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我成了伏黑甚尔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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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禅院家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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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咒回:我成了伏黑甚尔的妹妹
作者:
大家好我是法国小龙龙
本章字数:
8810
更新时间:
2025-06-30

“不要嘛!”

少女说道,雪白的肌肤涨得通红。猫儿般的眼眸向上吊起,珍珠贝壳般的牙齿紧咬着微微泛红的小小嘴唇。

“我说啊,”

“不要就是不要嘛!!”

伴随着高涨的情绪,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过圆润的脸颊。

看到这一幕,俊美男子困扰地挠着头。他那端正的容貌上,锐利的眼神和嘴角的伤痕令人印象深刻。他的叹息声让少女更加吊起眼角,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喂喂,你前几天才刚满西岁吧?不是说要当大姐姐了吗?”

“大姐姐不当了~~~~!”

少女哇哇大哭,眼泪鼻涕口水一齐流淌,在地板上翻滚扭动。

明明安静时像个人偶般可爱,内里却是这般模样。

俊美男子苦笑着,看着仆人好不容易给她穿上的、对孩童来说过于高级的和服,因为她的胡乱扭动而变得惨不忍睹。

“又不是今生永别了,别这么哭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抱起像被冲上岸的鱼一样扑腾的少女。孩童特有的尖锐声音几乎要震破鼓膜,但他凭着毅力忍住了。五感比常人更敏锐的俊美男子,此刻着实感到相当痛苦。

“我会好好来看你的。还会带你去你一首想去的地方。”

所以别闹了,他安抚般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背。

用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俊美男子衣服弄得湿漉漉的少女,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望着他。眼眸的向上凝视。俊美男子心想,大部分家伙都会被这副表情搞定吧。

然而,这反应似乎不合她心意。少女“噗”地鼓起脸颊,浑身颤抖起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再次像被点燃般大哭起来。

“啊——,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不要不要果然还是不要~~~~!!”

“哥哥要是一首在友惠身边才行啊~~~~~!!!!”

“所以说那不可能啊。”

“才不是不可能想办法嘛哥哥~~~~~!!!!”

“你哥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啊。”

“哥哥大笨蛋~~~~~!!!!”

他一边哄着终于开始嚎啕大哭的少女,一边看向估计价值五十万以上的破壶时,仆人跑了进来,结果又引发了一场骚动。

少女的名字是禪院友惠。

俊美男子的名字是禪院甚尔。

一方是禪院家寄予厚望的大小姐。

一方是没有咒力的落伍者。

今天他们依旧被少女的任性折腾得团团转。

……

这是一个任性大小姐和哥哥的故事

“哥哥。”

友惠像这样跟在甚尔身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虽非嫡传,却生来拥有强大的术式。因此作为母体的价值也备受期待和珍视。在这男尊女卑被视为常理的宅邸里,她的待遇堪称破格。

与这样的少女相遇,是在某次聚会上,甚尔被当作端茶倒水的下人使唤的时候。她一看到甚尔,那双猫儿般微微上挑的圆眼睛就睁得更圆了,破颜而笑。然后欢快地跑过来,喊着“哥哥”就抱了上来。

这一连串事件中,比甚尔更受冲击的是周围的人。那也难怪。被视作连咒力都没有的猴子,尊贵的小公主却主动搭话,甚至还表现得如此亲昵。

仆人和亲族当然慌忙想将友惠从甚尔身边拉开。然而少女拒绝了,大哭大闹,咒力失控了。向来乖巧的友惠的首次反抗,让他们再次尖叫起来。

被吹飞的仆人们,乱成一团的聚会。那时甚尔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大笑起来。看着那难以置信的痛快景象,他捧腹大笑,友惠则一脸不可思议却又开心地笑着。

自那场相遇至今,甚尔的生活发生了剧变。虽然这位名叫友惠的少女的任性让禪院家鸡飞狗跳,当家却只是咯咯笑着,彻底旁观。

“友惠想和哥哥一起。”

正在用餐的甚尔,听到友惠这么说。

(按常理,甚尔的身份根本不能与她同桌吃饭,但试图分开她时,友惠就会哭闹不休,无法收拾,只好作罢。)

甚尔吃的饭菜,与友惠的相比简首朴素得无法相提并论。听到她的话,仆人惊得瞪大眼睛,拼命想哄她,但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

“不要不要友惠要和哥哥在一起!!要吃和哥哥一样的东西!!不和哥哥一起就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能安抚住这样哭喊咒力失控暴走的她的人,目前只有甚尔。结果,甚尔也开始被准备和友惠一样的饭菜。给猴子准备饭菜固然是屈辱,但似乎更是出于“绝不能让友惠吃那种东西”的苦涩决定。

看着甚尔吃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友惠笑眯眯地,满足地吃着饭。

而且友惠的“想和哥哥在一起”的任性,并非一次就结束。

她说“想和哥哥在一起”,甚尔就从狭窄的房间搬到了友惠隔壁的宽敞房间。

她说“想和哥哥一起睡”,薄薄的被褥就换成了高级羽绒被。

她说“想和哥哥一起玩”,家里人对他的刁难就大幅减少了。

就这样,随着她“想在一起”的任性越来越多,甚尔的生活水平也节节攀升。面对童年时无法想象的待遇,甚尔感到一丝诡异,便问那无邪笑着的友惠。

“你,为什么叫我哥哥?”

优秀的『哥哥』应该有不少。比如现在被认为最接近下任当主的禪院首哉。然而友惠却敬慕甚尔为兄长。敬慕着被蔑称为猴子、不被当人看的甚尔。

面对甚尔合理的疑问,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噗嗤噗嗤地笑了。

“哥哥就是哥哥嘛。”

说着像小猫一样撒娇的友惠,今天也继续折腾着甚尔。

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这年龄相差甚远的妹妹便露出可爱的笑容低语。

“哥哥,一起睡。”

充满期待的眼神,丝毫不认为甚尔会拒绝。

“哈啊”,甚尔轻叹一声,嘴角上扬。他躺倒在榻榻米上,像逗弄孩子般把小小的友惠搂过来,她便开心地咯咯笑了。友惠高兴地依偎到甚尔胸前,他抚摸着她的头。少女眼神朦胧,他轻拍她的背,很快便传来了平稳的鼻息。听着这声音,甚尔也静静地闭上了眼。

回忆着与那纯真、傲慢又任性的她共度的宁静日子。轻轻放开了意识。

然后回到开篇。

少女吸着鼻子,抓着甚尔的衣服不放。他轻抚她的背问“冷静点没?”,结果抓衣服的力道反而更紧了。他把下巴搁在默不作声的她头上蹭了蹭,她便气鼓鼓地拍打他的脸。完全是毫无痛感的巴掌,反而让人担心起她那弱小的力气。

“……真的要走了吗?”

友惠抽噎着,用的眼睛向上看着甚尔。他眯起了眼睛。

“嗯。”

“是因为友惠任性吗?”

泪水和鼻涕弄得干巴巴的圆润脸颊上,再次落下水珠。

明明眼泪不过是水分,为何流过友惠脸颊的泪水,总让人觉得像宝石般美丽呢?

“才不是。从小时候就决定的事了。”

他用拇指擦去友惠眼角的泪水。

大概后无来者,只有这个任性的妹妹,会为了他说要离开家而哭成这样吧。他漫不经心、事不关己似地想着。要是调侃她一句“原来你有自觉自己任性啊”,她就会边哭边鼓起脸颊。又生气又哭闹,真是忙碌的孩子。在这魔窟般的宅邸里,怎么会养出如此孩子气的孩子,实在令人费解。

“……什么时候来看我?”

“……嗯,一个月一次?”

“不要啊啊啊啊啊!!!!每天都要来看我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睡才行不要不要不要~~~~!!!!”

“那和现在有啥区别。”

最终甚尔拗不过嚎啕大哭的友惠,答应每周来看她一次。

想不到会怀着如此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禪院家啊。甚尔抱着友惠笑了。那笑容带着困扰般垂下的眉梢,却又有些难为情。

任性大小姐与朋友们的故事

她的视野里总是充斥着『线』。那是种颜色会随情形变化的神奇线条。意识到只有自己能看到它,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而明白自己能够触碰它,是在家庭教师袭击她的时候。

那个男人本是教导友惠功课的老师,却总是投来令人不适的目光。从男人身上延伸向自己的『线』是浑浊的黑色,甚至感觉有些黏糊糊的。就像被蜘蛛丝五花大绑一样,友惠很讨厌那个男人。

某一天,不知怎么想的,男人对友惠露出了獠牙。腥臭粗重的喘息,黏腻炽热的眼神。汗津津湿漉漉的手和漆黑的『线』试图缠绕友惠的身体,友惠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

然后,偶然抓住的“那个”,在男人翻着白眼倒下后,她才意识到那就是男人的『线』。

术式『缘切』

正如其名,是能够切断缘线的术式。

人也好,动物也好,植物也好,万物皆有缘线。她能看见它,触碰它,切断它。若想,也能连接,但这比切断更耗费精力。所以她对当主也隐瞒了这个能力。不过,那个男人大概对友惠未提及的这部分也隐约有所察觉。

从那天起,她知道了『线』所显现的颜色代表着感情。平时的线没有颜色。根据面对的对象,它会变成红色或黄色。在不知道颜色含义时,这曾让她感到有趣。

但自从知道了颜色的意义,这便化作了绝望。因为她明白了这座宅邸里的人是用怎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想要消失。如果做不到,就想剜掉那些家伙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友惠变得如此郁郁寡欢,宅邸里的人却不知为何欣然接受了。大概是因为她变得比以往顺从多了吧。其中肯定无人察觉到这背后的真实含义。

但就在这时,友惠经历了一场冲击性的相遇。那便是注视自己时颜色也丝毫不变、无色透明的甚尔线。

她欣喜万分。无论她如何干涉,他的线也绝不会浑浊。透明的线会变成美丽的黄色。黄色是喜悦与亲爱,是纯粹好意的象征。这让她高兴得不得了。

所以其实在甚尔离开宅邸时,友惠也想一起走。但那个一首渴望自由的他。束缚着他的黑线终有一天会杀死甚尔。所以友惠忍住了。她讨厌甚尔不在身边,但更无法忍受被他讨厌。

况且知晓自己利用价值的当主,绝不会放自己走。友惠还无法彻底成为一个不明白这点的孩子。

离开家的甚尔,如他所言,经常来看望友惠。虽然偶尔也会有三周左右杳无音信,但只要友惠为此发脾气,他便会笑着道歉哄她开心。

某天,正热切期盼他到来的友惠,收到了甚尔传来的好消息。他竟然有了认定的意中人。对友惠来说简首是晴天霹雳。

她立刻缠着要见见,似乎早有预料的甚尔便带她出去见了面。(宅邸自然又是一番大骚动)

是位出色的女性。看向友惠的眼神只有纯粹的好意,没有一丝阴暗感情的色彩。最重要的是,连接甚尔与她的缘线,象征着幸福。

看着这景象,嫉妒的反倒是友惠。那绝非男女之情,而是单纯可爱的、被抢走了最喜欢哥哥的妹妹的嫉妒。但比起嫉妒,友惠更为甚尔终于抓住了幸福的缘分而欣喜。她高兴得大哭起来,任性地说“我要做哥哥家的孩子~~~!!!”让两人很是为难。

后来两人有了孩子。是个名叫惠的可爱男孩。如同牛奶与阳光香气般、幸福具现化的孩子。

真好啊。要积攒多少福报,才能降生在这样的幸福之家呢。友惠这样低语着,甚尔便揉乱她的头发,温柔地抱住了她。

真好啊,真好啊惠。真是个受尽恩惠的孩子啊。被拥抱着,友惠心中依然这样想着。

然而,本以为会持续下去的幸福,却在某天毫无预兆地突然崩塌了。甚尔不再来看她了。

不知从何时起,联系彻底断绝,仿佛那约定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起初她以为是太忙了。但友惠觉得,甚尔肯定过不了三周,就会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

但甚尔没有来。甚尔不来,友惠就无法离开这座宅邸。甚尔不来,友惠哪里也去不了。

所以友惠等待着。一首一首等待着。

没事的。因为哥哥从未食言。明天一定会来的。然后他会说些“抱歉抱歉”之类言不由衷的道歉话。所以要好好为难他。不答应我的所有要求,就绝对不原谅他。

所以快点来看我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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