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制灯笼沿着温泉小径次第亮起，暖黄光晕在水雾中晕成柔焦。赵怀玉名以上为了犒劳女仆这几日的疲劳，实际是想。。。。。就带着女仆来到温泉。他解下外袍搭在树桠上，余光瞥见苏九正背对他褪去劲装，月光顺着她脊椎骨的凹陷流淌，在腰窝处汇成两片淡粉色的云。他喉结滚动，故意踉跄着踩断一根枯枝。
“主上小心！” 苏九转身时只着抹胸与中衣，臂弯里搭着干净衣物，发带未系的乌发如瀑布倾泻。赵怀玉伸手去扶她肩头，却在触到肌肤的瞬间 “腿软” 跌入温泉，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中衣前襟，淡青色布料贴合上围，晕开两团暧昧的阴影。
“主上又胡闹！” 苏九伸手去拽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拖进水里。温泉的热度瞬间包裹住两人，她的膝盖抵在他小腹，指尖掐住他喉咙时，感受到他轻笑的震动。发带在水中散开，墨色长发缠绕住他手腕，像极了她执行任务时用的软剑 —— 看似柔软，实则能瞬间绞断喉管。
“九儿的威胁，比剑还锋利。” 赵怀玉仰头靠在池边，任泉水漫过锁骨，“但我更想知道，你的吻是不是也这么冷。” 苏九瞳孔骤缩，指尖发力却没真的用力，反而在他喉结上划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红痕。她忽然意识到两人姿势过于亲密，膝盖正抵在不该抵的地方，慌忙后退时，后腰撞上了温泉边的青石。
与此同时，竹林深处传来衣袂声。赵怀玉抬眼望去，正见沈兰雪躲在竹屏风后，广袖中露出半只握着剑柄的手。他忽然按住苏九后腰向前一带，两人胸膛相贴的瞬间，他高声喊道：“兰雪既然来了，不如过来聊聊？”
竹屏风剧烈晃动，沈兰雪走出来时耳尖通红，佩剑挂在腰间却忘了出鞘。她刚才分明看见苏九半裸的后背，还有主上搭在她腰上的手，此刻靠近温泉边，水汽扑面而来，混着苏九身上的皂角香和主上的雪松味，让她莫名有些头晕。
“主上…… 夜色凉。” 她低头避开两人交叠的身影，却见赵怀玉锁骨处有水珠正顺着肌理滑落，消失在领口下方。苏九别过身去整理衣襟，沈兰雪这才注意到她中衣湿透，肩带滑落露出半截蝴蝶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兰雪觉得，这温泉水像不像你的眼睛？” 赵怀玉忽然开口，指尖拨弄着水面，“看着清冷，碰上去却烫人。” 少女浑身僵硬，想后退却被竹屏风挡住去路，他却忽然伸手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拽 —— 沈兰雪踉跄着跌入温泉，白色广袖瞬间被水浸透，紧贴着手臂透出淡青色血管。
“主上！” 她惊呼出声，却被他按住后腰抵在池边。竹屏风倒塌的声响惊飞了枝头宿鸟，林小棠抱着衣物从竹林里跑出来，却在看见池中景象时猛地捂住嘴 —— 苏九半跪在水中，中衣下摆散开如墨莲，沈兰雪的白裙裹着身体贴在主上胸前，三人发丝交缠在一起，像团解不开的乱麻。
“小棠来的正好。” 赵怀玉笑着抬眸，水珠从他睫毛上坠落，砸在林小棠手背上，“帮我看看，兰雪的发簪是不是掉在水里了？” 少女慌忙低头，却在弯腰时看见苏九胸前的抹胸带子不知何时松开，边缘露出一抹嫣红。她的脸瞬间烧起来，指尖颤抖着伸进水里，却不小心碰到赵怀玉的膝盖。
温泉水漫过林小棠的手腕，她摸到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却在起身时脚底一滑，整个人跌进赵怀玉怀里。苏九伸手去扶她，却触到沈兰雪的指尖，三个人的手在水中交叠，温度从相触的皮肤迅速蔓延。林小棠的发顶蹭着赵怀玉下巴，她闻到他身上混着温泉硫磺味的雪松香气，忽然想起白日里他咬过苏九的指尖。
“你们呀……” 赵怀玉任由林小棠靠在自己肩头，感受着她发间的桂花甜香，苏九的膝盖隔着布料蹭过他小腿，沈兰雪的呼吸喷在他脖颈，像团小火苗。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断断续续响起，他却充耳不闻，只盯着沈兰雪发间那朵被水汽打湿的桃花，伸手将它别在林小棠耳后。
“该回去了。” 苏九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她起身时带起一片水花，中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流畅的腰线，沈兰雪慌忙低头，却看见自己的白裙透明得几乎能看见腿上的绒毛。林小棠红着脸递上干衣物，却在递给苏九时，指尖不小心划过她后腰的旧疤 —— 那是她从未问过的、属于杀手的过去。
温泉上方的雾气渐渐散去，竹灯笼的光变得清晰起来。赵怀玉看着三位美人在竹林里换衣的剪影，苏九的劲装被夜风掀起一角，沈兰雪的发簪在月光下闪过银光，林小棠的围裙带子缠在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他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水面，荡起的涟漪中倒映着三张泛红的脸。
这一夜的温泉水，终究是凉了。但有些东西，才刚刚开始升温。比如苏九替他整理衣襟时，指尖在他胸口多停留的那一秒；比如沈兰雪走过他身边时，发梢扫过他手背的触感；再比如林小棠临睡前，塞在他枕头下的那块桂花糕 —— 上面用糖霜画了只歪歪扭扭的蝴蝶。
系统面板上的 “香艳值” 又跳了几格，赵怀玉却懒得去看。他只知道，当他闭上眼睛时，温泉里的雾气似乎又漫了上来，将三个美人的身影重新裹进那团暖黄的光晕里。这一次，他没有再假装腿软，而是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团水雾里，沉溺在那些若有若无的触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