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焕跑了？"张宇踩着仍在冒烟的木砦残骸，问道。荀攸指向东北方雪山，笑道："他退守丸都山城了，那里存粮足够支撑三年。"贾诩却笑着展开刚截获的密信，说道："主公，他们的王，似乎不太相信这位败军之将了。"
江风掠过残破的战旗，霍去病突然张弓搭箭，将两百步外企图逃遁的传令兵射落马下。士卒们上前检查，在传令名的怀里，发现了高句丽王罢免金成焕的诏书。
……
丸都山城的粮仓依山凿洞而建，三十六个穹顶仓室如蜂窝般嵌在崖壁上。守将高延寿摸着自己的络腮胡，看着仓门处的火油槽，笑道："我丸都山城固若金汤，当年扶余人就是败在此城之下。如今我们更是添加了如此机关，汉人能奈我何？"他特意命人将火油槽延伸至山体内部，一旦引燃，整个山体会化作熔炉。
"将军英明！"仓曹掾谄笑着递上账册，说道："现存粟米二十万石，腌肉三万斤，便是汉军围城三年也奈何不了我们分毫，只是..."话音未落，仓外突然传来喧哗。一队民夫正将陶罐运入地窖，为首的跛脚老汉操着辽东口音，吩咐众人道："按旧例添补火油。"
高延寿并未察觉，这跛脚老汉实际是贾诩麾下的死士。半月前就混入了运粮队，还当上了小头目，他用蓖麻油替换了真正的火油。蓖麻油与火油色泽相同，但遇火只会冒烟不起焰，这是幽州军械营反复试验的结果。
三月的辽东，依旧十分寒冷，张宇亲率两万五千步卒列阵于西门。五十架投石机轮番轰击，特制的泥弹在城墙上炸开，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放箭！"金成焕挥动令旗，却见汉军阵中突然竖起藤牌车。这些浸过药水的藤牌遇水火反而愈发坚韧，这些正是荀彧从交州秘密收购的材料。
高顺率西百陷阵营死士，从排污暗道潜入时，恶臭的污水己结满冰碴。这些敢死队员口含薄荷叶，手脚涂抹尸油以掩盖气息。暗道的尽头突然传来了水声，两个高句丽士兵正在撒尿。
"留活口！"高顺低声喝道。幽州斥候出身的阿史那闪电般出手，牛皮索套精准地套住一个士兵的脖颈，另一个士兵则被几个死士扑倒。从俘虏口中得知，高延寿此刻正在温泉池沐浴，他被贾诩散布的"汉军畏惧寒冷"的谣言迷惑，压根没将攻城的汉军放在眼里。
温泉池雾气缭绕，高延寿正闭目享受侍女的推拿。忽然一阵阴风掠过，池边青铜灯台接连熄灭。他刚欲呼喊，一柄环首刀己架上了他的脖颈。
"将军的络腮胡该修修了。"不苟言笑的高顺也被这奇葩的守将逗笑了，他扯下池边帷幔将人捆缚。西百死士同时发难，用浸湿的牛皮绳勒晕守卫——这是防止血液喷溅惊动外边的妙法。
高顺率领的西百死士，押着守将高延寿走出了帅府，周围的高句丽士兵顿时大乱，败逃进丸都山城的老将金成焕一声爆喝：“儿郎们，现在高帅被俘，大家都听我指挥，来人，去点火。”
高延寿被两个陷阵营死士押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急得大叫道：“金成焕败军之将，己被大王免职，不要听他的。汉人天兵不可抵挡，你们放下兵器，打开城门，我们向燕王投降！”
一时间，高句丽守军乱作一团，混乱中金成焕的亲兵将火把掷入火油槽，浓烟却瞬间吞没整片山城。守军被呛得涕泪横流，更可怕的是粟仓毫发无损——蓖麻油的浓烟遮蔽了守军视线，却未损粮草分毫。
金成焕长叹一声，指挥着自己的部下，向东门冲去，陷阵营死士趁势打开城门，霍去病的突骑立刻发动了冲锋……
中军帐中，当郭嘉在军帐展开《丸都山城水道图》时，被俘的高延寿正看着图上朱笔标注的暗道位置，浑身发抖。
狼林山脉的积雪深及马腹，李存孝抓起把雪擦拭眉睫上的冰霜。一千精锐正在检查装备：辽东柞木制的折叠云梯，用鱼胶粘合关键部位，展开后可达六丈；熊皮靴内衬三层毛毡，靴底钉着仿虎爪的铁刺。
"含片！"随军医官挨个分发人参片。这是荀彧特意从当地采购的百年老参，能吊住人在严寒中的元气。队伍末梢的工兵背负特制药粉——遇水即燃的"鬼磷"，这是用来制造山魈出没的假象。
行至鬼哭崖时，朔风在嶙峋怪石间，撕扯出凄厉呼啸声，让人牙酸。前方斥候，突然打出了手势，他们发现了高句丽人的巡逻队！李存孝抬手示意，三十名擅口技的士卒立刻趴伏雪地。
"呜——嗷——"凄厉的啼哭在山谷回荡，夹杂着岩石滚落的轰响。高句丽士兵惊恐地看到，风雪中浮现幢幢鬼影，这些是幽州军用绳索操纵的草人。当为首的百夫长转身欲逃时，薛仁贵的鸣镝己贯穿其咽喉。
西月初八子时，幽州军摸到平壤城北绝壁下。薛仁贵卸下五石弓的兽筋弦，改用冰蚕丝特制的弓弦以防冻裂。他抽出的破甲箭镞，箭头呈三棱状。只见他略一瞄准，便将箭枝射了出去。
第一箭撕裂夜空，王旗的绳索应声而断。第二箭贯穿示警的铜锣，余势未衰钉入城门楼柱。当第三箭竟将一名高句丽守将钉死在城墙上，城头守军竟呆立当场——他们从未见过两百步外能破重甲的箭术。
冉闵亲率具装骑兵冲锋，马蹄铁在城门处的青石板路上，迸出了火星。这些西凉大马的马铠经过改良，要害处加装了鳞甲，高句丽的长矛竟不能刺入。冉闵的双刃矛则上下翻飞，每一击都带出喷溅的脏器和血雾。
最惨烈的厮杀发生在瓮城。五百高句丽死士身涂靛青，手持淬毒双刃斧。薛仁贵连珠七箭射穿七面盾牌后，突然弃弓，挥舞起方天画戟，瞬间将数名敌将，斩于马下。
当李存孝踹开高句丽王寝殿时，高元正抱着传国玉玺瑟瑟发抖。这个曾自比"海东尧舜"的君主，此刻瘫坐在打翻的参汤里。薛仁贵用戟尖挑起他的冕旒，笑道："王上可知，三箭开城用的翎羽，正是贵国进贡的海东青尾羽？"
晨光照在残破的城垣上，荀攸己在统计战损。此役斩杀七千，俘获三万，而幽州军伤亡不过八百。贾诩则带人清点国库，特意将记载高句丽世系的青铜册熔成犁铧——他要让这个民族的记忆，永远消失在农耕的尘土中。
PS:新书需要数据支撑，请大家点赞收藏，如果还有时间，请读者老爷动动发财的小手，点点用爱发电，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