用。”隋冷将资料重新塞进纸袋,抬头的时候目光灼灼,“我要他自己承认。”

深夜十一点,隋冷坐在客厅的飘窗上。

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散落的星星,阿灰蹲在她的肩头,正用鸟喙梳理着翅膀上的羽毛——它刚从集团总部回来,爪子里抓着一片撕碎的便签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冷丫头太聪明,得让她出点意外。”

“他们以为我还是原主那个恋爱脑。”隋冷的指尖着便签边缘的齿痕,那是阿灰用鸟喙撕下来的。

她转头看向沙发上摊开的资料,隋正雄与境外账户的资金往来明细在台灯下泛着冷光,“可他们不知道,我不是隋冷,我是穿过来的。”

阿灰突然竖起颈羽,朝着窗外“哇”地叫了一声。

隋冷顺着它的视线望过去,楼下花坛边蹲着一只黑猫,绿莹莹的眼睛在夜色里像两颗宝石,尾巴尖轻轻扫过沾着露水的草叶。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隋冷拿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你爸要见你,在老宅。】

她盯着屏幕看了三秒钟,忽然笑出声来。

月光透过窗纱落在她的脸上,将那抹冷笑镀上了一层清霜。

阿灰歪着头用鸟喙碰了碰她的耳垂,发出低低的安抚声。

“好啊。”隋冷对着空气轻声说,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出“地址”二字,“我也正好有话要说。”

窗外的黑猫忽然弓起背,像一道黑影般窜进了绿化带。

隋冷将手机揣进兜里,转身的时候瞥见茶几上的全家福——那是她十岁生日时拍的,父亲抱着她,母亲站在旁边笑着。

现在照片的边缘己经有些泛黄,但是照片里的人,早己经不是记忆里的模样。

她弯腰捡起阿灰掉在沙发上的羽毛,放进随身的渔夫包里。

那里还装着从警局拷贝的走私案证据,以及母亲刚刚写下的证词。

“该去会会了。”隋冷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指腹擦过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是母亲被囚禁前最后一次送她的礼物。

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惊人,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追着男友跑的恋爱脑,而是真正的隋冷。

玄关处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她拿起车钥匙,关门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转头望去,母亲正站在卧室门口,穿着她买的真丝睡裙,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

“要去见你爸?”林素声音沙哑,眼里却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坚定,“我和你一起。”

隋冷走过去,握住母亲冰凉的手:“不用,这次我来。”她低头在母亲的额角亲了亲,“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钓鱼。”

林素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转身走进书房。

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书桌上,那里放着隋冷刚整理好的证据箱。

她伸手摸了摸箱盖上的锁扣,又摸了摸自己颈间的项链——那里面藏着七年来她偷偷记下的所有交易记录。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

隋冷走出单元门,晚风掀起她的外套下摆。

她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看见母亲的身影在窗帘后晃动,像一株终于见到阳光的植物,正在慢慢舒展。

手机在兜里再次震动。

她掏出手机,新的短信跳了出来:【老宅西厢房,别迟到。】

隋冷笑了笑,坐进驾驶座。

发动引擎的瞬间,阿灰从车顶扑棱着翅膀飞下来,落在后视镜上。

它歪着脑袋,喉咙里发出类似“加油”的咕噜声。

“走了。”隋冷踩下油门,车灯划破夜色,朝着城市另一端的老宅疾驰而去。

后视镜里,阿灰的影子与路灯的光重叠在一起,像一道不会熄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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