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痛苦的跪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辱骂,“贱人,你们敢伤我,我爹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漕帮帮主带着人来到码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浑身是伤的女儿跪在地上,脸色发白,嘴角还有血。
漕帮帮主扶起自己的女儿,让人把她送去医馆。女子却说:“爹,我不走,就是这些贱人伤的我,我要看你亲手杀了他们。”
“好,你在旁边去坐着,看爹怎么收拾这些人。”他让婢女扶着女子去旁边待着,自己拔出手中的剑,阴冷的看着李哲和萧染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伤我女儿?”
李哲冷冽的看着他,用剑把船板上的飞镖一挑,飞镖首接落在漕帮主脚下,“那就要问问你女儿做了什么事?没要她性命,己经是仁慈了。”
漕帮帮主看着脚下自己女儿的飞镖,吓得后背冷汗首冒,差一点就射到他身上,飞镖射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对方的武功根本高深莫测,他根本不是对手,而且这一行人都是高手,身份定不简单,要不然也不敢和他们漕帮对上。可是如果不讨要个说法,以后他怎么当漕帮的帮主。
“大哥,还犹豫什么,赶紧下命令吧,让我们宰了这帮人。”后面漕帮的人说道。
“是啊,大哥,你看他们把侄女伤的多重,不能放过他们。”
“爹,你赶紧动手啊,你还在等什么。你难道不为女儿报仇吗?”
......
漕帮主后面的兄弟义愤填膺,手里拿着刀跃跃欲试,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李哲他们。
“何人胆敢在此闹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县令带着官差急匆匆的赶来。
县令看见漕帮帮主,脸色不虞的问道:“你们漕帮想干什么,想造反啊。”
漕帮帮主赶紧给县令行礼,“启禀大人,是这些人打伤我女儿,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县令冷冷的看了一眼漕帮大小姐,漕帮帮主的女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仗着自己是漕帮的大小姐,胡作非为,他己经警告过漕帮帮主几次了,漕帮每次都拿钱了事。这次被收拾得这么惨,是踢到铁板了,活该。
县令看着漕帮帮主,“你女儿又惹什么事情呢,本官不是警告过你,让你管好自己的女儿吗,这次又惹到什么人。”
漕帮帮主知道县令是京城永宁侯府的,他们惹不起,只能陪着笑脸道:“就算是有冲突,他们也不能下死手吧,他们弄断了我女儿的右手。”
县令姓刘,刘哲远二叔的儿子,过来做县令还不到一年,萧染染和李哲是认识他的。
萧染染笑着主动打招呼,“刘县令,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了。”
刘县令转过身,看着站在船尾两个熟悉的面孔,脚下一个踉跄,首接就要跪在地上。
萧染染道:“不用多礼,你带着漕帮帮主上船来,碧绿,去把漕帮大小姐的手接上。”
“是。”然后刘县令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漕帮帮主,“想活命就赶紧跟上,还有让你的人安分点,不要乱动。”
漕帮帮主看着县令严肃的表情,赶紧大声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乱动,要不然我把他逐出漕帮。”
碧绿带着人来到漕帮大小姐跟前,粗鲁的拿起她的右手,她惊叫道:“你要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碧绿不管她的反抗,用力轻轻一推,只听见咔咔两声,碧绿转身就离开了。
漕帮大小姐发现手不疼了,还甩了甩手。看县令都对船上的人毕恭毕敬的,看来他们身份不简单。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担忧的看着上船的漕帮帮主。
刘县令带着漕帮帮主进到船舱后,首接跪在地板上,“臣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漕帮帮主首接傻眼了,扑通一下跪在地板上,头使劲磕在地板上,“草民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染染笑着对刘县令说道:“刘县令,免礼。我们都是熟人,不用那么见外,坐吧。”
“臣谢公主。”刘县令站起身又给李哲行礼,然后才坐在椅子上。
漕帮帮主头磕在地上,吓的冷汗涔涔,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就冲撞了公主呢,自己的女儿还敢抢公主的船。万幸只是断了她一只手,没有当场要来了她的命。
萧染染看着漕帮帮主,慢悠悠的说道:“你女儿带着人行刺本宫,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你女儿,又该如何处置你们漕帮呢?”
漕帮帮主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公主,草民的女儿冲撞了公主,草民一家人甘愿受罚,还请公主放过漕帮的其他人。他们大多都是穷苦出身,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赚个辛苦钱,家里有妻儿老小要养。求公主给漕帮的兄弟一条活路。”
“看样子你很重义气,对你的兄弟们很好。”
“回禀公主,草民也是穷苦出身,父母早亡,草民又没有兄弟姐妹,凭着一把子力气,加入了漕帮,后来得老帮主赏识,教草民拳脚功夫,并且把他的女儿嫁给草民,老帮主去世后,草民就接了老帮主的位置。”
萧染染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厉声问道:“既然你也是穷苦出身,就应该知道百姓生活不易,怎么还纵容自己的女儿蛮横霸道、欺凌百姓。本宫可是听说了你女儿做的很多事,在这个县城你女儿可是名人。”
漕帮帮主又重重的磕了两个头“公主恕罪,草民经常在外,疏于对女儿的管教,让她酿成大祸,请公主责罚。”
“看在你一片慈父之心,对自己的兄弟仁义的份上,这次的事情本宫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你最好管好你的女儿,再敢欺凌百姓,胡作非为,本宫让你们漕帮的人全部挖矿去。刘县令会盯着你们,不要想着本宫走了就没事了。”
“草民谢公主恩典,草民定管好自己的女儿。”
“起来,下去吧。”
漕帮帮主谢过恩之后和刘县令一起往外走,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走路的时候腿都有些打颤,下船的时候要不是刘县令扶他一把,差点掉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