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寒风卷着沙砾拍打军帐,周小浪掀开毡帐,看见萧明珠穿着飞鱼服坐在火塘边,绣春刀上挂着他送的辣椒吊坠,怎么看都像走错片场的锦衣卫。
“皇兄让我盯着你,”她甩了甩刀柄,吊坠上的辣椒籽沙沙作响,“别把边疆军帐变成江湖酒馆。”周小浪递过刚烤好的辣椒玉米,笑道:“郡主穿飞鱼服比穿宫装飒爽多了,就是这腰佩……”他指了指她腰间的辣椒形状玉佩,“比我的调料罐还显眼。”
萧明珠红着脸捶他:“要你管!”忽然瞥见他手中的瓷瓶,“这是食隐宗的味觉复苏药水?给沈砚之的?”周小浪点头,想起三日前在御膳房,沈砚之喝下药后,第一次尝到辣味时,眼中泛起的微光。
边关守将掀开帐帘,脸上的冻疮让他看起来像戴了副红面具:“周少卿,弟兄们己经三天没尝过热乎味了。”周小浪一拍大腿:“正好,我带来了三件宝——辣椒膏、烤玉米、火锅跳!老母鸡,给弟兄们露一手!”
二十只母鸡扑棱着翅膀飞上瞭望塔,每只爪子都抓着辣椒膏小瓶,老母鸡用“食材共鸣”向全军喊话:“弟兄们!把辣椒膏抹在冻疮上,比匈奴的烈酒还带劲!烤玉米管够,啃完咱们跳‘冻疮蹦迪操’!”
第一个试吃的士兵被辣椒膏辣得蹦起来:“娘咧!比俺娘的鞋底还辣!”但很快,他发现冻疮处传来阵阵暖意,忍不住又抹了一层。周小浪趁机教大家跳操:“左扭扭,右揉揉,寒气见了绕着走!”士兵们跟着节奏啃玉米,盔甲碰撞声竟踏出了比军号还齐的步伐。
深夜,萧明珠坐在帐外擦拭绣春刀,月光下的辣椒吊坠泛着红光。周小浪挨着她坐下,忽然想起在汴京初见时,她辣哭却死不承认的模样:“郡主,你知道沈砚之为什么总穿墨色长衫吗?”
她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周小浪将食隐宗的秘密娓娓道来,说到沈砚之十岁偷喝辣椒糊被罚时,她突然轻笑:“原来他总说我胡闹,自己才是藏着辣味的冰人。”
系统突然弹出紧急任务:“食神协会余孽潜入太医院,企图篡改《本草纲目》!”周小浪刚要起身,萧明珠按住他:“这次让沈砚之去吧,他该面对自己的过去了。”
与此同时,沈砚之站在太医院门口,手中握着周小浪送的“麻辣流星锤”,锤头的山楂在月光下像滴血的红宝石。协会余孽的毒刀砍来时,他第一次没有闪避,而是迎着刀刃甩出流星锤——冰糖葫芦的酸甜与辣椒的辛辣在空气中炸开,竟形成了一道冰晶护盾。
“你以为冰人传人只会退缩?”他看着余孽震惊的表情,“我是冰人,却偏要做最辣的冰——冻住你的阴谋,却暖着人间的烟火。”流星锤击碎毒刀的瞬间,《本草纲目》上的诅咒符文应声而碎,露出里面关于辣椒的真实记载。
任务完成后,三人在军帐中重逢。沈砚之看着萧明珠腰间的辣椒吊坠,忽然掏出块碎冰——那是他用冰人功法凝结的,里面封着朵小小的辣椒花:“送给你,比冰糖葫芦更长久的礼物。”
萧明珠接过碎冰,发现里面还刻着行小字:“辣是冰的缺口,你是我的缺口。”她突然转身,耳尖红得比辣椒还艳,却没看见沈砚之与周小浪交换的会心一笑——有些心事,就像火锅里的毛肚,总要在沸汤里滚上几滚,才会露出最鲜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