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碧绿看开了10指,然后让产妇跟着她吸气、用力,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大家紧张的心终于落下了。
碧绿接着给产妇缝合伤口,用的是羊肠线,所以不需要拆线,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疲惫的走下马车。
余夫人的嬷嬷和婢女给她和孩子收拾干净,嬷嬷抱着襁褓走下马车,高兴的对着余扬道:“恭喜大少年,大少夫人生了位小公子。”
余扬高兴的看了看孩子就问道:“少夫人怎么样?”
嬷嬷满脸笑意的回答:“大少夫人没事,就是累了,己经睡下了。多亏了刚刚那位女大夫,要不是她给大少夫人吃的药丸,估计这次很危险。”
余扬走上马车去看余夫人,脸色红润,呼吸平稳,的确是睡着了。他坐了一会儿走下马车,拿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是银票。
萧染染看见碧绿回来,让她赶紧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下,碧绿的确有些累了,就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去休息。
青竹他们去打猎带回来很多东西,15只山羊,5只鹿,还有好些野鸡、兔子。萧仁泽兴奋的告诉萧染染,“姑母,小灰灰太厉害了,带我们找到一个水潭,那里有一个羊群和鹿群,我射杀来了一只羊和一头鹿。六叔也射杀了两只羊。”
萧染染揉了揉他的头,“嗯,你们很厉害,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毕竟山里有老虎、熊、狼,遇见这些东西就要想办法避开。”
“知道了,我记下了。”
这时,余扬带着管家走过来行礼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我备了一些薄礼,还请夫人收下。”
管家把递给萧染染一个盒子,萧染染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银票,最上面是1000两的面额,“你们这给的是不是太多了?”
余扬道:“在下还想向夫人买两颗刚刚大夫给我娘子吃的药丸,毕竟我们路途遥远,还要赶路,我怕我娘子身体受不了。”
“你稍等,我去给你取。”萧染染返回马车上从空间里拿了三颗补气血的药丸放到瓷瓶里,下马车的时候又去拿了两只野鸡。
余扬看着抱着孩子,丰神俊逸,气度不凡,身上带着矜贵气质的李哲,礼貌的点点头。
萧染染把瓷瓶和野鸡递给余扬,“里面放了三颗,每天吃一颗就可以。两只野鸡拿着回去给你娘子熬汤吧。”
余扬亲自接过东西,“多谢夫人,告辞。”
送走余扬后,今天己经来不及赶到驿站了,左五和青竹找了一块平地安营扎寨,大家分工明确,有的搭帐篷,有的生火做饭,有的处理打回来的猎物,有的洗菜。
最高兴的莫过于蕊儿和萧仁泽、萧云浩,他们都没有在野外住过。蕊儿在营地里跑来跑去,萧仁泽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萧云浩则去帮忙搭帐篷。
碧绿醒来后,萧染染把余扬给的1万两银票给了她5千两,碧绿说道:“公主,奴婢拿1千两就成,要不是你给的药丸,我也没有把握能让她顺利产子。”
萧染染把银票塞到她手里,“拿着,这是你应得的。”碧绿最后收下了5千两银票,接着就去给营地周围洒些驱兽粉和防止蚊虫的药粉。她又给不远处的余扬一些药粉。
萧染染问李哲,“相公,你知道余扬是谁吗?”
“闽州知府的大儿子,人品还可以。不过知府大人确实个爱和稀泥的,毫无建树,虽然不是自己欺压百姓,但是因为他的不作为,助长了那些人的嚣张气焰。让百姓过得苦不堪言。
“那他就不算是个好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百姓谋福祉,还不如回家去看孙子。”
余扬的管家看着萧染染这边的人做事有条不紊,每个侍卫脚步稳健,身体强壮,身上都带着佩刀,搭建帐篷的时候配合默契,一看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是普通的侍卫。
管家道:“大少爷,你说他们是什么人,两位主子气度不凡,侍卫训练有素,像是军中之人。而且奴才观察了一下,所有的婢女和小厮都有功夫在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余扬也看出萧染染一行人不简单,李哲身上散发出的气度是常年身居高位才有的,他倒是听他父亲说过朝廷要给闽州派一位巡抚李大人,是长乐公主的驸马,难道这两位就是,不会这么巧吧。
余扬对着管家道:“这两位的身份应该不凡,记得要交好,不要得罪他们,而且他们还救了我娘子和儿子,可是救命恩人。”
“老奴记下了。”
这边,李哲让大家烤了10只羊,5只鹿,另外五只做的是羊汤。羊肉和鹿肉加上萧染染的秘制烤料,一会儿整个营地都散发着馋人的香味,大家都咽了咽口水。
蕊儿馋的就蹲在烤羊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吞咽口水,还不停的问青竹,“青竹叔叔,什么时候能好,我的肚肚真的好饿。”
青竹宠溺的看着乖巧的蕊儿,“再等一刻钟就能吃了,小姐再坚持一下。”
“可我真的坚持不了,要不你先给我一小块,我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青竹只能在腿上给她用刀切了一小块肉下来,递给她并叮嘱道:“现在只能吃这么多,先去找你娘亲去,一会好了就给你送过去。”
“那我要一整只哦。”说完就拿着羊肉跑了。
羊肉烤好后,李哲让青竹给余扬他们送了半只羊过去,余扬谢过之后回送了一些其它的菜。
暗卫们也打的有羊和鹿,萧染染把调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烤。
萧染染和李哲、蕊儿、萧仁泽、萧云浩坐在一起吃,蕊儿吃的满嘴流油。萧染染也好久没吃过烤羊肉,觉得味道不错,多吃了几块。
萧染染怕蕊儿和萧仁泽、萧云浩吃了羊肉上火,逼着他们吃了些蔬菜。
左五吃着羊肉遗憾的说道:“要是有酒就好了。”冬雪给了他一个眼刀子,“你还想上天不,你以为是在家呢。”
左五讪笑道:“哎,我不是说说吗,哪能真喝,我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旁边的人都低着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