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父亲带着建国出发了,姚辉家在隔壁村,也就2里路,走路很快就到了,兰花怕打架,也跟了过去,建军、军国也心情复杂的跟了过去。一路上建国父亲步伐稳重、腰板挺拔,兰花心情复杂、惴惴不安,建国七上八下、准备说辞,建军紧跟其后、准备出手,军国热血沸腾、昂首阔步。正如军国外公的遗篇
冬夜孤影
渭水居士
风潇冻雨落,灯昏月盘旋;
孤影何所惧,乾坤夜独行。
很快,姚辉家到了,姚辉家是清一色砖瓦房设计,前面是平房、后面是二层楼,二层楼上贴着金黄色的瓷片、在黄昏下熠熠生辉,大门是高大、黑色的朱漆木门,这种阔绰条件,在村子里还是比较靠前的。但此刻的建国父亲、兰花、建国兄弟顾不了这些。建国父亲带队径首来到了姚辉家门前,姚辉家大门连着走廊、走廊旁边是一间房,进入大门、穿过走廊、有一个院子,院子侧边也是一间房、看着有点黑、估计是厨房,院子后面是二层楼砖瓦房。
夏天天黑的晚,而且太热,因此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都不会关门、睡觉,大家吃完饭,要不然就在自家院子里纳凉,要不然就在家门口三五成群的聊天、纳凉,等天气凉的差不多,才会回房休息。姚辉家的黑色木门也敞开着,建国父亲一家人进入院子后,姚辉父亲正穿个短裤、套个背心在躺椅上纳凉,姚辉母亲坐在小板凳上摇着扇子、说着话,姚辉跟姚辉弟弟不知在做什么游戏,黄昏下,一家人其乐融融。
“三放哥,乘凉哩”,建国父亲先声夺人,用西北人豪放的嗓门,粗声粗气、粗犷发聩的喊叫。这种豪爽、高音贝的喊声,就是十几米远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说建国父亲就在跟前,因此姚辉家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建国父亲,继而又引申到了建国一家人。认出是建国父亲后、姚辉父亲起身、客气的说“嗷,是建国大,快坐坐坐”,
“嗯,没事、不客气、抽烟么?”,建国父亲说着给姚辉父亲递上一根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烟。姚辉母亲也客气的给拿了一个板凳,接过板凳,对着姚辉父亲对面的墙,建国父亲从容的坐下了。兰花站在走廊口、建国站在父亲旁边、建军站在兰花右手边、军国站在兰花左手边。看到这阵势,姚辉父亲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坐下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建国父亲。姚辉己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知道今天很可能会发生一场家庭间的斗殴,搞不好还会成为械斗,特别是看到建国父亲那高大、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之后,明显的有点紧张、眼神透露着不安、但是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是这,两个碎娃打锤哩,之前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小打小闹,碎娃么,打闹都是常有的事。但是今天咱娃把建国头打破了、还在诊所上药了”,建国父亲停顿了一下、抽了口烟,没等对方回答、接着粗声粗气的说,“三放哥,我想娃打锤,还得咱大人把事了了,你说呢”,建国父亲简单、粗狂的说明了情况、表明了来意,眼睛死盯着姚辉父亲,烟头在黄昏中明暗交替、诡异的闪动着。
“娃现在咋样了”姚辉父亲关切的问,“大夫说了,没啥大事,换药就行了”建国父亲继续粗狂的说,姚辉父亲语重心长的嗷了一声。
“姚辉,咋回事?”姚辉父亲突然调转目光、抬高嗓门,厉声质问姚辉,姚辉自知理亏、红着脸、低头不语,看到姚辉这样,姚辉父亲蹭的从躺椅上突然跳起,径首给了姚辉一脚,然后就拳打脚踢起来。
看到这场景,兰花内心紧张、不知所措,建国、建军、军国也默默的看着。建国父亲不动声色,任由烟头在夜幕中闪烁,抽完最后一口烟,建国父亲扔掉烟头,用脚踩灭,豪迈的说“三放哥,碎娃打锤,说一下就对了,不要打娃”、“是这,你先忙,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建国父亲说完既没有拉架、也没有留恋,起身离开了。
建国父亲从容离去,兰花、建国、建军、军国也赶紧跟着往外走。这时姚辉母亲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孩子被打,此刻不能让建国一家人离开。但是姚辉母亲,没敢拦建国父亲,扯着兰花不让走,气急败坏的说“着急走啥、把事情说清”,“我跟你没啥说的”兰花急迫的边走边说,姚辉的弟弟也帮腔说:“你只说我哥打你娃,没说你娃把我哥裆部抓破了”,建国说:“那是你哥带人打我,我才不操心弄的”,就这样在村里人的瞩目下、在相互的拉扯下、在你我的吵闹下,各自回到了家里。
这次家庭间的对抗之后,后来建国再次碰到了姚辉一伙,作为带头大哥的姚辉,跟往常一样,正带着7、8个小弟在悠闲的散步、玩耍,扫视展示自己权威的机会。近十年的交锋,让建国胆颤心惊、十分紧张,军国说:“哥,一会姚辉要是打你,我就拿石头砸乃狗日的头”,建国心情凌乱、胡乱的答应着。离姚辉一伙越来越近了,建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注意力高度集中,但这次姚辉一伙并没有叫住建国,而是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再后来,也多次碰到,但姚辉一伙再也没有找过建国麻烦、再也没有欺负过建国,持续了近8年的噩梦就此结束、但建国心里的伤疤永远留了下来,建国也暗暗发誓:身体上孱弱、但要在学习上闯出一片天地,志存高远、艰苦卓绝:
浪淘沙令——岭南路过有感
渭水居士
花开落日晖,丹桂飘香,万古山河史书觅,韵律画卷育情深,花缀天边;
凭谁问此生,坚忍流芳,志存高远心铭记,嘲讽孤困游乾坤,夕阳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