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上次在沪市的确存在误会,但我夫人被抓的事情绝对不能放过。”
张维正轻笑一声,拿出一张报纸放在桌上。
“各位,通过这么多事情,大家应该己经意识到了,这个人不简单,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才能对付他,确保万无一失。”
两天后,高锦森宣布了一个重要决定,他将整合智勇集团和鼎丰集团,并且将公司改名为鼎峰国际。
这个名字意味着高锦森的目光不仅仅局限于国内,而是瞄准了全世界,不过有一点他坚持不变,那就是公司仍然不上市。
外界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高锦森怕上市会被竞争对手盯上,也有人认为他想保持对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至于真正的原因,高锦森本人却没有给出明确解释。
“小高,现在沪市己经是你的天下了,甚至在整个长三角地区,你的集团都是顶尖的,手下的业务范围之广前所未有。”“爷爷,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放眼全国乃至全世界,这点成绩不过是冰山一角。”
“唉,如果换作以前听你这么说,我肯定觉得你在吹牛,但现在年纪大了,跟不上你心中的大志向了,小高,以后就看你的了。”
晚上,高锦森与赵莹洁吃完晚饭后送她回家,当他开着越野车打算去罗边散散心时,眼前突然一花。
眼睛一阵刺痛,耳边响起了轰鸣声,车内充满了火光,显然刚发生了爆炸。
这时他竟然感觉到皮肤被灼烧的疼痛,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大声哭泣,转头一看,居然是赵莹洁。
高锦森心中怒火中烧,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动弹,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
低头看向仪表盘上的日期:10月20号——高锦森大吃一惊。
今天明明才是9月2日,怎么可能突然跳到了10月20号?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化,这里竟变成了一家茶楼,而自己成了一个旁观者。
赵智勇和赵生武倒在桌上,死不瞑目,警察收走了他们桌上的两杯茶水,显然是这茶水有问题。
此时,一个茶馆里的年轻人神色慌张地承认:“是我见财起意,我知道他们两人很有钱,所以在茶里下了毒,我认罪。”
高锦森忽然冷静下来,心里猜测这是预知了未来的一角,画面再次变动,这次来到了一栋豪华别墅内,几人坐在沙发上交谈。
高锦森眯起眼睛,没想到这几人会坐在一起商量对付罗仁涛的事,其中坐着轮椅的人特别引起了他的注意。
“哼,高锦森和他的女人都被炸死了,赵智勇父子也死了,接下来该处理罗仁涛了。”
“听说高锦森出事了,现在正准备先送女儿出国避难,我己经查到目的地,只要在国外控制住罗佳燕,罗仁涛还不乖乖听话?”
周围的场景快速倒退,当视线恢复清晰时,高锦森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罗边的停车场,夜晚的浦江灯光璀璨,很多吃完饭的人们在此散步乘凉。
下了车点了一支烟,平复了一下心情,半小时后,拨通了蒋火军的电话。
燕京某别墅里,几个人聚精会神地听着计划。
听到的内容让他们既害怕又震惊,眼前的这个看似平凡的人实际上手段狠辣得让人难以置信。
“爸爸,这样的计策你都想得到,是不是太过分了?”
“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须让对手付出最大代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吗?”
“同意这样做,但实施起来难度很大,特别是用毒这件事可不容易搞定。”
洪钟鸣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己经打听清楚了,赵智勇父子每个礼拜都会去东安茶楼喝早茶,那里泡茶师傅己经安排好了,50万就可以解决。”
掌声响起,段苏权笑着说道:“洪先生确实名不虚传,喜欢阅读谋略类书籍,在对付高锦森这件事上不用硬碰硬。”
“那关于祥泰呢?”有声音问道。
“放心吧,一旦高锦森出事,跟着他的祥泰肯定会陷入混乱,罗仁涛估计会选择送女儿出国。”
“想要出国?我们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如果我们控制住罗佳燕,那么罗仁涛就没有资格再和我们谈条件了。”
大家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这样阴险的做法实在超出常人的想象。
“各位,请帮我一个忙,等高锦森遇到麻烦时,务必把跟着他的警察交给我来处理。”
“另外据说这小伙子收藏了很多古董艺术品,能不能让我带走这些作为奖励?”
张维正等人回答道:“没问题,除了那个手下以及古董外,还有属于他的杜家产业,全部归我们洪家所有。”
沪市,凌晨三点钟蒋火军被高锦森召唤了过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
“帮个忙,找个人。”
“找谁?”
“一个名叫司徒赖的瘦高个子伙计,在东安茶楼工作,找到后立刻带过来见我。”
蒋火军没多问便答应了。
“顺便说一下,从今以后我的车停在这里不动,每天需要检查两次,早晚各一次。”
“检查什么?车子有问题吗?”
“拆过炸弹没?”
蒋火军点点头表示知道怎么做。
“嗯,我就说你是个人才,那你应该会做假炸弹吧,就是那种看上去像真的一样但实际上并不会爆炸的那种。”
蒋火军吃惊地问道:“老板,难道有人要对你不利?”
高锦森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别担心,既然我都来找你帮忙了,自然己经有了应对之策。”
“记住,身份变了。”
蒋火军感觉到新的任务就要来了,连忙调整了自己的心情。
“老大,您具体要我干啥?”“把炸弹拆了,再做个假的,看起来得真一点,到时候陪我演场戏。”
蒋火军点了点头。
“这事没问题,可那个服务员是咋回事?把他找来是为了啥?”
“给他点钱花。”
高锦森笑了,蒋火军没有再多问,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少说话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