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劝你了,之后你只能自己去警局协商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余煁抬手道:“那个能扶我一下吗,我想上个厕所,这里的护士都是女性不方便。”
走了几步后,余煁发觉稍微活动一下也能走。他想着问问医生能不能快点出院,便撑着病房里的拐杖出了门。
刚出来,他便看见那会的离开的萧澜正在向这边走,接着之前进来检查的大夫走到了她跟前。
“萧总,周总的体检报告给我吧。”
“我刚才打那边的电话,说被您给领走了。”
萧澜手臂明显有些不自然。
余煁顺着医生的话扫到了萧澜手中的文件。
凭借其文件的厚度,他也看的出,萧家专门的医生看来也不仅仅适用于家族内的成员。
可能说归到底不过是萧澜的一句话罢了。
余煁冲着她点点头,当作打招呼,然后走向医生办公室。
萧澜喝道:“你去哪?”
余煁没料到这一声,接着被惊的后退了一步,站稳后说道:“我问我的状况。”
萧澜语调降了下来,“还没恢复在病房躺着就可以。”
余煁刚醒的那会没反应过来,他的住院费自然该由交通事故的责任人支付。此时,他只觉得萧澜管的太宽了。
余煁忍不住怼道:“萧总,我顶多算个普通员工,很显然有更需要您管的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了。”
萧澜脸色一变。
斜对面正是周时安的房间,在余煁这个角度正好能透过玻璃门缝看到里面。
“关护员工也是我们公司不可或缺的。这点你应该也清楚吧。”
余煁:“我己经离职了,萧总。清楚也和我无关。”
萧澜脸色阴沉。
医生在一边不敢说话。只是,他怎么感觉两人的对话有些怪异。
在余煁的要求下,医生首接给他办理的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大门后,余煁接着给李薇打去了电话。将自己之前的事和车祸的事一同道她详说了一遍。
“律师费你按照标准额从里面扣就可以。”
“还有,剩余赔款的事就麻烦你了。我会给你打个欠条。”
听着余煁的话,李薇不由想起那天见到他的场景,她随后说出了些不够理智的话,“欠条就不必了,我还是比较相信你。”
余煁沉默两秒,“谢谢,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你尽管说。”
他挂掉电话后,看向远边被大厦遮蔽半边的天空,从老家医院出来时,仿佛他就感受到了现在的体验。
人,活着挺没意思的。
……
余煁刚回家没多久,就传来哐哐的敲门声。听这频率不用看就知道是萧萱。
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余煁的手还没收回便对上了萧萱的眼睛。
“咦?你在家啊!”
余煁看着刚从门上抽回的手,“什么个意思,你怎么会有我这的钥匙?”
萧萱挤进门随意道:“上次家政来的时候,我看钥匙放茶几上就顺道配了。”
“这半个月你做啥了?”
余煁追着道:“你做这事不得先问问我?”
萧萱随意的坐到沙发上,手托着下巴眨眼道:“就一个钥匙嘛~给老大说说,你这半个月都做啥好事了。”
“算了。”余煁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他也不想多管。
萧萱今天的打扮算是比较随意。上半身是菱花的针织小衫,接排扣的过膝长裙。脚上是矮跟的椭圆头的小皮鞋。
余煁略过她去了阳台。
他现在和任何人交流都觉得累。
“喂!你把客人扔这是什么个事?”萧萱跟着他去了阳台。
余煁不耐烦道:“你有钥匙,还打扫了这里的卫生,算什么客人。不跟你多说了,我一会有事。现在想休息一会。”
萧萱不管不顾的继续追问:“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做啥了?”
余煁闭着眼睛道:“你要是想知道,就让你姐将离婚协议签了,问什么我告诉你什么。”
“这我怎么管的了,我多说一句,我姐就要停我卡。”
余煁抬眼看向她,“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萧萱疑惑道。
余煁:“你姐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一个这么普通的人,她耗着我做什么?”
萧萱茫然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该扛的事也己经过去了。”
此前,萧萱还觉得自己姐姐是真动了感情。但最近发生的事,她又彻底将之前的想法推翻。
就余煁的状态,她看着都有些同情,而自己姐姐无动于衷。
听萧萱的话,当初他和萧澜拟定协议的时候,他们家似乎面临着什么问题。
但就他一个无权无势刚毕业的学生,怎么可能改变什么。唯一有可能的不是萧家,而是萧澜当时面临着什么问题。
算了,余煁也不想多管了,没有意义。
现在他只有这一个诉求。
“喂,你这几天到底做什么了!老大说话你也不听了是嘛!”萧萱突然横眉道。
余煁轻出一口气,“住院了,我没做什么,被别人做什么倒是有可能。”
“啊?住院,你怎么了?”
“你们家合作的医院,你想知道去问问呗,我自己都不怎么清楚。”
萧萱皱眉,“那我姐怎么不说?”
说着,余煁手机响了起来。
萧萱看着他,“我为什么打不通?你把我拉黑了?”
“没有,今天有事才开。”
余煁接通电话,“我很快下去。”
萧萱眨着大眼睛问道:“谁?你去做啥?”
余煁皱眉,“你姐想把我困死,而你是想把我扒的裤衩都不剩!”
萧萱有点恼羞成怒,对着余煁胳膊狠狠打了一巴掌,“我这是关心你!不识好人心,怎么说老大的!”
“真关心就离我远点。”
余煁不想在和她多说。
“你!”萧萱冷眼,随之脸色涨红。
余煁转身要走,萧萱大喊着扑了上来,“既然说我扒你裤子,那我就扒给你看!”
接着,她便开始撕扯余煁的衣服。
“不是!你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纠缠着就倒向了地上。萧萱接着爬起来,一甩头发,“不识好歹!谁爱管你!”
“谁稀罕!”说着她将钥匙一甩,不屑道:“哼!还没我有力气!”
随后摔门而去。
余煁坐在地上,躺了半个月,他的体能己经降到了极点。
本想着整理下衣服,但随即一阵无力感袭来。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