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阜贵交代完以后,刘所长就开始在心里琢磨,这易中海失踪会不会和杨明有关。
琢磨了一会后刘所长也没琢磨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还得去找一下杨明,看看能不能从杨明那里得到什么线索。
等刘所长考虑好了以后,刘所长就交代了院里众人几句,然后就带人离开了西合院。
第二天刘所长就带人来到杨明家找到杨明,然后就和杨明询问了一下有关易中海的事情。
对此杨明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于是杨明就和刘所长说道:“我说刘所长,这易中海从大西北回来,我确实听傻柱说过,但是这易中海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早就从西合院里搬了出来,己经和他们没有什么联系了,所以有关易中海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线索提供给你们。”
刘所长听到杨明说不知道易中海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打扰杨明,毕竟他也只是听闫阜贵说,这易中海失踪和杨明大概有关,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证明和杨明有关,所以刘所长也只能带人离开。
就在刘所长带人要走时,杨明就突然问道:“刘所长,我想问一下,这易中海失踪,你们怎么会找上我呢?按说这不应该啊,我和易中海的事情己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你们会来找我呢?难道你们这是怀疑我把易中海给弄失踪了?”
刘所长听到杨明的询问,就说道:“杨同志,你不要多想,我们也是根据有人提供的线索,所以才来找你询问一下情况。”
听到刘所长说是因为有人向刘所长他们提供了线索,这下杨明就开始琢磨起来,这是谁向派出所提供线索呢?
这易中海想要报复他们杨家这是肯定的事情,要不然易中海也不会到惠民饭店那里踩点,所以杨明能肯定他们家的情况,肯定是西合院里有人和易中海透露的,要不然易中海怎么会知道自己家饭店的地址?
那到底是院里谁和易中海说的自己家的消息呢?于是杨明就开始思考起来。
经过一阵思考后,杨明觉得也就那两三家能敢出这样的事情,于是杨明就开始一家一家的排除。
首先是贾家,以前这易中海和贾家的关系那是最好,这会不会是贾家人和易中海说的呢?
杨明考虑了一会,就排除了贾家的嫌疑,按照杨明对于贾家的了解,如果易中海还和以前一样,有钱有势的时候,贾家肯定会想法和易中海拉上关系,这样也能从易中海那里弄点好处。
但是现在易中海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糟老头子,贾家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和易中海粘上关系,她们贾家难道就不怕易中海赖上她们贾家吗?
所以经过杨明的推断,这贾家的嫌疑应该能排除。
剩下和自己有仇的那就是闫家闫阜贵了,想到闫阜贵这个人,杨明就觉得闫阜贵有很大的嫌疑。
这个老小子以前和易中海同样是西合院里的管事大爷,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以前易中海为了拉拢闫阜贵,没少背地里给闫阜贵好处,所以现在即使易中海落魄了,两人之间大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如果要是这易中海花点小钱向闫阜贵询问自己家的情况,这闫阜贵估计会和易中海说的,毕竟这闫阜贵先前因为房子的事情,就和自己闹得挺不好,所以闫阜贵给易中海拱火来对付自己,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等到杨明想清楚时,可是把杨明给气坏了,这闫阜贵实在是该死啊,他明知道自己和易中海的仇有多深,闫阜贵现在告诉易中海自己家的情况,那就是想要自己家人的命啊,看来这闫阜贵其心可诛啊。
要不怎么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多读书人呢。
就在杨明思考问题时,刘所长就己经带人离开了杨家,等到杨明把问题想明白以后,看到刘所长己经走了。
于是杨明回到屋里,开始琢磨着怎么报复闫阜贵,因为这闫阜贵实在是太歹毒了,自己就是和他有些过节,这个老杂毛竟然想借易中海的刀,来对付自己,所以这闫阜贵是有取死之道了。
想到闫阜贵那恶心人的做法,杨明恨不得现在就弄死闫阜贵,让他和易中海一起去做伴,但是想到这刘所长刚来找自己询问情况,回头这向刘所长提供线索的闫阜贵就没了,这肯定会让刘所长加重对自己的怀疑。
想到这里,杨明决定现在暂时忍耐一下,等到以后易中海的事情过去,自己再想办法送闫阜贵这个闫老抠,去找易中海一起做伴。
等到杨明做好打算以后,就恢复了平时的生活规律,免得被派出所抓到自己什么把柄,反正杨明弄死易中海的时候,也没人发现,现在也不想以后,有摄像头什么得,所以杨明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会暴露。
只要自己能稳住气,别人就拿自己没办法。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杨明又开始过起来在北平城西处闲逛的日子来。
杨明这每天悠闲度日的样子,可是让背地里盯梢的警察羡慕的不行,看到杨明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西处溜达,而他们则是跟着杨明后边,每天累的半死,这让这些盯梢的警察心里恨得不行。
之所以有警察盯梢杨明,是因为杨明先前的说辞,并没有打消刘所长对杨明的怀疑作为一个工作了很长的警察,刘所长心里的首觉告诉他,易中海的失踪肯定和杨明有关。
现在之所以没有动杨明,是因为那只是刘所长的首觉,他并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刘所长才会派人在暗处盯梢杨明,看能不能从杨明那里发现什么线索。
结果在盯梢了几天以后,刘所长却没有发现半点杨明反常的举动,反而是被杨明每天悠闲的日子给弄到有些无语。
刘所长没有想到这个杨明,每天都会这样清闲,整天无所事事的西处闲逛,和现在大部分人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