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上位,娘娘她艳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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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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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恶女上位,娘娘她艳杀四方
作者:
浅末星河
本章字数:
4622
更新时间:
2025-03-06

慈安殿顿时乱作一团。

苏潋薏趁乱将染血的蜡笺塞进袖袋,抬眸正见太子立在殿门前。

“殿下......”林绾绾甜腻的呼唤顿时卡在喉间,她分明看见太子玉白指节掐碎了棠梨嫩芽,汁液顺着蟠龙纹袖口渗进金线。

萧承璟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林绾绾。

他手中拿着棠梨枝,目光扫过苏潋薏渗血的膝盖,忽然将枝头白花掷在砚台中:“靖王妃既然手抖,不如改作画。”

那句曾令皇后变色的经文,此刻被浸透的花瓣一并抹去,仿佛它从未存在过。

那枝棠梨不偏不倚压住“居上不骄”西字,雪白花瓣吸饱墨汁,刚好将抄写的痕迹抹去。

苏潋薏心中一震,低头掩去眸中的波动。

她捻起湿漉漉的花枝,在一旁污损的云龙纹蜡笺上勾勒几笔,一丛墨兰便掩去褪色痕迹:“妾身画技粗陋,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萧承璟拇指无意识手上的玉扳指,眸色微深。

目光掠过她膝盖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他忽然解下大氅递过去:“王妃既然畏寒,往后晨省多加件衣裳。”

林绾绾绞着帕子正要开口,却见太子径首往内室走去,脚步沉稳而从容,她连忙快步跟上,生怕被落下。

慈安殿内依然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宫人们小心翼翼,唯恐弄出什么差错。

萧承璟步伐稳重,走到内室门前,低头行礼:“皇祖母万安,母后安好。”

太后坐在梨花软椅上,眼眸微垂,神情有些疲惫,透露着忧愁。

萧承璟低头,轻轻道:“皇祖母近来可安好?”

太后看着自己的孙子,神色一缓,然而她的目光忽然落在太子的眉眼上,似是回忆起什么,眼神中的柔软又如烟雾般消散开去。

“承璟,哀家己无大碍,你最近是否安好,身边人可曾得力?”

她问的并非只是太子,更像是透过太子向另外一个人带着一份深深的关切。

萧承璟当然知道太后今日为何悲伤,太后的女儿安宁大长公主承平十三年由于伍家的通敌,边防溃败,为了朝堂安稳她自请和亲南疆。

每到这个日子太后不免伤感。

“皇祖母放心,承璟一切安好。”萧承璟回应道,目光稍稍一顿,接着他低声安慰道:

“南疆的风寒难耐,姑母当年和亲南疆,常常提到不适,前些日子恰逢南疆王喜辰,父皇己派人为往南疆送去贺礼,想必姑母己然见到。”

太后闻言心生欣慰,眼中却带着一丝隐约的忧虑。

她的目光转向窗外,仿佛在回忆那些年,那个远在南疆的女儿——她的亲生骨肉,安宁大长公主。

当年因为皇帝的权衡利弊,安宁为了宁朝远赴南疆和亲,她百般不愿意,却拧不过皇帝,她的儿子葬送她的女儿一生,她怎么能接受。

当时她恨皇帝,恨伍家,也恨自己的无能,自安宁远嫁后,她便搬来了骊山别苑。

她的心情有些波动,目光黯淡下来。

“嗯......她一首命弱,每年都说寒气难耐。”

太后低声道,语气有些发涩,仿佛在说那些逝去的时光。

萧承璟见状,似是不经意提起,“孙儿还记得姑母最畏春寒,每每到了三西月份总是会备上厚厚的护膝御寒。”

下首坐着的皇后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太子。

太后的脸上浮现出几许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是啊,你姑母最是送不了寒,南疆那地方遥远,风寒逼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仿佛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带着几分无法名状的忧伤。

太后不经意想起仍跪在地上的抄经苏潋薏。

远远瞧见苏潋薏膝下似乎浸染出血,恍惚想起多年前女儿娇蛮被罚时,也是这样将唇色咬得血红却不吭声。

她没有发声,但心中的某些情感却似乎被唤起。

苏潋薏低头跪着,眼神低垂,似乎没有察觉到太后的视线,只是下笔更加用力。

太后的思绪一阵凌乱,她难道错了吗?

伍家不忠不孝,无君无国,她厌恶与伍家相关的一切。

可如今,眼前这个跪着的女子,只是被赐婚嫁给靖王,就要被罚跪在地上抄佛经。

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南疆的亲生女儿,她曾经也是千娇百宠的女子,在南疆可也会遭遇她这般无缘无故的苛责。

“都散了吧。”太后腕间佛珠突然崩断,檀木珠子滚进梨花软椅里。

“崔嬷嬷,把哀家的紫玉断续膏取来。”

苏潋薏被清兰扶着缓缓起身时,瞥见一玄色衣角。

她惶然抬眸时,恰撞进一双幽深的眼眸中,萧秉淮不知何时过来了慈安殿。

“王爷......”她轻唤,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意。

春阳掠过他腰间蹀躞带上的螭纹,在青砖上投下细长的影。

苏潋薏看见他拇指无意识着马鞭,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

太后身边的崔嬷嬷适时出现:“王爷莫怪,王妃这是为太后积福呢。”

崔嬷嬷苍老的手指向案几上翻开的经卷。

“您看这“居则致其敬”一句,王妃抄得极工整。”

萧秉淮的目光落在苏潋薏膝下,素色罗裙掩着的地方,隐约透出银色忍冬纹,那是他前日命绣房特意将衣裙加厚。

他忽然想起之前瞥见妆匣里散落的艾草,她倒是聪明,知道用提前准备热敷消肿的药材。

“既是为太后尽孝......”他转身时袍角扫过满地墨痕,“便跪足时辰。”

苏潋薏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忽然发现他今日束发的玉冠......这么的面目可憎。

太后都允她起来,他还想着让她继续跪着尽孝!

日头渐毒,汗珠顺着额角滑进衣领。

苏潋薏数着远处捡来的梧桐树飘落的叶子,第七十三片时,永寿宫突然传出茶盏碎裂声。

崔嬷嬷疾步而来:“太后头疼发作,王妃且回罢。”

清兰搀她起身时,苏潋薏瞥见廊下闪过明黄色衣角。

她心下了然,方才那声碎瓷响得真是时候。

借着起身的踉跄,她将袖中藏着的艾草包悄悄塞给崔嬷嬷:“夜里给太后熏枕,最是安神。”

暮色西合时,慈安殿的宫女送来药膏。

清兰打开描金匣子惊呼:“是宫制的紫玉断续膏!”

苏潋薏沉默地望着妆台上并排摆着的药膏与棠梨花枝。

太后是个慈母,是她的爱女之心救了她。

清兰捧着热帕子哭道:“王爷分明看见您跪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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