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背景:在一个古老神秘的小镇,每年都会举办盛大的暗夜祭典。祭典期间,小镇居民会身着传统服饰,举行神秘的仪式,以祈求来年的平安与丰收。然而,今年的祭典却被一场可怕的命案打破了宁静。
暗夜祭典的火焰将悬崖映成血色,老镇长腰间悬挂的七枚骨铃随舞步撞击,发出干涩的刮擦声。富商王先生捏着金杯挤进人群,酒气喷在镇长耳畔:“矿山地契今晚必须签!”他袖口滑出的匕首尖挑破镇长袍角,露出内衬暗袋里的黄铜钥匙——那是废弃仓库唯一的钥匙。
“恶灵在钥匙孔里睁眼了。”占卜师陈女士的紫纱拂过镇长肩头,枯瘦的指尖弹出一撮磷粉,粉末在骨铃缝隙间燃起幽蓝火焰。猎人小张的猎犬突然狂吠,獠牙撕扯陈女士的裙摆,布裂处掉出一支琉璃药瓶,瓶内紫黑色液体正与磷火共鸣震荡。
23:07分,悬崖刮起腥风。守夜人小李听见仓库传来骨铃碎裂的脆响——像被重物碾断脊椎。他举着火把冲向仓库时,踩到一团黏腻的物体:半张浸透灯油的羊皮,上面画着扭曲的矿山地图,血迹在地契签名处晕染成王先生的印章纹路。
仓库铁门虚掩,油灯碎渣在青砖地上铺成诡异的星图。老镇长仰面倒在星图中央,后脑嵌着半块带苔藓的玄武岩。火光照亮墙壁抓痕——五道深痕旁刻着占卜符文“厄运之眼”,与陈女士帐篷图腾完全一致。
林探长的马灯扫过墙角,一件靛蓝披风裹着石头沉在血泊里。披风内袋露出匕首柄,刀鞘纹路与小张猎刀如出一辙,但刃口沾着黑色粘液——非血非油,散发苦杏仁味。
“狼群……是狼群拖走了猎物!”小张醉醺醺指着窗外,靴底的泥混合着仓库特有的青苔与石灰岩粉。林探长掀开他外袍,内衬缺了左襟——残布形状正与血披风撕裂处吻合。小张突然抽搐倒地,瞳孔映出陈女士的身影:她站在仓库梁柱阴影里,腕骨铃铛无声摇晃。
证物室的紫外线灯下,油灯碎片浮出荧光指纹。吴助手刮取灯捻残灰时,镊子尖挑起几粒紫色晶体。“是颠茄碱和曼陀罗籽的炼金混合物,”法医将晶体滴入试剂,“燃烧后致幻,能让人看见最恐惧之物。”
赵公子踹开证物室门,手中账本哗啦散落:“叔叔用矿山收益养私兵!”泛黄纸页间飘出一张素描:镇长站在仓库前,胸口插着匕首,背景油灯火苗扭曲成眼睛形状——落款日期是二十年前祭典夜。
陈女士的帐篷在狂风中坍塌,祭坛下露出地窖入口。阶梯尽头,三百盏油灯组成巨大阵图,每盏灯芯都嵌着紫色晶体。阵图中央的陶瓮里泡着七枚骨铃,铃舌刻着镇长家族徽章。
“他二十年前用油灯烧瞎我父亲的眼睛……”陈女士的指甲抠进瓮沿,“今晚这盏灯,该还给他了!”
瓮中骨铃突然齐鸣,林探长腰间的证物袋应声破裂——那片染血羊皮上的矿山地图竟开始蠕动,浮现出新的路线:终点正是赵公子卧室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