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花江夏日的暗流
北纬45度的夏日,松花江的浪花拍打着防洪纪念塔,陈二柱站在甲板上,看着江面上穿梭的货船,手里的冰镇啤酒瓶上凝着水珠,像极了当年乡政府走廊的汽油露珠。小张穿着花衬衫凑过来,警服换成了东北虎安保公司的黑色制服,左胸绣着金色的东北虎纹。
“柱子哥,”小张压低声音,“俄罗斯那边传来消息,有伙武装分子在倒卖‘尸解仙’样本。”
二柱咬开瓶盖,啤酒泡沫溅在他的刀疤上:“是不是跟长白山那个玻璃罐有关?”
小张点头,掏出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模糊的监控画面,一个戴着皮帽的男人正在交易,他的耳后有个“粮”字刺青——正是长白山冰库里的日军傀儡特征。二柱握紧酒瓶,想起省长临死前的话,境外势力果然在打关东军遗产的主意。
“通知老周头,”二柱把酒瓶扔进江里,“准备去莫斯科。”
二、红场边上的东北菜馆
莫斯科的夏天短暂而热烈,红场边的“东北人家”菜馆飘出酸菜炖排骨的香味,二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金发碧眼的顾客用筷子夹溜肉段,忽然想起屯子里的杀猪菜。
“陈先生,”俄罗斯壮汉伊万诺夫推门而入,身上的皮夹克印着东北虎商会的虎头标志,“货己经查到了,在摩尔曼斯克的冷库。”
二柱摸出弹簧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刀刃映出伊万诺夫背后的电视新闻——画面里,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武装分子抢劫了生物实验室,领头的正是监控里的皮帽男。
“走,”二柱站起来,“去会会这帮孙子。”
冷库位于北极圈边缘,零下十度的气温里,二柱穿着老周头特制的羊皮袄,跟着伊万诺夫摸进仓库。里面堆满了集装箱,每个箱子上都印着“冻鱼”字样,却散发出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小心,有陷阱!”伊万诺夫突然推开二柱,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集装箱上,溅起一片冰晶。二柱迅速还击,驳壳枪在极寒中发出沉闷的响声,皮帽男惨叫着倒下,怀里掉出一个金属盒,正是长白山冰库的同款。
“柱子哥,快看!”小张指着冷库深处。
那里有个巨大的冷藏舱,里面躺着十几个“尸解仙”,胸口的注射器里装着红色液体,与长白山的幽蓝不同。二柱摸出父亲的日记,里面夹着从省长办公室偷来的文件,赫然写着“尸解仙2.0:血液共鸣计划”。
三、克里姆林宫的阴影
凌晨三点,克里姆林宫的尖顶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二柱坐在东北虎商会的会议室里,看着伊万诺夫解剖皮帽男的尸体,发现他后颈有个微型芯片,上面刻着“731-2”的字样。
“这是日本人的新计划,”老周头戴着放大镜,“用东北人的血液激活尸解仙,他们管这叫‘黑土地共鸣’。”
二柱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伏特加酒瓶嗡嗡作响:“这帮狗日的,真当东北是他们的实验室?”
这时,小张冲进会议室,手里拿着刚截获的电报:“柱子哥,国际刑警组织发来消息,有艘日本货轮正在鄂霍次克海运输生化武器,目的地是——”
“东北。”二柱接过电报,上面的坐标正是屯子附近的港口。他摸出弹簧刀,刀柄上的“精忠报国”刺青在灯光下泛着红光,那个曾经的缺口,如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通知虎爷副手,”二柱站起身,“启动‘黑土地盾牌’计划,这次,咱们去海上打!”
西、鄂霍次克海的炮声
七月的鄂霍次克海波涛汹涌,东北虎安保公司的武装渔船在海浪中颠簸,二柱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的日本货轮,想起小时候在松花江捞鱼的场景。
“柱子哥,货轮发出信号,”小张举着对讲机,“他们说船上装的是汽车零件。”
二柱冷笑,摸出老周头特制的鱼叉炮:“给我打!”
鱼叉炮划破夜空,正中货轮甲板,露出里面的集装箱——不是汽车零件,而是一排排冷冻舱。日本船员冲出来,端着机枪扫射,二柱迅速卧倒,却看见货轮烟囱冒出绿色烟雾,正是长白山冰库的病毒气体。
“快撤!”老周头大喊,“那是变异病毒!”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俄罗斯海军的反潜机赶到,投下深水炸弹。货轮缓缓沉没,二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日本人站在甲板上,手里举着注射器,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
“柱子哥,”伊万诺夫递来热可可,“他们的计划不会就此结束。”
二柱望着海面,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刀疤上,像极了东北秋天的高粱地。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但只要东北爷们的脊梁不弯,黑土地就永远有希望。
“伊万,”二柱拍了拍俄罗斯壮汉的肩膀,“下次去东京,我请你吃生鱼片,用弹簧刀现切的那种。”
伊万诺夫大笑,露出一口白牙:“好!但咱们得先学会日语,不然找不到地方!”
海风带着咸腥味吹来,二柱摸出弹簧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光。他知道,无论敌人多强大,东北爷们的字典里,永远没有“投降”二字。
五、屯子秋收的枪声
三个月后,屯子迎来了秋收。二柱站在苞米地里,看着金灿灿的苞米棒子,想起王大爷的话:“苞米熟了,屯子就有盼头了。”
“柱子哥,”小张开着拖拉机过来,车上装着新收的粮食,“国际刑警组织传来消息,日本方面承认了部分罪行。”
二柱点头,摸出父亲的日记,放在苞米堆上。远处的杨树林传来枪声,是老周头在打靶,他说要练好枪法,下次去东京打鬼子。
“走,”二柱扛起一袋苞米,“回去吧,该给乡亲们办个庆功宴了,这次咱杀两头猪!”
夕阳西下,屯子的烟囱飘起炊烟,二柱的刀疤在余晖中闪着光,像一枚金色的勋章。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黑土地还在,东北爷们就永远能在废墟上种出希望。
“二棍儿!”瘸腿王大爷的孙子跑过来,手里拿着用苞米须编的老虎,“长大了我也要当东北虎!”
二柱笑了,摸了摸孩子的头:“好小子,记住,东北虎永远不会低头!”
晚风带着苞米香吹来,二柱望着远处的长白山,那里的雪己经开始融化,露出黑色的土壤。他知道,下一个春天,黑土地上又会冒出新的粟米苗,就像东北爷们的精神,永远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