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走过去坐在床边,探上了乔婉娩的脉,过了一会儿,他收手起身,“几位可否把银针留下,然后退出去。”
“啊,既如此我等便先行告辞。”几位大夫将李莲花所需的东西留下便齐齐出了门。
李相夷走近,“如何,可诊出什么?”
“确是中毒之相,但我未曾见过这种毒。”
“没办法?”
“那倒也不是,可以用银针配合扬州慢将毒引出来。”
“行,那你施针,我来渡内力。”
李相夷将乔婉娩扶起,盘腿坐在床边,李莲花以银针扎入穴位,二人配合着将毒逼了出来。
李相夷将乔婉娩放倒,随后二人一同出了门。
“李神医,如何?”佛彼白石其中一人开口。
“已无大碍,各位请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李神医。”
李莲花摆手,“不必多礼。”
“我们走吧,在这待久了,看着某些人真晦气。”
李相夷拉起李莲花,转身就离开。
“他是不是在说我们。”
佛彼白石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
“他不肯回来,也不想看见我们。”
云彼丘喃喃自语。
……
二人在山下遇到了笛飞声,“哎,老笛你还没走啊。”
“等你们,下一步去哪?”
“还差两枚天冰,一枚在香山玉楼春手里,一枚在小远城牛头马面手里。”
“行,安置好金鸳盟事务,我会来找你们。”
笛飞声转身就走。
李相夷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李相夷似乎有话想说,等笛飞声走远,二人走在路上。
“你刚刚想说什么。”
“咳,这次笛盟主回去,怕是有桃花劫啊。”
“哦~你是故意没说?”
“是啊,看到他中计,我觉得很有趣。”
“那怎么找他。”
李莲花嘴角疯狂上扬。
“我记得,刘如京把他捞上来了。”
李相夷回忆了一下。
“等方多病回来,我们便启程去寻他吧。”
“听你的。”
李相夷拉着他的手,二人一同回了莲花楼。
外面明月高悬,楼里莲花盛开。
李相夷揽上李莲花的腰,俯身亲吻他的唇,李莲花双手搭在李相夷的肩膀上,二人深情拥吻,情难自禁。
一吻毕,李相夷轻抚李莲花的唇角,眼含的与他对视,将李莲花带至床边,放倒,手轻扯他的衣领,露出大半胸膛,李莲花微微喘息,“别在脖子上留痕迹。”
李相夷牙齿着锁骨,言语含糊,“知道了。”
他在其胸口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唔……你属狗的嘛。”
李相夷抬起头,轻舔了一下嘴唇,凑过去与他贴贴,“不喜欢?”
李莲花手覆在他脑袋上,另一只手揽上他的腰,用力一翻转,李相夷被他压在身下。
李相夷躺着看着李莲花,勾起唇角轻声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李莲花轻拍他的脸,那双勾人的眸子带着情意看向李相夷,“相夷你应该不介意吧。”
李相夷被勾的找不着北,“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
“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莲花吻上他的唇,不怀好意的咬了他一口,“嘶……莲花你。”
“嗯?”
“咳,你继续。”
李莲花从唇角吻到下巴,故意在他脖子上留下点红梅,他轻轻扯开李相夷的衣服,手指划过他脖颈胸膛,李相夷被他刺激的差点想立刻办了他,默默的压下身体的火气。
老狐狸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止不住的想笑,“相夷~你准备好了吗。”
“……”
“怎么不说话?”李莲花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李相夷紧闭双眼,不敢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准备好了,相夷……”
李相夷受不了了,败下阵来,声音沙哑眼眶发红看向他“莲花,你别在勾引我了。”
李莲花在他胸口画圈,一手着他的耳垂,李相夷整个人都红透了,喘着粗气,胸口一阵起伏。
楼外,月明星稀,树影婆娑,微风拂过,楼内一室春光,二人沉沉睡去。
…………
黑夜褪去,东方太阳渐渐升起,照亮大地。
日上三竿——
李相夷二人悠悠转醒。
李莲花打着哈欠,踹了踹李相夷,“饿了。”
李相夷任劳任怨的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鞋袜,前往厨房,当着家庭小煮夫。
李莲花趴在床上合着眼,静静地等着李相夷投喂。
没一会儿,饭香从厨房传出,李莲花半睁开眼,看着李相夷端着粥走了出来。
李相夷划拉一个凳子放在床边,自觉的端起粥,吹凉,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到李莲花嘴里。
李莲花吃完后,连连犯困,李相夷坐在床边,给他揉腰,“困了就再睡会。”
李莲花迷迷糊糊的发出一声,“嗯……”
没一会儿,李莲花就睡着了,李相夷给他盖好被子,收拾了一下楼里,去镇上置办了一些东西,方便赶路。
李莲花这回笼觉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方多病适时赶到,给李莲花吵醒,李莲花起身瞪着他,心想,“臭小子,找个机会让李相夷好好练练你。”
方多病挠了挠头,讪讪的说着,“那个,我也没想到你这个点还没起啊。”
李莲花被迫起身,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润润嗓子。
“两仪仙子安置好了吗?”
“那是当然!我小姨出手你放心。”
“嗯。”
李莲花敷衍的回了一个字。
“我们今天去哪啊。”
李莲花转着茶杯,静静地看着茶水波动,“今天哪也不去。”
“你的扬州慢练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方多病嘿嘿两声。
“等相夷回来,让他教教你,今天你就好好学吧。”
“没问题,我肯定好好练。”
方多病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的样子。
李莲花端起茶杯凑到嘴边,嘴角扬起一抹笑,可惜茶杯挡住了,不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莲花这笑不怀好意。
李相夷采买回来,看到二人坐在那畅谈。
“回来了啊。”
“嗯,方多病,过来拎东西。”
方多病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
二人把东西整理好。
“相夷你过来。”
李相夷走近,李莲花偏头,“等会你教他点功夫,好好练他。”李莲花挑眉,给了他一个眼神。
李相夷点头示意,“方多病,跟我过来。”
李相夷拿剑拔出少师,挑起尔雅剑,方多病接过剑,二人走到空旷处。
“来,出剑,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方多病提剑就对了上去,李相夷毫不留情,一招就给他剑挑飞。
“……”
“再来。”
方多病捡起剑,又对了上去,李相夷故意收了力道,跟他过了几招,方多病挨了少师剑柄几下,“你这剑法,毫无章法,简直是稀碎。”
“你是李相夷徒弟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佛彼白石知道……”
“还好,那几个废物也懒得到处传,不然我的脸往哪放。”
李莲花看着李相夷嘴上毫不留情,笑的前仰后合,“相夷,你再说,他可就挖坑把自已埋了。”
李相夷挑眉,“呵,菜就多练。”
“再来!”方多病被骂急眼了,提着剑就刺了过去。
“哟,这几剑还像点样子。”
李相夷一边调侃一边与他过招,方多病已经尽了全力,李相夷却像逗他玩似的。
打了一会,方多病又败下阵来。
垂头丧气的,李相夷见他这样,也不逗他了,“看好了,我只演示这一次,能记住多少,就是你的事了。”
李相夷提剑,运转了一套剑法,红衣少年,恣意张扬,剑身扫过之处,带起阵阵清风,周围的落叶随着他起舞,阳光撒在他身上,李莲花看着李相夷,心中不免想起曾经的自已。
他拂袖,吻颈剑出,脚尖轻点飞身与李相夷对上,二人用着相同的剑法,一个剑气凌然,一个剑意内敛,剑法相同,可展现出来的境界却不同。
方多病在一旁,看着这二人持剑相对,心中似有感悟,李莲花注意到他的异样,给李相夷一个眼神,二人心意相通,将所学尽数展现在方多病眼前。
时间慢慢流逝,很快日落西山,方多病沉寂在感悟里,二人静静地坐在那,“还是有点天赋,这徒弟还不错。”
李相夷笑着看向那边。
“等他悟出自已的剑法,出去可就不会丢你李相夷的脸了。”
“我就是刺激刺激他,又没真的嫌弃。”
“那你去跟他说啊。”
“……”
方多病从感悟中回神,提起剑就练了起来,李相夷看着他的剑法,“不错,有大侠的苗条了。”
“都是你教得好。”
李莲花调侃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