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兴兵南征,伐杀袁术。马步军十万,兵至豫州界上,刘备早引兵迎接。刘备向曹操献上二颗首级,说:“吕布打败袁术后,韩暹、杨奉二人内应有功,吕布安置二人暂住沂都、琅琊两县。这二人贼心又犯,常常掠民谋财害命。因此我设一宴,令关、张二弟杀了韩還、杨奉二人。今特来请罪!”曹操掩嘴笑道:“你且把二颗首级掩埋了。你为国杀贼,功高居伟。”时两颗人头用透明的塑料袋包裹,己发出恶臭的味道。
曹操与刘备言谈,到了徐州,吕布出迎。曹操向前迎着吕布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现先任命你为左将军,待败了袁术,我回许都便授你为徐州牧。”吕布大喜,自领军为左前锋。而刘备为右前锋;曹操居中,以夏侯惇、于禁为先锋。只见一面面鲜黄的旌旗飘荡出光辉,争先向前。
袁术以桥蕤引兵五万作先锋,与曹操会于寿春界口。桥蕤被夏侯惇一枪搠死,其余败兵退回寿春城。曹操引兵十七万攻城北面;孙策攻江边西面;吕布攻东面;刘备攻南面。袁术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杨大将说:“寿春连年大旱,粮本不足,曹操大军来,日久必民怨。曹操扰民自退。陛下且统御林军渡淮,等在熟悉之地与曹操争锋。且避曹操等西虎之锐。”袁术并留李丰、乐就、梁刚、陈纪西人分兵十万,坚守寿春。袁术自带金玉宝贝偷偷过淮河去了。袁术一边渡淮河,一边想:本是我联合孙策、刘备、吕布去攻打曹操,怎么反成了曹操打我。这传国玉玺……袁术拿在手上,望着镶在角边的金锭想丢弃在淮河里,又舍不得。一颗心伴着淮河的水浪咚咚地跳。
曹军攻打寿春,李丰等只在城内饮酒闭门不出。曹军日渐缺粮。曹操向孙策借粮十万斛,令王垕说:“你大斛换成小斛分粮。”王垕说:“兵士生怨如何?”曹操说:“去办吧,我再想办法。”数日后,兵士都言丞相欺众。明明是分得小斛,却说分够了。这点粮怎么够肚子饱,跟着丞相受欺多没出息。不如就……还是董卓好啊,天天大酒大肉。
曹操召来王垕说:“今借你一物来用?”王垕喜道:“丞相,我有什么物品能给你帮助吗?”曹操说:“你的妻子很苦吧?你走后我自会帮你养。”王垕疑惑说:“我好好的,怎么会走呢?我夫妻感情深,生死但愿同日。”曹操说:“斩了你的人头,就让你的人头与妻子同日吧。”王垕不解,说:“曹公,你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为什么要斩我啊?但我人头有用,任凭主公取去。”曹操垂泪说:“你没有过,而且有功。就用你人头解兵士的怨言,以振奋军心。言我以信取天下,绝不行小人之道。”王垕哭着说:“曹操,你原来是小人也。你肯定还有其它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曹操说:“你走吧。”王垕撒腿就跑。曹操喊:“有刺客!”王垕逃出门外,被抓住杀了。最后一眼,只看到曹操满眼的怒火。
曹操令刀斧手,以高杆悬头,出告示曰:王垕故行小斛,盗窃官粮,谨按军法。
众将哗然,兵士不解。这王垕多大的官呀,他又能把军粮偷藏到什么地方呢?这曹操原来比董卓还凶恶,真杀人啊!
第二天,曹操说:“各军如三日内不能破城,都斩!”
曹操亲自到城下,督军搬土运石,填壕塞堑,人来人往,劳动繁荣。城上初不理会,渐渐明白了曹操要干什么,一支支箭射下。城上矢石如雨,箭林中有两员裨将带箭逃跑,曹操剑起亲自把他俩斩于城下。曹操跑去接土填坑,曹操说:“若不奋力,我们大军都要饿死。”于是大小将士无不向前,军威大振。城上慌作一团,刀枪高举。曹兵争先上城,曹操手攀云梯,脚踏梯绳,喊道:“生不如死,冲!”一道身影跃上了城头,大刀起风,颗颗人头飘落。曹操一剑把头上的刀削飞,左掌墙上石砖一搭,腾空而上,长剑落时,一颗人头落地。城门的大锁被劈开,随着吱呀的门开声,曹军拥入。
李丰、陈纪、乐就、梁刚还在聚酒时被生擒,斩杀于街市。望着伪造的宫室殿宇,曹操下令:“付之一炬。”搜出所有犯禁之物,堆积成小丘,也成烈焰之魂,飘起阵阵烟雾,散发臭臭的油焦味。多人难受呕吐,纷纷远离。
曹操把寿春城收掠了一空,就要去追杀袁术这个狼贼。忽报马到,报说:“张绣结盟刘表,南阳、江陵诸县发生贼反;曹洪数阵连输,今特来告急。”孙策、吕布、刘备都望着曹操,等着决策。寿春城的火焰还把众人的脸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