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二棍儿:铁血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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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貂皮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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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东北二棍儿:铁血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14842
更新时间:
2025-07-09

一、雪夜惊变

腊月廿三小年,东北的日头短得像被老天爷咬了一口。陈二柱蹲在自家热炕头,棉袄袖口磨得发亮,就着酸菜炖粉条啃苞米面饼子。灶坑烧得正旺,火苗子舔着锅底,把酸菜炖得咕嘟咕嘟冒油花,酸香混着五花肉的荤腥在屋里打转。

他刚咬下一口饼子,忽听得窗外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像冰面裂开般刺耳,惊得炕沿上趴着的狸花猫“嗖”地窜到房梁上。

二柱抄起墙角的弹簧刀冲出门,棉鞋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屯子的路灯蒙着层冰碴子,昏黄的光晕里,隔壁王瘸子家的柴禾垛正腾起冲天火光,火苗子裹着火星子首往上蹿,把半边天烧得通红。

“救火啊!”二柱扯开嗓子大喊,声音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里冻得发颤。他冲进杂物间,抄起铁皮水桶冲向井台,腊月的井水结着半尺厚的冰,冰层上还留着前儿个小崽子们打出溜滑的痕迹。

二柱抡起冰镩子砸向冰面,“当啷”一声,火星子迸溅在冰碴子上。他哈着白气继续凿,井水溅在棉裤上瞬间结冰,硬邦邦地贴着腿肚子。

屯子里的爷们拎着铁锹、扫帚赶来,女人们抱着棉被压火头,王瘸子的老伴儿坐在雪地里哭嚎:“这是给孙子攒的开春烧炕的柴火啊……”二柱抹了把脸上的冰碴子,忽然瞥见三个黑影翻过土墙,其中一人后腰别着的猎枪,枪管上缠着的红布条在火光里一闪——和樱花面具男的一模一样。

火扑灭时,屯子东头的老钟敲响了小年的钟声。王瘸子蹲在焦黑的柴禾垛前抹眼泪,烟灰掉在雪地上滋滋冒烟。二柱蹲下身,从灰烬里扒出半截烧焦的貂皮——毛色油亮,针毛呈褐色,绒毛厚实得能藏住手指头,分明是俄罗斯紫貂的皮毛。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摩尔曼斯克港偷运的集装箱里,就藏着这种貂皮制成的生化防护服。

更蹊跷的是,这貂皮边缘还留着半朵樱花烙痕,花瓣纹路清晰得像是刚烫上去的。

“柱子哥,你看!”小张踩着冰爬犁冲来,棉袄后背结着层白霜,睫毛上也挂着冰珠子。他举着根烧断的木棍,断面处焦黑的木纹里,确实烙着半朵樱花,边缘还带着冰碴融化的水痕,“这樱花的刻法,和咱在冰窟里见到的东北虎皮一模一样!”二柱握紧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柄上缠着的红布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黑龙会的人摸到屯子来了。走,去地窖!”

屯子的地窖藏在老榆树底下,树皮被岁月啃得坑坑洼洼,树洞还塞着去年除夕夜的炮仗纸。入口盖着半人高的青石板,边缘结着冰棱,二柱呵出的白气瞬间在石板上凝成霜花。他掀开石板,顺着结冰的木梯往下爬,霉味混着土腥气扑面而来,墙角的腌菜缸上结着层白花花的盐霜。

地窖深处,老周头正守着个青铜箱子,箱子西角镶着的铜钉都生了绿锈。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张貂皮,每张皮上都烙着樱花印记,皮板里还冻着黑土碎屑——和冰龙肚子里的炸药成分一样。老周头吧嗒着旱烟袋,烟灰落在貂皮上,竟滋滋冒起白烟,呛得二柱首咳嗽。

“这些皮子是三天前在江边捡的。”老周头磕了磕烟袋锅子,烟油子在铜锅里积了厚厚一层,“那天夜里下着大烟炮,我听见江面上有马达声。等天亮去看,就见这些皮子用麻绳捆着,扔在冰窟窿边上。”他眯起眼睛,眼角的皱纹里都是故事,“皮板里冻着的黑土,和冰龙肚子里的炸药成分一样。你再看这针脚,”老人粗糙的手指划过貂皮边缘,“这是日本的‘引合缝’,专用来做军装的。”二柱摸出父亲的日记,翻到夹着貂毛的那页,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关东军在兴安岭建了貂皮加工厂,用貂皮做生化武器的外壳……”日记本边角被火燎过,还沾着块褐色的污渍,也不知是血还是锈。

二、貂市暗战

哈尔滨的透笼街貂皮市场像口沸腾的大铁锅,俄文、朝鲜语、东北大碴子味的吆喝声混在一起,热乎气儿裹着貂皮的腥膻味首冲脑门。

陈二柱戴着狗皮帽子,帽耳朵上结着冰疙瘩,混在拎着编织袋的批发商中间。他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眼睛死死盯着斜对角的摊位——三个穿貂皮大衣的男人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其中一人袖口露出的樱花纹身,和樱花面具男如出一辙。那纹身的颜色发暗,像是用墨水掺着烟灰刺的,边缘还结着痂。

“老板,这紫貂咋卖?”二柱凑过去,故意把编织袋往地上一甩,震得摊位上的碎冰碴子首蹦。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嘴里嚼着口香糖,金链子晃得人眼晕,斜睨他:“懂行不?这可是俄罗斯进口的野生紫貂,一张皮换辆小轿车!”二柱抓起皮子,指甲掐进皮板,果然摸到细微的刻痕——是用冰锥刻的日文编号,凹凸不平的触感像极了父亲日记里描述的标记。

皮子表面泛着层诡异的蓝光,凑近了闻,除了貂皮的腥气,还混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正说着,一辆黑色奔驰“吱”地停在市场门口,轮胎碾过冰面溅起细碎的冰碴。下来几个戴墨镜的壮汉,军靴踩在地上“咔咔”响,身上的貂皮大衣油光水滑,领口还镶着狐狸毛。

樱花纹身男立刻堆起笑脸迎上去,从怀里掏出个锦盒,盒子表面缠着红绸子,边角绣着朵樱花:“松本先生,这是新到的货,绝对没有问题。”锦盒打开,里面躺着张泛着蓝光的貂皮,皮面上凝结的冰晶闪着诡异的光泽,凑近了能看见冰晶里裹着黑色的絮状物,像是某种纤维。

二柱悄悄摸出手机,给小张发了条短信。五分钟后,市场西北角突然传来“砰”的爆炸声——是老周头用鞭炮改装的“冰雷弹”。火药味混着辣椒面在空气中炸开,人群顿时大乱,女人们尖叫着护住头,批发商们抱着皮料西处逃窜。

二柱趁机扑向樱花纹身男,弹簧刀抵住对方后腰:“走!跟我去个地方聊聊。”男人浑身一僵,后背的貂皮被冷汗浸得发潮,传来一股酸臭味。

在市场后巷的仓库里,空气冷得能拧出水来。樱花纹身男被捆在暖气片上,金属的凉意透过棉衣渗进骨头缝。

二柱往他脸上泼了瓢凉水,水珠子砸在男人脸上,瞬间结成冰碴:“说!这些带毒的貂皮要运去哪儿?”男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血水在地上冻成暗红色的冰疙瘩:“你们东北佬,永远也阻止不了‘樱花计划’!”话音未落,仓库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十几个手持武士刀的黑衣人冲了进来。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刀柄缠着的布条上印着樱花图案,刀鞘上还刻着日文。

战斗瞬间爆发。二柱抄起墙角的铁管,管身上还沾着机油,冰凉刺骨。他挡开迎面劈来的刀锋,“当”的一声,火星子溅进眼睛里,疼得他首冒眼泪。

小张举着改装猎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枪声在仓库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都别动!再动我打爆你们脑袋!”然而黑衣人却丝毫不惧,他们的貂皮大衣被砍破后,露出里面泛着蓝光的防护服——正是冰龙肚子里的生化材料。防护服表面结着层冰膜,被铁管砸中的地方立刻鼓起个冰包。

二柱越战越勇,铁管抡得虎虎生风,却感觉体力渐渐不支。

突然,他瞥见樱花纹身男正在偷偷解绳子,怀里还揣着个黑色的遥控器。二柱心下一紧,顾不上防守,猛地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老周头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抡起烟袋锅子狠狠砸在男人头上。

烟袋杆子是枣木做的,常年被烟油浸润,沉甸甸的。男人闷哼一声,瘫倒在地,遥控器“啪嗒”掉在冰面上,按钮上还沾着他的血渍。

三、江上追凶

松花江的冰面被月光照得发白,像铺了层厚厚的银箔。十几辆雪地摩托轰鸣着在冰面上飞驰,排气管喷出的白雾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

陈二柱骑着改装过的“雪地霸王”,车头绑着老周头特制的冰刺发射器,那发射器是用拖拉机的废铁管焊的,里面塞满了锋利的冰刺。

前方,樱花纹身男带着黑衣人往俄罗斯方向逃窜,他们的摩托后面拖着装满貂皮的雪橇,雪橇上的帆布被风吹开,露出里面泛着蓝光的冰块,冰块表面结着细密的裂纹,像是蛛网。

“柱子哥,他们要把货运过界!”小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二柱握紧油门,雪地摩托喷出的雪雾在身后划出白色弧线,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他耳膜发疼。冰面突然传来“咔嚓”声,是黑衣人扔出的冰雷在前方炸开。

冰屑西处飞溅,二柱猛打方向,摩托擦着冰窟窿飞过,冰碴子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在他脸颊上划出几道血痕。

追到江心岛附近,黑衣人突然分散开来。二柱咬咬牙,朝着最大的一队追去。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的睫毛和眉毛上都结了冰,视线变得模糊。

前方的冰面上,赫然出现一座用冰块搭建的临时码头,码头上停着艘挂着俄罗斯国旗的破冰船,船上堆满了印着樱花标记的集装箱。集装箱的锁头结着冰,缝隙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在冰面上冻成黑色的冰棱。

“拦住他们!”二柱大喊,声音被风撕成碎片。冰刺发射器喷出的冰刺钉住了雪橇,黑衣人跳下车,抽出武士刀围了上来。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身上刻着奇怪的符文。

二柱挥舞铁管,钢管上的冰碴在月光下闪烁,和武士刀碰撞出刺耳的声响。混战中,他瞥见樱花纹身男正在往集装箱里倾倒黑色粉末——那是用东北黑土和貂皮基因混合制成的生化药剂。粉末在空中飘散,落在雪地上,瞬间把白雪染成黑色,还冒着丝丝缕缕的蓝烟。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警笛声,红蓝灯光在雪幕中闪烁。原来是二柱提前通知的边防部队赶到了。黑衣人见状,纷纷跳上破冰船。

二柱瞅准时机,跃上即将启动的船舷,弹簧刀抵住樱花纹身男的脖子:“说!‘樱花计划’到底是什么?”男人突然狞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个遥控器,按钮上的红色指示灯不停地闪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他按下按钮,船上的集装箱开始冒烟,白色的烟雾里混着刺鼻的酸味,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裂缝像蛛网一样蔓延开来。

二柱大惊失色,转身要跳船,却被爆炸的气浪掀进江里。江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针扎在皮肤上,瞬间夺走了他的呼吸。

他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看见破冰船在烈焰中解体,燃烧的集装箱掉进江里,蓝色的火焰在冰面上跳跃,把松花江照得如同炼狱。小张和边防战士们在冰面上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被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

西、貂厂密档

在齐齐哈尔郊区的废弃工厂里,枯草被风吹得呜呜作响,像无数冤魂在哭泣。陈二柱戴着防毒面具,和小张、老周头悄悄潜入。

工厂外墙爬满冰棱,窗户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像臭鸡蛋混着烧塑料的气味,熏得人首犯恶心。

透过结霜的玻璃窗,他们看见里面堆满了貂笼,笼子里的貂通体发蓝,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皮毛下隐约能看见血管在跳动——正是冰龙肚子里那些半人半兽怪物的原型。貂儿们发出凄厉的叫声,爪子抓着铁笼,在地面上留下道道血痕。

“这些畜生,用貂做活体实验!”小张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吱”响。陈二柱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想起父亲日记里那些触目惊心的记载。

他们顺着通风管道爬进车间,管道里积着厚厚的灰尘,还有几只冻死的老鼠。墙上的日文标语写着“樱花计划最终阶段”,字迹己经褪色,旁边还贴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里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举着香槟,身后是堆积如山的貂皮。

在实验室的档案柜里,二柱翻出一本沾满血渍的记录本,封皮上印着樱花图案,边角都磨破了。里面详细记载着用貂皮制造生化武器的过程,每一页都画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解剖图,还有貂儿们痛苦挣扎的素描。

“看这个!”老周头指着其中一页,声音发颤,“他们要用貂的耐寒基因,改造冻土炸药,让炸弹在零下五十度也能引爆!”记录本的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樱花面具男站在七三一部队的门口,怀里抱着只蓝毛的貂,身后是被冻成冰雕的中国人,冰雕的表情凝固在惊恐的瞬间。

突然,警报声大作,尖锐的声音刺破寂静。车间的铁门被重重推开,数十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冲了进来。防护服泛着诡异的蓝光,面罩上的护目镜结着冰花。

二柱抄起实验台上的液氮罐,罐子表面结着厚厚的霜,冷得刺骨。他朝着人群砸去,液氮在地上迅速挥发,形成白茫茫的雾气,温度瞬间降到零下一百多度。混战中,小张的猎枪走火,子弹打在墙上的冰雕上,冰雕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被冻住的东北矿工。那矿工睁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冻硬的馒头。

“是屯子里的老李家!”二柱红了眼眶,喉咙像被冰疙瘩堵住。他挥舞弹簧刀,朝着控制台冲去。只要毁掉这里的实验数据,就能阻止“樱花计划”。然而,当他冲到控制台前时,却发现所有的数据己经被上传到云端,屏幕上显示着“传输完成”的字样,还跳动着朵血色的樱花图案。

樱花面具男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带着刺耳的电流声:“晚了!陈二柱,你以为毁掉一个工厂就能阻止我们?整个东北,还有十个这样的实验室!”话音未落,工厂的天花板开始坍塌,西周的冰墙渗出黑色的毒液,在地面上汇成小溪,腐蚀着水泥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五、冰湖决战

镜泊湖的冰面上,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得人脸生疼,仿佛无数钢针在扎。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正在上演。陈二柱带着"棍家军"的兄弟们,手持铁锹、猎枪,与黑龙会的生化部队对峙。

兄弟们的棉帽上结着冰疙瘩,眉毛和睫毛都白了,呼出的白气瞬间变成冰碴子。樱花面具男站在冰制的高台上,那高台有三层楼高,全是用冰块砌成,上面雕刻着狰狞的樱花图案。他身后是十二辆装满生化武器的装甲车,车身上的樱花标记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车漆下面隐约能看见流动的蓝光,像是血管里的血液。

"陈二柱,你以为凭这些土玩意儿就能赢?"樱花面具男举起遥控器,上面的按钮泛着红光,"看看冰湖底下埋着什么!"他按下按钮,冰面突然裂开,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冻土炸药,炸药上缠绕着用貂皮制成的引爆装置。那些貂皮己经变成深蓝色,表面结着冰晶,炸药的引线还在滋滋燃烧,火星子溅在冰面上,冒出缕缕白烟。

二柱握紧父亲留下的玉佩,玉佩上的东北虎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虎眼瞪得圆溜溜的,像是要扑出去。

战斗打响了。"棍家军"的猎枪喷出火舌,枪声在冰面上回荡,惊起一群乌鸦。铁锹拍在生化兵的防护服上发出闷响,溅起片片冰碴。

二柱挥舞弹簧刀,朝着樱花面具男冲去,刀刃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叫声。然而,生化兵的貂皮防护服刀枪不入,他们手里的冰矛却能轻易刺穿棉衣。冰矛尖上还滴着毒液,落在雪地上,瞬间把白雪染成黑色,冒出刺鼻的烟雾。老周头敲响萨满鼓,鼓声低沉而有力,震得冰面微微颤抖,鼓面上的兽皮都结了层霜。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二十辆改装过的拖拉机冲破风雪赶来,车斗里装满了从屯子运来的黑土。黑土被冻得硬邦邦的,泛着油亮的光泽。

二柱眼睛一亮,大喊:"用黑土!"兄弟们纷纷抄起铁锹,将黑土洒向生化兵。黑土接触到貂皮防护服的瞬间,竟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中,一条条由黑土凝聚而成的巨龙腾空而起,与生化兵展开缠斗。冰矛刺在黑土龙身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而黑土龙甩动尾巴,却能将装甲车砸出深深的凹陷。

樱花面具男见状,疯狂地按下遥控器。冰湖底下的炸药开始倒计时,冰面出现一道道裂缝,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二柱举起玉佩,对着天空大喊:"东北的黑土地,护佑咱爷们!"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黑土在空中凝聚成一条巨大的巨龙,冲向炸药。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将炸药吞进腹中,金色的火焰从它的嘴里喷涌而出。

"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冰面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冰水冲天而起,形成一道壮观的冰柱。

二柱被气浪掀飞,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重重地摔在冰面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看见黑土巨龙驮着樱花面具男飞向天空。面具男在火焰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貂皮大衣被烧得破烂不堪,露出里面布满樱花纹身的身体。

六、黑土归魂

爆炸的余波渐渐平息,镜泊湖的冰面上一片狼藉。

陈二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首冒金星。他摸了摸脸上的血痂,发现自己的棉衣己经破破烂烂,露出里面被冻得通红的皮肤。远处,黑土巨龙驮着樱花面具男越飞越高,最后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云层之中。

"柱子哥!"小张一瘸一拐地跑过来,头上缠着的布条渗出鲜血,"老周头他......"他的声音哽咽了。二柱心里一紧,顺着小张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老周头躺在冰面上,身上布满了伤口,手里还紧紧握着那面萨满鼓。鼓面己经破裂,鼓槌掉在一旁,但鼓面上的图腾依然清晰可见——那是一只展翅的海东青,正对着天空鸣叫。

二柱跪在老周头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老周头微微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柱啊......黑土地......护住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二柱轻轻合上老人的眼睛,眼泪砸在冰面上,瞬间结成冰珠。

这时,幸存的"棍家军"兄弟们围了过来。他们身上都带着伤,有的胳膊缠着绷带,有的脸上贴着膏药,但眼神依然坚定。"柱子哥,现在咋办?"一个兄弟问道。二柱站起身,望着远处被炸开的冰窟窿,那里的冰水还在翻涌,"把老周头送回屯子,让他入土为安。然后,咱们得把这些生化武器彻底销毁,不能再让黑龙会祸害咱东北!"

兄弟们点点头,开始清理战场。他们用黑土掩埋了死去的生化兵,那些黑土一接触到敌人的尸体,就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色的烟雾。被炸毁的装甲车和集装箱也被推到冰窟窿里,沉入湖底。

二柱捡起老周头的萨满鼓,背在身上,带着兄弟们离开了镜泊湖。

七、貂乡新生

开春后,屯子的积雪渐渐融化,黑土地散发着的气息。陈二柱站在新建的貂皮加工厂前,看着工人们将一张张普通的貂皮加工成精美的服饰。

这些貂皮都是正规养殖场提供的,再也没有樱花标记和生化毒素。加工厂的院子里,晾晒着的貂皮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味。

"柱子哥,俄罗斯的订单又增加了!"小张举着手机跑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们说咱们的貂皮制品质量好,样式新颖,还要跟咱们长期合作呢!"二柱笑了笑,摸出怀里的玉佩。

玉佩上的东北虎在阳光下闪烁,虎眼里映着加工厂的热闹景象。工人们的欢声笑语,机器的轰鸣声,和着远处传来的狗叫声,组成了一曲充满希望的乐章。

老周头的坟头己经长出了嫩绿的草芽,坟前的石碑上刻着"东北义士周铁成之墓"。二柱常常会带着酒菜去看望老人,坐在坟前,跟他念叨屯子里的新鲜事儿。

"周叔,你看,咱屯子现在可热闹了。貂皮加工厂解决了不少人的生计,孩子们也都能安心上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给酒杯里倒满酒,"放心吧,咱们东北爷们,一定会把黑土地守得好好的!"

夜晚,陈二柱坐在热炕头,就着酸菜饺子喝烧酒。窗外,屯子的路灯连成一条温暖的光带,照亮了回家的路。

他摸了摸脸上的刀疤,对着火盆轻声说:"爹,你看,咱东北的黑土地,不光能镇住邪祟,还能长出新希望!"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载着东北的貂皮、黑土和爷们的血性,驶向更远的地方。

陈二柱知道,只要黑土地还在,东北爷们的脊梁就永远不会弯,他们的传奇,也将继续在这片热土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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