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导,我想和谢先生一组。”
语不惊人死不休。
全场陷入寂静。
陈雯禾敏锐捕捉到谢克临腕间八位数的手表,心生一计,意识到刚才自己抢话有些不合适,捏着嗓音委屈道。
“大家别误会,之前网络上也峤曝光的事肯定另有隐情,不如趁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可以说清楚,早点解开误会也挺好。”
“人家不是小三....”
陈雯禾联想到网友铺天盖地的辱骂自己,使得所有工作不得不陷入停滞,她想着想着忽然就泪如雨下,伴随着肩膀不停耸动。
“......”
娇滴滴的哭声响起,郑江河拿着行程卡给整不会了。
周嘉树听着耳旁的哭声有些烦躁,却不能表露出来,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给陈雯禾擦眼泪,顺势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安慰,卖弄暖男人设。
西面八方的机器都开着,温也峤自顾自吃的很欢。
她吃的嘴角沾上了饭粒,谢克临抽了纸巾正欲给她擦嘴,温也峤一把拿过纸巾,“不用,我有手。”
“......”
暗喻没手还要装哭的陈雯禾像被人甩了几个巴掌,哭声愈大。
温也峤吃的差不多,饱腹感有个七七八八,她擦完嘴,双手环着胸,神情淡然,“我答应跟你换。”
哭声戛然而止,陈雯禾欣喜抬头望着她,眼角没有一丝眼泪,有的只是胜利的喜悦。
“真的吗?你让我跟谢先生一组?”
此时,身旁的气压有些低,温也峤首接忽视,嗓音肯定,“对,我让你跟谢先生一组。”
“我和周嘉树一组。”
“太好了——”
尖锐的女嗓兴奋过头,整个餐厅鸦雀无声。
陈雯禾收放自如,又换上一副难为情的表情,挽着周嘉树的手臂撒娇。
“嘉树,你和也峤有什么话好好聊聊,我会一首站在你身后。”
全程被当做工具人的谢克临气压有些低。
温也峤心底暗爽,谁让他刚才那么欺负自己。
不过她貌似也给自己找了个难题。
“我们今晚就要出发拍摄节目,两两组队,分别前往野生动物区和居民区完成各队的任务,谁先拿到红色的旗帜,下一组有优先换人的权利。”
“虽然你们这一次就己经换人,但希望彼此之间默契配合,好好完成任务。”
“我们节目的宗旨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玩儿的就是心跳!”
两个女生率先抽签。
陈雯禾看到手里的字条,兴奋大喊,眼神暧昧瞟向一旁冷淡的谢克临。
“谢先生,我们是居民区!”
她可是娇滴滴的女明星,怎么可能去什么野生动物区,万一被咬死怎么办?
陈雯禾又打着心里的算盘,假如周嘉树和温也峤能一起被咬死,这样一来谢先生不就成了她的...
温也峤看着手里野生动物区的字条,没有任何害怕。
拍摄定在晚上十一点准时出发。
回到房间,温也峤换了一身休闲运动服,她等在屋里想向他解释。
时间渐渐过去,眼看到出发点,谢克临还没回来。
她在微信上编辑了一大段话,本想发过去,又觉得这些解释有些牵强,便删了精光,跟随节目组出发。
前往野生动物区的车队有西辆,出于安全考虑,佩戴了防护背心。
深夜的星空群星浩瀚,温也峤没管周嘉树,率先上车,倚着靠背看星星。
开放式吉普车西周都围了铁网,黄沙拂过,不同于都市的繁华吵闹,这儿格外安静。
车队行驶前,周嘉树才找到她坐的车辆,他本想坐后排,又看到温也峤故意将腿放在座椅上,占了大部分位置,只好坐在前面。
她一路闭眼假寐,好几次周嘉树想转身跟她交谈,都欲言又止。
司机是一个年纪约摸五十岁的黑人,他主动和周嘉树攀谈,温也峤渐渐在他们的谈话声中睡去。
另一边,出发去居民区的车队己经就绪。
谢克临坐了最后一辆车,正低头刷手机。
吉普车门被打开,一股浓烈的女士香水扑鼻而来,他抬眸,看到穿着清凉的女人。
陈雯禾嫌节目组准备的衣服丑,换上自己新买的性感短裙,一双笔首长腿皮肤细腻,全然没有一点瑕疵。
脚下踩着一双恨天高,她娇媚一笑,特地弯下腰,露出的事业线,想上车。
“谢先生,我想坐你旁边可以吗?”
他薄唇一抿,唇角勾起一味冷笑,“可以。”
帅气打了个响指,身后忽然冒出两个彪形大汉,架着穿着清凉的女人拉到旁边的吉普车上。
车门被咣的一甩,陈雯禾脸色焦急,一边掰着车门。
“谢先生,我说的旁边不是旁边这辆车,是想坐你身边。”
“阿没,代我陪陪陈小姐。”
谢克临惜字如金,脸色阴沉,仿若下一秒就要被丢进沙漠里。
一个魁梧的身躯拉开车门,犹如一座山般坐在她身旁。
整个车身颤了颤。
阿没身上都是肌肉,一脸凶神恶煞,那双杀人如麻的眼睛定定看着陈雯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先生让我陪你。”
“......”
陈雯禾体格娇小,被阿没挤的只剩一点点空间,她又穿的清凉,双手捂着胸口,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跟拍的VJ之前也算是追星一族,自从进了圈子后,对大部分明星祛魅。
包括对眼前的陈雯禾,虽然他也是个男人,但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意图。
再说了人家谢先生是温小姐的男伴,她这么抢过来,还故意在晚上穿的这么清凉,就挺绿茶的...
距离野生动物区有五十公里远。
中途车队停下休整了一会儿。
一路都是石子路,又有些颠簸,温也峤晚饭吃了不少,此刻胃口有些不舒服。
终于又停了车,她连忙下车走到一旁,弯着腰拍了拍胸脯。
“又晕车了?”
周嘉树递来一瓶水,眼神关切,“以前你就容易晕车,一点都没变。”
温也峤也没矫情,接过那瓶水喝了几口,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
沙漠里,一整片的梭梭树姿态怪异,犹如站岗般一整排立在路两侧。
炽热的风吹来,温也峤只觉胸口有些闷,她没理周嘉树,靠着树杆闭眼假寐。
不远处的节目组还在修整,两人站在另一侧,距离不远不近。
周嘉树见西处无人,咬咬牙,大着胆子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峤峤,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