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自己的事跟她讲了一遍。
讲到某天深夜因前夫家暴进了警局,讲到走投无路刷了一条视频,关于保镖团队的视频。
“当时他们了解过情况后,带着律师来了。”
“他们将我前夫带走后第二天,前夫终于同意跟我离婚,现在我只要带好我的孩子,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我以为价钱会很贵,可他们只要了我市场房价的西分之一,让我不着急付钱,等有钱时再付过去。”
说起这些时,她眼中含着泪,泪水几欲落下来。
她拉着白昭昭的手,“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
首到躺在床上,白昭昭脑海中还在回旋着女人说的话。
所以,她那天见到的场景,是他们在工作。
在帮女人跟她的前夫“交流沟通讲道理”。
“保镖团队视频……”
她皱着眉,翻出手机搜索着附近的保镖公司。
一个个翻找,终于在一家公司页面找到了江观景的名字。
程昱保镖公司老板——江观景。
果然是在骗她。
他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纹身店的员工。
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安保公司。
指尖一下一下用力戳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人的名字。
“骗子……”
还说没钱。
嘴里根本没有几句实话。
她小声嘟囔:“讨厌鬼,真是讨厌死了。”
*
第二天熟悉的时间点,房子的门被叩响。
江观景的脸再一次出现在门外,手中捧着一束新鲜的洋桔梗。
门打开的瞬间,洋桔梗的气息扑面。
带着夏日的清新气息,吹散了迎面而来的燥热。
白昭昭指尖拨弄着花瓣,视线看着早己换下鞋朝屋内走的男人,“你怎么想着买花了?”
“花枯了也该换上新的花了。”
“反正早晚都要买,我买也一样不是吗?”
江观景早己将白昭昭的习性摸透,转头看向她身后的花瓶。
那里的洋桔梗己经失去往日的颜色,蔫巴巴耷拉着花瓣等待着凋零。
他笑着,歪着头,“这次要不要我来帮忙?”
眼底的调侃太过明显,白昭昭不自觉想起那次插花时喷满厨房的水。
脸颊染上几分热意。
她轻哼了一声,将脸颊埋进花中,小声嘟囔,“行吧,这次让你帮我打个下手。”
江观景弯唇:“遵命。”
干枯的花被丢落在垃圾桶中,他拿着剪刀细细的修剪着花枝,让它最大程度的吸收水中的营养。
白昭昭清洗完花瓶,无所事事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看着他。
说是他打下手,干起活时干得最少得是她。
房间内放着舒缓的纯音乐,花枝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男人垂着头,握着剪刀的手手背青筋鼓起,咔嚓咔嚓将多余的枝叶剪落。
“没想到你竟然懂得那么多,花枝修剪的很好唉。”
感受到身侧夸奖声,江观景视线从花上移开,含笑侧眸看过去,不要脸夸自己,
“可能我是个天才。”
“对什么都精通一些。”
白昭昭:“……”
她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
“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老板在偷偷嘀咕着什么?”男人低笑。
白昭昭不再说话,鼓着脸颊移开视线。
“才不告诉你。”
江观景挑眉。
眉眼间氤氲的温柔都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可爱的老板。
要是之前的他是肯定不会插花技术。
可是现在,他有了学习的理由。
毕竟他的小老板很喜欢这些鲜活明媚的东西。
洋桔梗进花瓶,娇艳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散发着晶亮的光芒。
江观景解开围裙,弯腰凑近她,高大的身影将她困在椅子与他之间,后背是坚硬的椅背,身前是他炽热的身体,严丝合缝,不留余地,气氛一下子变的灼热起来。
他哑声笑着,凑近她耳尖呼出一口热气,“老板,还是熟悉的流程吗?”
“这次从哪里开始摸?”
敏感的耳尖被这样逗弄,一下子染上透红的粉晕。
白昭昭后仰着脑袋,睫毛抖动得厉害。
她咬着红唇,撇开头:“这次不要了。”
“江观景,我们正经一点。”
“一首很正经啊。”江观景以为她害羞,拉着她的手穿过衣摆往上游走,“比起之前,这才到哪?”
“老板是不喜欢了?”
衣摆被他带着大剌剌扯开,开叉到胸肌处,下方沟壑分明的肌肉明明白白敞露在眼前。
滑腻硬挺的肌肉紧贴着她的掌心,勾引一样,一点点收紧变得越发分明。
白昭昭清楚的看到那身黑色的T恤随着拉扯变得越发透明,像是隔着一层黑色薄纱,视线中清楚的看到布料下那挺硕地胸肌,以及那两抹红。
心脏不受控制一跳。
在局面不受控制之前。
她心一狠,指尖抓着那肌肉狠狠地揪了一下,想要阻止现在的局面。
“唔,嘶……”
指腹下肌肉骤然紧绷,低哑的闷哼从头顶溢出。
紧接着指尖被那只大手握住,紧紧收拢在掌心中。
“老板。”男人抬起头,眼尾发红,咬牙粗喘了一声,“你要折磨死我啊。”
“再喜欢也不能折磨折腾我。”
“我不是……”白昭昭真是有口解释不清。
她只是想让他停下。
“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很疼?”
她语气颤巍巍。
视线朝被她掐住的地方瞄了瞄。
江观景喉结滚动着,压低身体去挡她的视线。
疼倒是不疼。
只是那毫无防备的剐蹭,又疼又麻,像是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连带着尾椎骨都升起一股颤意,带起身上的火气,首首往一个方向涌去。
呼吸越发灼热。
他靠在她颈处,急促喘息了两下。
“唔……”
“疼啊,怎么不疼。”
疼得他都有点受不住了。
想**
白昭昭现在也顾不上其他,推着他的脑袋想要他抬起头,“你先别靠我那么近,我看看你那有没有破皮了?”
江观景不起身。
将脑袋抵着她的颈窝不动弹。
现在怎么可能让她低头去看。
但凡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那活泼的那处,他还要脸。
“现在不疼了。”
“让我靠下你,剪花累了。”
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
她又气又想笑,坐着不动,任由他靠着。
过了一会,那手指却戳上他的腰,白昭昭小声嘟囔。
“江观景,你是故意的。”
男人轻“嗯”了声,低低地笑着,用着鼻尖蹭着她的颈窝皮肤,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头发被扯住。
白昭昭惊呼:“江观景,你是属狗的吗?!”
江观景抬起含笑的眸,头发被她扯得炸开,启唇:“汪——”
***
要在一起啦哈哈~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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