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老子住手,分不清大小王啦,小心让你们全部砍头,通通砍头。”眼见自已的羊肉快被抢光了,食神怒吼出声,案板就只剩下三片羊肉,那叫一个心疼。
卢总督不敢以下犯上,赶紧把夹到的羊肉塞进嘴里,顺势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一不小心咬到自已舌头:“哎呀,王爷息怒。”
现场吃到羊肉的人,都不小心咬到舌头,那奇异的香味进入舌头,恨不得连自已舌头一起吞掉。
主菜赢得太过轻松,烤羊肉切好不到三分钟就被抢光,赵景泽拉着嘟嘟到角落:
“老婆,我想明天参加比赛,赢下四场再休息,免得心里总是不安。”
“你是当家的,你做主就好,我都听你的。”嘟嘟端着碗吃着羊肉,也希望早点结束比赛,反正只差一场就能完全获胜。
“老婆最好了,来亲一个。”赵景泽搂过嘟嘟,熟练的吻住她。
嘟嘟反应不及,感受到赵景泽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已嘴里,还在吃羊肉,赶紧吞下,差点咬到他的舌头,想问赵景泽没事吧,反而被他紧紧抱住,更热烈的亲吻起来。
现场观众久久不肯散去,鼻子猛吸空气中残留的香味。
贝拉拍了一下赵景泽,在他身边小声说道:“你也不想被。”贝拉只说一半,嘴角含笑的带着赵景泽走向自已的马车。
“赵景泽,你们是去试菜吗?我也想去。”坎蒂丝急忙追上。
“好啊,正好一起。”赵景泽可不想跟贝拉单独在车厢,不然她又要动手动脚。
“那一起,你的马车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在密西西餐厅门口集合。”贝拉把车门关上,不如坎蒂丝一起搭乘。
贝拉坐在赵景泽腿上,搂住他的肩膀:“坏东西,你是不是把坎蒂丝给睡了?昨天还把我支走”
“嗯,怎么了?要一起?”赵景泽无所谓的语气,在贝拉的香肩上闻了闻,味道很迷人。
“去你的,我才不要跟你们一起。”贝拉担忧的看着赵景泽,开口提醒:“坎蒂丝身份特殊,你还是注意点,她的叔叔阿姨全是未来的国王和王后,而且她父亲和奶奶对她很好,惹她伤心,我怕你以后没办法收场。”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赵景泽不关心这些,反正再过几天就要离开。
“那你怎么报答我,晚上陪我一夜。”贝拉紧贴赵景泽,感受他嘴里呼出的热气,随时想吻上去。
“晚上我要研究新菜,要不你把马车开到龙泉酒家后面。”赵景泽没抵挡住诱惑,受不了她口中的热气缭绕,一口吻住她。
会场离餐厅的路程不太远,马车行驶十来分钟就到密西西餐厅。
贝拉整理好长裙下车,幽怨的白了赵景泽一眼:“这就是我表哥安德鲁开的餐厅,昨天他还在会场看过你比赛。”
“坎蒂丝殿下,赵景泽先生,贝拉,欢迎你们光临小店。”安德鲁就猜到今天赵景泽会来,只是忙着参赛作品,今天的比赛都没有去。
“您好。”贝拉表哥一来就热情的握手,跟贝拉都是外向的性格,赵景泽就喜欢跟热情的人打交道。
“赵景泽先生,昨天你做的彩虹之间实在太漂亮了,还被称为第一美食,可惜今天我没能去参加,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菜?”安德鲁喜欢美食,身为厨师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出这种眼花缭乱的美食。
“羊肉。”赵景泽跟着走进餐厅,装潢是很标准的美式风格,店里飘着浓郁的烤肉味道:“烟熏烤肉?”
安德鲁激动的点头:“我们店里的招牌就是德州烤肉,不愧是第一天才厨师,一问什么都知道。”
贝拉表哥简直就是个话痨,一直叭叭个没完,赵景泽相谈甚欢,跟安德鲁聊天可以摆脱贝拉和坎蒂丝的查户口话题。
“赵景泽先生,我不是很了解你们的习俗,但我有个冒昧的请求,希望你答应。”安德鲁认真端坐,真诚的看着赵景泽。
“既然冒昧,那还是不要说了。”赵景泽笑眯眯的回应,见对方那么严肃,绝对是找自已帮忙,没准还是做彩虹之间。
啊,安德鲁愣了愣,文化之邦怎么比他们还直接,还是摇头:“不行,就是我想拜你为师,请您教我厨艺。”
“我表哥很喜欢做菜,他还是这家店的大厨。”贝拉帮忙求情,如果赵景泽收徒,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不行,我是不收徒弟的,而且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的规矩,厨艺不外传,要是让我师傅知道我收徒弟,我可能就要被逐出师门,不好意思。”赵景泽可没时间教徒弟,毫不客气的拒绝。
“可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厨艺,我很认真,没有开玩笑。”安德鲁死死抓住赵景泽的手,想学会高级厨艺,做出梦幻般的菜。
“我真不能收,你想学厨艺,可以先去大酒楼学艺,我也是这么走过来的,这是规矩,我当年学艺,那是从劈柴洗菜开始。”赵景泽络绎不绝的讲起进入阳泉酒家洗盘子的经历,稍微美化了一番。
什么词能体现不屈不挠,艰苦奋斗,起早贪黑,不怕辛苦,赵景泽全用在了自已身上,最后怎么获得饺子大赛,又怎么抱得美人归,跟一部励志电影似的。
安德鲁听的如痴如醉:“难怪您厨艺那么好。”
“难怪你对妻子那么好。”坎蒂丝听了赵景泽和嘟嘟感人至深版的爱情故事,让她想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曲。
“have get bitter in bitter,only reaumber one。”赵景泽一脸认真的瞎翻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闲聊半天,赵景泽尝了安德鲁端来的汤,味道真就是普通的黑胡椒土豆豌豆汤,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天参赛的汤料理,随意喝了几口,赵景泽就起身告辞,坐上坎蒂丝的马车去她家。
以后再想拿试菜当借口溜出来肯定不行,除非故意输掉比赛,赵景泽捏着坎蒂丝的耳垂,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坎蒂丝,我可能要走了。”
“要走?”坎蒂丝抬头仰望赵景泽,不理解他的意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