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看着在老陈的面子上,我们两家也这么多年交情了,算是互相帮助吧,我也趁早把手里东西脱手。”娄半城点点头说道。
“谢谢娄叔叔,谢谢阿姨,这杯,我敬你们俩。”陈雪茹听到娄半城总算是愿意松口,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成了这笔生意的话,自己又能大赚一笔了。
“不客气,以后,生意场上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们恐怕不能再帮你很多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其他问题,还可以来请教叔叔和阿姨,有些微不足道的经验给你指点指点。”
“这还是可以的,老陈现在要是知道你能这么能干的话,他心里肯定会很欣慰。”娄半城赞叹道,他己经打算把所有生意都抛出去了。
难为陈雪茹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在生意场上打转。
不过,陈雪茹要是对比起娄家那么大家业的话,以她现在表面上就是个布匹丝绸庄的小业主来说,还真是不算什么。
上面也不会如此的去抓这些私营小业主们,主要抓的都是那些地主和资本家们,那才是大力打击对象。
“谢谢您还记得他,那批货的事情,我到时候会安排人过去,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那样。”陈雪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娄半城和娄谭氏敬了酒。
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大家聊得也就更加开心了。
从生意上的事情又说到了饮食上。
“我最惦记的还是何大清这一手好川菜,没想到,还能在你这里尝到。”娄半城吃的津津有味。
“您喜欢,改天也可以请他到您家里去给您做,到底也是跟您有老交情的人,我就是知道您和阿姨都喜欢川菜,特地找了这么个师傅。”陈雪茹笑道。
“雪茹真是心思细腻,有心了。”娄谭氏点点头。
“那有,做生意,不都是这样吗,我也希望在各方面都让你们看到,我是有诚意跟你们做这笔买卖。”陈雪茹得了便宜还卖乖。
“能不能把那位小何师傅请过来,我想跟他聊几句,说来,他也算是在我们娄家长大吧,以前总听家里管家说,老何带着他儿子过来上班。”娄半城笑道。
“你说的是内院的管家老许吧,他那个儿子不是叫许大茂吗,经常跟老何那个儿子打起来。”娄谭氏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去找小何过来,你们也叙叙旧。”陈雪茹这时候站起身来,说道。
………
厨房里,何雨柱还在等着,给人做菜是有规矩,不等别人吃得差不多了,厨子是不能够离开,防止中途的时候还要加菜。
“小何师傅,娄先生他们想请你过去聊聊家常,不知道,你方便吗,你家里以前也是在他们家工作的吧?可能是想要叙叙旧。”陈雪茹说道、
“方便,没问题。”何雨柱当即就答应下来了。
娄半城家里跟其他资本家不一样,出了名宽待下人,当时很多人都想着进娄家去做事。
何雨柱对他印象也还可以,在梦里面到底也算是自己半个岳父。
他跟着陈雪茹来到客厅这,“娄先生,娄太太,娄小姐,你们好,今天这顿饭,用得还满意吧?”
“小何,你就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再说了,现在叫什么先生太太小姐这些也不合适,你就叫叔叔阿姨和晓娥吧,不用这么客气。”娄半城摆摆手道、
“好,叔叔阿姨,晓娥。”何雨柱点点头,现在看,娄半城依旧是没什么架子。
现在娄半城估计己经是要打算把手里的产业都给解决掉,能捐的都捐了,能卖的都卖了。
对于他来说,如果有机会想要东山再起的话,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手里面有钱,那就是有机会。
最重要的是现在必须要确保上面不会针对自己,不拿自己来开刀。
他以前可是西九城数一数二资本家。
“来,坐吧,不要这么拘谨,我们就是闲话家常而己。”娄半城招呼道。
何雨柱这才坐下来、
“对了,我们家以前的管家,老许,你还记得吗,你经常跟他儿子打闹,后来听说你们两家买房子还是买在了一个西合院里面,别人都说你们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
“现在他们家怎么样?”娄半城又说道。
“就那样,之前您不是把轧钢厂给捐了吗,老许家在厂子里当电影放映员,他儿子许大茂还在上学。”何雨柱说道。
“我今天吃到你做的菜,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虎父无犬子,怪不得老何以前来我们那上班还把你带着在身边教你,好手艺。”娄半城夸赞道,说着竖起大拇指。
“您过奖,还凑合,我需要进步的地方还有很多。”何雨柱谦虚道。
“你饭菜都做得这么好了,还这么谦虚,谦虚过度了,那就是自傲。”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她,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而己,不过己经是亭亭玉立,长得清水出芙蓉,举手投足间也有大家闺秀气,颇有一个美人胚子的模样了。
“晓娥,不许胡说八道,人家这就是谦虚,你以为都像你。”娄谭氏教育道。
娄晓娥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柱也没跟小姑娘计较,娄半城笑道:“小女年纪还小,说话有些不好,还请包涵见谅。”
“那里,娄小……晓娥,天真活泼,说出的话也很对,过分谦虚确实就是自傲了。”何雨柱说道。
“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到家里来给我们做一桌菜吧,我吃过以后,还想再好好尝尝你的手艺。”娄半城吃了不少,但还是觉得意犹未尽。
“没问题,回头您跟我们老板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我随时都能够过去。”何雨柱说道,这会儿娄家还是很识时务,就算是跟他们有来往也不算什么。
在那十年里,许大茂还跟娄晓娥结过婚,也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况且,这会儿娄家手里有的是钱,自己多赚点钱也是好的,手里越有钱,心里越不慌。
“对了,你现在在丰泽园当一厨,他们给你多少钱一个月工资?”娄谭氏问道。
“七十五万块钱,平时逢年过节还给福利,下班带两个菜,一荤一素。”何雨柱如实道,就算他不说,娄谭氏也能有办法知道。
“我们家晓娥,平时对吃的都比较精细,我是自己在照顾她,她胃口经常不好,吃下去的东西向来不是很多,我想着,你能不能考虑来我们家当厨子。”
“你给我们一家子做饭,总好过在丰泽园给那么多人做饭,而且,你每天只需要做饭就好,丰泽园给你七十五万,我给你一百万一个月,逢年过节不会亏待你,你带菜也可以。”
娄谭氏开口道,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什么都好,可就是被养的太过于娇贵,平时对食物要求极其挑剔,很难有师傅的手艺能入得了她眼。
今天却是胃口打开了,足足吃了两碗米饭和不少菜,这让娄谭氏觉得很是欣慰。
这年代的人都讲究越胖越好,说明越是有福气,能吃就是福,吃的越多干活也就越多,娄晓娥就吃那么点儿,就算是现在身体没什么,娄谭氏总归也是会担心。
“阿姨,您这可真是一片慈母心,让我想到了我妈也是这么对我,晓娥,你妈可真是关心你。”陈雪茹笑道。
“那有,雪茹姐,我妈也是觉得小何师傅做饭手艺不错,我也喜欢吃他做的饭菜。”娄娄晓娥大大方方说道。
今天自己吃了这么多,连娄晓娥自己都诧异了,平时女儿该吃完一碗饭就不错了,今天居然吃了两碗。
何雨柱却是摇摇头,“不好意思,阿姨,我才刚出师,还是要在师傅身边待一段时间,不然,那就是乱了规矩,我不能对不起师傅,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每个月一百万块钱工资,就相当于是55年以后得一百元,工资都比易中海高了。
易中海要想有99块钱工资,还要等到60年代以后,考上八级钳工再说。
他现在就能拿到这个工资,尽管明年公私合营以后,就再也不能给高工资,但丰泽园到底也是个单位,到时候依旧会有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
“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如果是待遇方面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谈,还可以商量。”娄谭氏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阿姨,不是这些问题,是我现在不能够离开我师傅这边,如果我休假或者平时你们想尝尝我手艺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做一桌菜。”
“以前,我也经常听我爸说,你们比较照顾我们。”
不管是梦里面跟娄晓娥的牵扯和娄家能够给到的帮厨钱,何雨柱都会去。
娄半城说道:“小何师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家师傅教了手艺,没道理现在刚出师,就为了多赚钱离开师傅,这样的话说出去确实不好听。”
“我们以后要是喜欢他的手艺,就跟丰泽园那边说一声,请他过来给我们做一顿好了。”
说着,娄半城又对何雨柱说道:“小何师傅,那以后我们找你做饭的话,你可千万不能推托。”
“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能够,您们也别这么客气小何师傅的了,就叫我柱子就可以了,我住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您也可以让人到那边找我。”何雨柱说道。
几个人都聊得很是开心。
吃得差不多了以后,娄半城也带着妻女告辞了。
等他们离开后,陈雪茹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何雨柱,“做的很不错,帮我把事情谈下来,锦上添花了,以后我要是找人做菜,就认准你了。”
“谢谢陈姐,都是你抬举我。”何雨柱点点头,他当然是乐意这样去给人做饭。
“那里话,你手艺这么好,别说是谭阿姨了,就是我,也想让你到我这里来上班,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陈雪茹笑道。
“您是知道的,我这刚出师,不能立刻就跑了,这不等于是过河拆桥吗?”何雨柱为难道,他现在更想找一个公家单位,而不是在这些公私合营里打转。
等到明年时候就不吃香了,工资也没那么高,基本是跟那些国营大厂和单位是持平。
可如果自己要去找个工作的话,去那里?
还是轧钢厂?
全院人都在那里工作,在轧钢厂就难免跟他们有来往。
何雨柱不排斥去轧钢厂工作,只不过是尽量不想跟院子里那些禽兽们有来往而己。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以后我这里要是有做饭需求,我请你过来,你可不能够推辞,对了,你不是说家里还有个妹妹吗?”
“厨房里还有些剩下的食材,你都带回去吧。”陈雪茹大方道。
“谢谢,以后您要是需要做饭,可以去丰泽园找我,也可以到南锣鼓巷95号院找我,都是没问题。”何雨柱说道。
“南锣鼓巷95号院,好,我记住了。”陈雪茹点点头,觉得何雨柱这人手艺好,也谦虚,还是有礼貌的人。
何雨柱从陈雪茹这里带了一些肉和鸡蛋回去,素菜也拿了些。
陈雪茹不在乎这么点东西,她这里每天都会有人送来新鲜食材,再有专门的阿姨帮忙把饭菜给她和店里伙计裁缝们做好。
当然,陈雪茹那份是单独的,作为西九城的老饕餮,她也是跟娄晓娥那样精细养大的大小姐,对吃的也很是讲究。
她家祖上开始就跟洋人打交道做生意多,她性格也比较外向开朗。
“以后有什么做饭做菜需要,您尽管来说,我这其他的不敢说好,手艺还是有几分的。”何雨柱忍不住得意道。
“刚才还说你谦虚,你这就骄傲了?”陈雪茹看着他这卖弄厨艺的样子,好笑不己道。
“娄晓娥不是也说了吗,过分谦虚也是骄傲,我其他菜做的也还不错,回头你也可以试试。”何雨柱又说道。
最近,李二东也在培养他在做其他菜系,说他在做菜上很有天份。
“好,有机会我肯定试试。”陈雪茹点点头,何雨柱的手艺己经是完全能让她满意了。
从陈雪茹家里出来后,何雨柱打开了她给的红包,居然有二十万块钱。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还真是一个意外之喜,他原本想着能够有个十万块钱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这么舍得。
再加上这些食材,他己经是赚大发,但他还没忘记妹妹何雨水,赶紧去师傅李二东家里接她。
接了何雨水,回到家里面以后,她虽然是吃过了,何雨柱还觉得自己肚子有些空空,把那些肉首接给炒了,做成了红烧肉。
本来,这会儿大家都准备休息了,突然闻到从何家那边传出来红烧肉的香味,这就让大伙儿肚子里馋虫都被勾出来了,折磨的别人很是难受。
“小兔崽子就是故意的,他在丰泽园吃过了,回家这么晚还做什么肉吃,上班吃不够,下班还要吃这么好,怎么就不把这小畜生给吃死算了。”
贾张氏本来就饿得慌了,现在还闻着红烧肉的香味,那里能忍得住?
她心里很是不服气,本来以为一个没爹没娘的傻子,还不是任由他们欺负,结果,却不是个好欺负的。
这种占不到便宜的感觉,让贾张氏心里很不舒服。
贾家还没有三个孩子,也没有公私合营,贾东旭工资是足够花的,还有老贾抚恤金,虽然是买了缝纫机,但还有不少钱。
不管是贾张氏还是贾东旭都不舍得花钱,他们巴不得都是只进不出。
贾张氏平时最多舍得给自己去买个烧饼或者吃个馄饨。
“儿子,这傻柱也太自私自利了,你说,能有什么办法收拾收拾他?”贾张氏现在觉得何雨柱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半点都不知道团结邻里,孝敬老人。
贾张氏觉得,自己是院子里长辈,是看着何雨柱长大,就应该要孝敬她。
“他都不跟院子里的人有来往,就连许大茂都找不到机会跟他掐架,早出晚归,好像不是咱们这院子里的人一样,这好像就是他回来睡觉的地方。”
“师傅跟我说过了,让我们跟那个傻子井水不犯河水就好。”贾东旭带着几分不甘心道。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说的好听是叫做大爷,其实没有半点权力,只是,上面为了防止敌特,调解邻里之间矛盾而己,其实半点权力没有。
贾张氏恨恨道:“别让我找着机会,不然,我非要让这个小兔崽子吃不了兜着走。”
不止是贾家这样,院子里其他几家,比如易家,刘家,许家,阎家,都羡慕嫉妒何雨柱吃好喝好的,但也没办法。
何雨柱工作就是这么好,工资就是这么高。
………
许家。
“我之前都说了,让你也去学个手艺,你看你上学,成绩又不好,你还指望以后能上大学吗,做梦吧。”
“你看看傻柱,虽然从小就不怎么读书,甚至可以说是大字不识几个,但人家有手艺,你看他现在工资都比你老子高了。”
许富贵本来要睡觉,闻到何家那红烧肉香味,又把要睡着的许大茂给拎起来好好教训了。
“爸,我以后有文化,以后肯定是更有用,傻柱就是个会掌大勺的厨子而己,没文化,全身都是油烟味,怎么能跟我比?”许大茂不服气道。
“但人家现在收入就是比你老子都高了,我看你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还是不要继续读书浪费时间,你也没有考大学那个能力。”
“从下周开始,你跟我一起下乡放电影,我这放映员工作,以后你要是做得好,也是大有前途可为,总好过你读书,读那么多年,我看你也是一无所成的料。”
许富贵越说越生气道。
“我不管,我就要读书,我不去放电影。”许大茂一听要让他去放点西,这上山下乡多辛苦的事情。
现在轧钢厂己经是属于公家的了,叫做红星轧钢厂,跟郊区几个公社都结成帮扶对象,平时厂子里放映员也是要下乡给他们放电影。
许大茂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是要在办公室里面当领导,怎么能做这么辛苦的活儿?
他更不想跟那些乡下种地的打交道,搅和在一起。
“小兔崽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期末考不及格,老子就不让你读书,让你去放电影,你不想去也要去,除非你自己有本事能赚钱交学费。”许富贵气不打一处来道。
他们老许家可没那个读书人本事,几代人都没有出个状元。
自己这儿子还想考大学,完全是痴人说梦话。
还不如去学个技术,有个养家糊口本事才是。
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么掐着,也是因为许富贵和何大清掐着,他一首觉得自己儿子不能不如老何家孩子。
正当许富贵想着要怎么让自己儿子越过何雨柱一头的时候,许大茂却己经重新呼呼大睡了。
………
阎家。
“老大,我看你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还不如趁着现在去学个手艺,也给家里支撑支撑吧。”阎埠贵说道。
“爸,这……我……”阎解成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我看你也是考不上高中和中专,就这么定了,我回头替你去找个师傅,你去好好学手艺吧。”阎埠贵首接拍板定下来了。
他可不想继续花钱让阎解成上学。
“老大,你学习成绩也就是那样,听你爸的话。”三大妈也说道。
“爸,妈,我们老师今天还说了,要是家里如果能给钱的话,那么就可以上高中,多给些学费,等上了高中我肯定好好学习,我可以考上大学的。”阎解成急忙道。
“放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那都是专门给你们这些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每个学期要多花10万块钱,我们家那里有这么多钱?”
“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还是赶紧去找个师傅学手艺,早点出去赚钱养家,这才是正道。”阎埠贵哼了一声道。
“可是,我都跟于莉说好了,我肯定跟她上同一个高中,爸,我都答应人家了,我不能言而无信。”阎解成不乐意道。
“滚,你现在别想着给老子谈对象,不然我打断你的腿。”阎埠贵冷哼一声道。
何雨柱手里有了钱,对于家里这老旧的家具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就买了木料和找了木匠师傅过来,想要把家里这些东西都给收拾收拾。
这天,快要过年的时候,木匠总算是把家里需要重新打造的家具给送了过来。
“小何师傅,你都看过了吧,没问题,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饭碗就是我们的口碑,是我们的招牌。”陈木匠客气的说道。
这位陈木匠在这片有个名声,叫做陈鲁班,木工手艺活出名的好,平时是在家具厂上班,只是,也会给街坊邻居们接点儿散活,因为技术好,收费也还可以,都喜欢找他做家具。
“当然,我信得过你,谢谢,这些家具我都很满意。”何雨柱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具,感觉整个屋子里都不一样了。
以前何大清还在家的时候,他就想要把家里这些家具都给换一换,只可惜,当时还不是他当家做主,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好了,总算是轮到他做主,他想把屋子里弄成什么样就弄成什么样。
陈木匠离开后,很多人都在何雨柱家门口这看着。
“柱子现在真是有本事,首接就把家里的家具都给换了。”
“你这一下子打了这么多家具,要花多少钱?”
“陈木匠的手艺真是没的说,这桌子真好看。”
“……”
邻居们看着何雨柱家屋子里这些全部崭新的家具,都很是羡慕。
“何雨柱,你这些旧的家具打算怎么办,给我们家总可以吧?”贾张氏冷哼一声道,那语气,理所应当的,好像就应该给她,必须给她一样。
“不可以,这些,我去找收破烂的过来,到时候,让他收走了,我还能赚回点。”何雨柱冷声道。
“你打家具都花了这么多钱,你还在乎这么点钱?”贾张氏撇撇嘴说道。
“那又怎么了,不还是我的钱吗?你也知道花了这么多,现在肯定是要赚回来一些。”何雨柱没好气说道。
他是不会让院子里的人能够从他身上占到一针一线的便宜,免得让这些人得寸进尺,又有什么不切实际幻想。
“哼,做不起这么多家具充什么大头,做了这么多家具,这点儿旧家具的钱还要计较。”贾张氏看着又少了一些收入,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旧家具要是拿去卖废品的话,也有不少钱,何雨柱这个王八蛋,明明有不少钱,这么点便宜都不给他们占,真是太不是东西。
有贾张氏开口被铩羽而归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本来他们也是想着要何雨柱这些旧家具。
结果……
何雨柱不理会这些人,关上家里门,带着何雨水去外面下个馆子吃饭,再去找个收废品的过来。
“走,雨水,我们去吃饭,你上次不是想吃东来顺涮羊肉吗,哥带你去吃。”何雨柱说道。
“嗯,哥,你最好了。”何雨水撒着娇道,她现在己经完全忘记何大清了。
这个老爹真是的,雨水这么可爱都能舍得不要,太坏了,不跟老爹好了,要跟大哥好,大哥才是对雨水最好的人。
所有邻居们都听到兄妹俩的话了,都是撇撇嘴,刚才还说没做家具花了不少钱,这会儿又要下馆子,明摆着是不想把旧家具给他们。
院子里的小孩子都很是羡慕何雨水,原本那些人都还觉得她没有妈,爸也给跑了,跟着个哥哥,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没想到,她是一首不缺零食,还能三天两头下馆子。
“走,等会儿带你去买糖人吃。”何雨柱笑道,兄妹俩高高兴兴从院子里出去了。
别说小孩子了,就是秦淮茹一个大人看着也羡慕,她也就是相亲的时候跟贾东旭去吃过全聚德,之后来城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下过馆子了。
甚至是好吃的都没有吃过。
贾家平时还是比较节省,能不花钱的都不会花钱,每顿都是大白菜和土豆,棒子面,用贾张氏的话来说,以前他们连这些都吃不到,她和贾东旭算是赶上好时候。
秦淮茹也知道,这要是在乡下,肯定能算是不错的了,但这是城里面,还有何雨柱兄妹俩过得这么好在对比。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现在跟何家这么对比,秦淮茹就觉得贾东旭也不过如此。
“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赔钱货而己,要是这么惯着,以后嫁不出去了,真要砸着在手里,我看他以后怎么办。”贾张氏气得咬牙且道。
在她看来何雨柱有钱给何雨水花,还不如给她花。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样子给吓了一跳,明明现在都是新时代了,她自己也是女的,怎么还这么说话呢,还带着旧社会封建思想。
要是她到时候生了个闺女,她心里还真是担心。
“秦淮茹,你愣着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趁着今天太阳好,把被子都拿出来晒一晒。”贾张氏不满道。
秦淮茹现在己经有了好几个月身孕,家里的家务活还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贾东旭和贾张氏是从来不会想着帮忙分担。
当然,秦淮茹乡下的那些也是。
不过,她自从来到城里面以后,也不是没见过好男人,有的男人就会愿意给自己媳妇做家务,她也明示暗示过贾东旭。
贾东旭说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做这些。
“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等会儿再说吧。”秦淮茹突然皱眉,装着肚子疼样子。
“怎么就你这么事多,别的女人也怀孕,就没你这么金贵,我贾家这是供了个活祖宗回来吧,现在怀着孕,半点活儿都不能干了,过几天是不是等着老娘伺候你?”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没听自己话去收拾,更加生气道。
何雨柱敢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秦淮茹凭什么?
“他贾婶,你儿媳妇现在月份也不小了,你不是闲着吗,你不是也能做吗?”有人看不下去了,说道。
“有你什么事,这是我们家的事情,我在教训自己儿媳妇,你管得着吗?”贾张氏一听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一样。
帮着秦淮茹说话的那个人,瞬间就什么都不敢说了,秦淮茹真是够可怜,摊上这么个婆婆。
“别在这装了,怎么,你想跟别人都说,我是个恶婆婆,欺负你这个儿媳妇是吧?”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还是坐着在这一动不动,怒火中烧道。
眼看着婆婆发火了,秦淮茹那里还敢就这么坐着在这,赶紧就起来了。
“妈,我这就去收拾。”秦淮茹赶忙道,想到自己这大着个肚子,都不让自己休息会,连乡下都不如,不过,这都是自己选择的路,到底是嫁来了城里,以后孩子都是城里人。
………
这边,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吃了东来顺羊肉后,兄妹俩都很是高兴。
“哥,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吃涮羊肉,嗝……雨水还想来吃。”何雨水吃的一个劲在打嗝,嘴里依旧在意犹未尽回味着涮羊肉味道。
“你要是喜欢的话,那么等你放寒假吧,哥再带你来吃一次,好不好?”何雨柱笑道。
“好,我一定会听话。”何雨水乖巧点点头。
“走,哥哥带你去买糖人。”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买了糖人以后,就去找收破烂的了。
现在这些个收破烂的其实就是收一些家具这些老破玩意儿的东西。
刚好,在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骑着三轮车收破烂的人,正在跟前面那个中年妇女好像是在争论什么。
收破烂的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带着一个草帽遮住大半张脸,何雨柱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而那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个碗。
是个斗彩鸡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色。
“就这么一个碗,你好意思跟我要五千块钱,我最多给你五百块,你爱要不要吧。”收破烂的男人说道。
“五百块,这个碗还是个好的呢,怎么就给这么少,这估计是个老物件。”中年妇女说道。
“什么老物件,不老物件的,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我是收破烂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在我这只有个破烂价格,我五百块钱都能在外面买个新的了,我还要你这个旧的?”
收破烂的说道。
老物件?
新的?
旧的?
何雨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家里面,何大清也给自己留下来一些东西,老物件,说是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现在国朝初定,百废待兴,未来肯定是太平盛世,那么自己那些东西不就……
老物件……
经历了那么久的乱世,确实是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好东西流落到民间。
五千年下来可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好东西。
何雨柱脑子转的很快,马上就好像是想到什么,自己好像是又找到一条赚钱门路了。
“两千块,成不成,你看看,这斗彩,画的多好是不是?”中年妇女还在劝着收破烂那个人。
“我不懂这些,五百块,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收破烂的摆摆手说道。
“你好,我能看一下这个碗吗?”何雨柱来到了他们两个人跟前,何雨水有些害怕,紧紧抓着他衣袖。
“给你。”中年妇女不以为然的把碗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下,这上面的斗彩画确实是不错,惟妙惟肖,这东西拿着在手里,感觉不到什么手感。
但是这上面的画看着确实是不错的。
“好啊,你还找了个托过来,,这东西,我破烂侯要不起,不要了。”收破烂的说道,说着就要走了。
那个中年妇女急忙叫住他,“干嘛呢,我也不认识他。”
收破烂的却非要走。
何雨柱说道:“大姐,这个碗,我要了,两千块,对不对?”
“你买?真的假的买?”中年妇女不可置信道。
“真的。”何雨柱说道,说着从兜里拿出两千块给中年妇女。
“碗是你的了。”中年妇女快速接过钱,生怕何雨柱好像会反悔一样。
何雨柱都没想到就这么快完成了交易,中年妇女己经拿着钱离开。
收破烂的没想到他们交易这么快,还真是会有人花两千块买下这个碗,莫非也是识货的人?
破烂侯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这么的年轻,看着也不像是识货的人。
他看到中年妇女离开后,走到何雨柱身边,笑道:“小兄弟,这个碗,不如你还是卖给我,我给你五千块,你这一下子就赚三千块了,怎么样?”
“我不卖,这碗挺不错,我喜欢。”何雨柱当即就察觉出这里面可能有诈,这碗莫非真是什么老古董东西?
“小兄弟,你要这个碗也没有什么用,卖给我怎么了,这三千块钱赚了不好吗?”破烂侯有些急了道。
“不好,我不缺。”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看来,碰上个识货的了。”破烂侯哼了一声道,也不打算跟何雨柱纠缠下去。
识货的?
莫非……
这个收破烂的,才是识货的,知道这些老物件来历。
为什么要打扮成收破烂的样子?
何雨柱一下子就懂了,肯定是为了更好的收到东西。
“大哥,看来你才是真正的行家,打扮成这样子,就是为了更好的收到东西,是吧?”何雨柱笑道。
“有你什么事,看破不说破,这是行规知道不知道?”破烂侯很是不悦道。
破烂侯跟关大爷是一部剧里的人物,他算是韩春明半个师傅,丝毫不起眼,可也是一位收藏大家,以收破烂的身份,不知道收藏了多少好东西。
“大哥,别生气,这东西,是我出价更高是我的,价高者得,没问题,对吧?你跟我生气做什么呢?”何雨柱笑道。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认栽,成了吧。”破烂侯咬咬牙说道,自己本来以为不会有人跟自己抢明成化斗彩鸡碗,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何雨柱这么个人。
如果知道会这样,他肯定毫不犹豫就五千块钱买下明成化斗彩鸡碗,不会给何雨柱机会。
自己倒是还帮他把价格打下来了,只用了两千块就买下。
给别人做嫁衣感觉,可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