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长公主当街强抢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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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病的病,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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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青玉案:长公主当街强抢状元郎
作者:
玉清沐
本章字数:
4726
更新时间:
2025-07-08

赵衡对上赵语盈的眼睛,眉头微皱,随后低头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

慵懒华贵的眉眼微眯,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好不容易吃一回儿肉呢!

待咽下去后,猛然放声大笑,“哈哈哈······”

赵语盈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底下的一众大臣被吓了一跳,不知上面这二位斗法会不会牵连他们。

“真是药吃多了,头脑不清醒了,竟然同你胡说了起来。阿盈呀,若是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

一群人本以为汉王要和长公主大战三百回合,哪曾想,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是暂避锋芒,还是本就无意?他们暂时无从得知。

赵语盈嫣然一笑,脸颊是胭脂也快要遮不住的白。

她那句话本就不是冲汉王说的,他在里面是什么角色不重要,就怕有些人忘了自己做过的事。

“本宫同三叔是至亲,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是怪太医院的人无能,竟给三叔开这样不中用的药。”

说话时手隔着衣袖握住椅子扶手,说话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正常,但细听,能听到一丝丝颤抖。

“陈年旧疾罢了,怪不了他们。”

赵语盈冷笑一声,她也是今年才听说汉王有陈年旧疾的。

汉王笑盈盈地往下扫了一眼,“语盈,诸位大人还跪着呢!”

赵语盈指尖轻抚茶盏,杯中水泛起涟漪,“本宫与汉王叔许久未见,多聊了几句,诸卿莫怪!”声音有点小,但足够让人听清楚。

阶下跪着的臣子们如雁阵般齐声应答,“臣等不敢!”

赵衡听了她的话,不免多看她几眼,你自己不让人起来,非要拉着我,真够贼的。

殿内沉香袅袅,赵语盈忽然把茶盏重重一放,清脆的声响惊得人脊背发凉。

“不敢怪罪本宫,倒是敢议论本宫,诋毁本宫的驸马,这是何道理?”

话音一落,大殿里响起了请罪声,“臣等知罪!”

赵衡此刻才重新打量他的小侄女,明明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这几句话说得软绵无力,委实不像她的风格。

她虽喜欢笑着说狠话,但语气跟今日是完全不一样的。莫不是旧疾复发了?还是受伤了?

看了片刻,也只觉得她脸色些许苍白,并未看出受伤的迹象。

听出她说话语气不对的人除了汉王,就是沈元嘉和左相。

“起来吧,本宫没有怪罪的意思。”赵语盈缓缓起身,身后裙尾扫过冰冷的地砖,走下高台,“只是诸位还需记住,沈元嘉己是本宫驸马,与本宫荣辱一体,辱他便是辱我!”

“臣等谨记!”

待走到沈元嘉身旁,握住他的手,往大殿门口走去,“诸卿尽兴,本宫与驸马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臣等恭送殿下!”

待两个人走了,一众臣子才从地上站起身来,不少人扭头盯着两个人的背影。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羡慕,也有人不耻。

新科进士翟霖嗤笑道,“还以为殿下有多喜欢他呢,不过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同科进士压低声音附和,“殿下看似宠着他,其实是拿他当刀使,应该是为了挡白家的婚事。”

新科榜眼楚叙望着脸色阴沉的白家二公子白景川,折扇轻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别说了,没看见白家二公子的脸色吗?沈元嘉的青云路未必能走下去。”

他出身江南世家大族,科举是他想试试自己的水平,也不打算走官路。

别人怕白景川,他不会怕;旁人或羡慕、或讽刺沈元嘉,他也不会。

与白景川见过几次,他很不喜欢白家人,尤其不喜欢白景川。

至于沈元嘉,输给他,他是心服口服的。科举前后,两个人有过几次交谈,算是彼此欣赏。

探花郎林玉书像是没听懂楚叙言语间的讽刺,把玩着腰间玉佩,冷笑,“莫说左相与二公子,就是宫里的太后娘娘也不会让沈元嘉如愿的。”

赵语盈的车撵碾过青石板,压过缝隙时发出“咯噔”的闷响。

“今日多谢殿下为我解围。”

赵语盈抬眼看他,嘴角扬起弧度,心中却有了计较。这人的态度似乎有了大转弯,“不恼我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吗?”

若是之前,他肯定是这样想,也不会这么软言细语地同她说话。

赵语盈斜倚在软榻上,闭着眼睛,没有力气。

沈元嘉目光灼灼,“殿下想要的,臣明白了!臣为天子尽忠,更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殿下要做的事利国利民,臣愿做殿下手中利刃,提点下冲锋在前。”

赵语盈没有回他,低头见她羊脂玉般的手指此刻青筋暴起,死命地攥着垫在腰下的枕头,额头上冷汗首冒。

早在集芳殿上,沈元嘉就意识到她身体不适,看她这般忍耐,眸中心疼之意骤起。

袖中的帕子紧紧攥在手里,想为她擦一擦汗。

莫念扶着她走下车辇,刚进到凤阳宫里,门一落栓,“额······”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地。

“殿下!”沈元嘉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拦腰将人抱进怀里,快步走进寝殿。

将人安置在床上,跪在她床头前,看着虚弱的人,强忍住眼泪。

望着莫离和莫念一人端水一人拿药,他不等两个人“强迫”,径首地伸手去接,修长的手指微微发颤。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赵语盈闭上眼睛,示意姐妹两个离开,嘴角也勾起了不一样的弧度。

褪去外衫,冷汗浸透的中衣紧贴在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仍在往外渗血。

沈元嘉垂眸不语,只见捏着浸过烈酒的布条,动作无比轻柔地为她擦拭伤口。

他知道这样擦拭必是钻心般的疼痛,可这也是最好的方法。余光扫见她痛苦的表情,紧咬的牙关最能证明她此刻的痛苦。

沈元嘉着实不忍,拿出手帕放在她嘴边,赵语盈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嘶!”沈元嘉轻呼,但右手没有停止为她清理伤口的动作。

擦拭完后,赵语盈才松开嘴,手上的牙印往外渗血。沈元嘉没有去看,将金疮药洒在伤口处,药膏涂在伤口周围。

抬眼又见不远处的那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打圈将药膏涂上。

做完一切,沈元嘉满头大汗地坐在脚榻上,垂头轻声叹气。原来那凤凰般娇贵的长公主,早己经遍体鳞伤。又是为何添的旧疾呢?

赵语盈在他上完药后就睡着了,沈元嘉靠在床边,枯坐许久。

抬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清脆响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

心中暗骂自己不是人,说好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却让她一个人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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