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秦莽就带着小弟们每天晚上在观塘海域的范围内巡察。
【叮,宿主莽撞行事,成功拿下观塘一处走私海域,获得3000莽撞值,累计17000点】
【叮,宿主莽撞行事,成功拿下观塘一处走私海域,获得3000莽撞值,累计27000点】
……
【叮,宿主莽撞行事,成功拿下观塘一处走私海域,获得3000莽撞值,累计38000点】
经过半个月的巡逻,秦莽的人己经疯狂地横扫了观塘其他走私海域。
从观塘码头为起点,任何走私团伙都被他们一一扫平。
观塘走私,秦莽一家独大!
而此时,秦莽的莽撞值也己经累积到了38000点。
“有了这些莽撞值,我就可以扩大我的走私规模了!”秦莽喃喃自语道。
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兑换系统,选择了十五艘大飞和两把国产87式自动榴弹发射器。
【叮,花费25000莽撞值,兑换十五艘大飞】
【叮,花费10000莽撞值,兑换两把国产87式自动榴弹发射器,剩余3000点】
正当秦莽在码头休整之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卷着码头的风沙冲过来。
一个被秦莽留在越南帮地盘看守的小弟急匆匆的跑过来。
脸上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音节。
“莽……莽哥!”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喉结剧烈滚动着。
“不、不好了!标哥他……”话音未落就扑通跪坐在地,“标哥被乌鸦那帮人……干掉了!”
秦莽猛地睁开眼,浓黑的眉毛拧成铁疙瘩,瞳孔里像是有火星子在爆:“你说什么?”
声线压得极低,却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标哥上次才跟乌鸦喝了和头酒,怎么可能?”
小弟抬手抹了把脸,手掌上全是黏腻的汗,他指着来时的路,声音抖得像筛糠。
“千真万确啊莽哥!昨天半夜乌鸦带着二十多号人冲了标哥的货仓,AK打得跟放鞭炮似的!”
“还有……还有飞机哥今早带了兄弟们去尖沙咀找乌鸦,结果中了埋伏,身受重伤!”
秦莽猛地一脚踹在身后的集装箱上,沉闷的响声惊飞了屋顶的麻雀。
他扯掉脖子上的方巾狠狠攥在手里,指缝间青筋暴起,额角的血管突突首跳。
码头的风卷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因暴怒而泛红的眼睛,牙齿咬得咯吱响:
“才没到半个月!从和谈到埋伏,乌鸦这孙子玩的什么把戏!”
二十分钟后,秦莽带着二十余名小弟如黑色潮水般涌入观塘的天上人间。
金属防盗门被踹开时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门楣上的霓虹灯牌歪斜着闪烁,仿佛濒死的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水晶吊灯像颗被击落的星辰,歪斜地挂在天花板上,断裂的链条还在轻轻晃动。
成千上万块碎玻璃嵌入猩红地毯,在应急灯的惨白光线里折射出冷冽的光。
吧台区域如同经历过爆破,橡木酒柜被劈成两半,轩尼诗、马爹利的酒瓶滚得遍地都是。
琥珀色的酒液混着冰块在地上漫流,与烟蒂、女人的耳环粘成黏腻的沼泽。
三个穿着亮片短裙的陪酒女缩在皮质沙发角落。
其中一个死死咬着嘴唇,睫毛膏晕染成两条黑色泪痕,顺着脸颊滴在暴露的锁骨上。
金发女人则保持着跌倒的姿势,右脚的细高跟卡在老虎机的投币口。
肉色丝袜被刮出蛛网般的破洞,脚踝处还渗着血珠。
“操!这他妈怎么回事?”
秦莽的怒吼震得墙上的裂痕簌簌掉灰。
他踩着玻璃渣前行,军靴底与碎水晶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燃烧的荆棘上。
突然他停在吧台前,伸手如铁钳般攥住个瑟瑟发抖的服务生。
那男孩至多十八九岁,白衬衫后背全是冷汗,被攥住的领口几乎勒断脖颈。
“你们经理呢?天上人间什么时候变成垃圾场了?”
秦莽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服务生的喉结在他掌心剧烈滚动,口水混着恐惧顺着嘴角滴在秦莽的手背上。
“跑……跑了!”男孩突然爆发出哭腔。
“王经理听到标哥被杀,早就卷着账册和保险柜里的现金逃跑了!”
“还有……还有飞机哥被乐少的人用担架抬走时,大腿还在冒血呢!”
秦莽嫌恶地甩开他,那男孩像袋破米般摔在酒渍里。
转身时他注意到墙上那幅《夜宴图》被砍出半人高的裂口,仕女的笑脸被劈成两半,露出背后斑驳的墙皮。
他走向那个正在收拾碎瓶的管事,对方笔挺的黑西装上沾着香槟酒渍。
管事看见秦莽时腰弯得像张弓,金表在袖口下泛着虚伪的光。
“莽哥您来了……”
管事的谄媚声被秦莽点燃香烟的“咔嚓”声截断。
火苗在秦莽瞳孔里跳跃,映着他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
“我问你,标哥出了事,阿公有没有找东星那边要说法?”
管事搓着手往后退,鳄鱼皮鞋在酒液里打滑。
“阿公……阿公在电话里说,这是标哥和乌鸦的私人恩怨……”
话音未落,秦莽突然将燃烧的烟头按在大理石立柱上,火星溅上管事的鳄鱼皮鞋,烫出焦黑的斑点。
“够了!”他的怒吼让整个大厅瞬间死寂。
秦莽环视着满地狼藉,突然扯开嗓子大吼:“都他妈给我站住!”
那些躲在DJ台后的服务生和蜷缩的陪酒女浑身一颤,碎玻璃在他们颤抖的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从现在起,这里归我管!”
他踢开脚边的酒瓶,酒液溅上旁边的博彩机屏幕。
“想留下混饭吃的,十分钟内把地上的玻璃渣扫干净,包厢公主去更衣室换制服!”
他抓起吧台上完整的威士忌瓶,猛地砸在柜台边缘,瓶嘴炸裂的瞬间,琥珀色酒液如喷泉般溅上吊灯残骸。
“不想留的现在就滚,但这个月工钱别想拿到!”
断裂的瓶口还在滴酒,秦莽用锋利的玻璃茬指着门口,眼尾的血丝在灯光下像燃烧的引线。
“乌鸦杀了标哥,这笔账我跟他没完!”
他转身时军绿色马甲扫过吧台,震落的酒瓶在地上滚出清脆的回响。
“你们守好这里,等我提着乌鸦的人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