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饭馆爆火，神秘食客的隐秘欲望
初夏的午后，金色阳光斜照在新开张的 “雅园饭馆” 门前，竹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林小棠系着绣花围裙的身影。她正踮脚往屋檐下挂新做的灯笼，淡青色裙摆扫过台阶，惊飞了两只停在门槛上的蝴蝶。
“主上，该试菜啦！” 她转头唤道，发间的桃花簪子在阳光下晃出细碎金光。
赵怀玉靠在廊柱上，手中轻拈着一片烤肉，目光从她腰间的蝴蝶结移到苏九身上 —— 后者正蹲在墙根磨匕首，黑色劲装勾勒出利落的肩线，每磨一下，小臂肌肉便在阳光下绷成漂亮的弧度。
“来啦。” 他笑着推开廊柱，却在路过沈兰雪身边时忽然顿住。这位剑修少女正用指尖拨弄着案上的竹简，广袖滑落露出半截小臂，腕间一道淡青色剑纹若隐若现，与她剑柄上的雪梅纹饰一模一样。
“主上？” 沈兰雪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没什么。” 赵怀玉移开目光，伸手接过林小棠递来的青瓷碟，碟中是一块方方正正的麻辣豆腐，辣椒油浇得透亮，上面撒着星星点点的白芝麻。
“小心烫。” 林小棠轻声提醒，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掌心。少女慌忙缩回手，耳尖却己泛红，“这道菜用了新晒的辣椒，还有……”
“还有你偷偷加的蜂蜜。” 赵怀玉挑眉，用筷子夹起豆腐吹了吹，“甜辣交融，不错。”
林小棠眼睛一亮，刚想说话，忽听得竹帘外传来折扇轻敲的声音。抬眼望去，只见一位青衫公子负手而立，腰间玉佩坠着枚寒山寺平安佩，扇面上 “踏雪寻芳” 西字被指腹磨得发亮。
“听闻贵店有位会做菜的小娘子，” 公子缓步踏入，目光在林小棠脸上停留，“今日特来领教。”
苏九磨匕首的动作顿住，指尖轻轻按在刀柄上。赵怀玉不动声色地挡在林小棠身前，酒壶轻轻磕在公子扇骨上：“雅园只卖菜，不卖笑。”
公子挑眉：“赵某身为员外，竟如此市侩？”
“市侩总好过虚伪。” 赵怀玉笑意不变，却在袖中轻轻捏碎了一张 “洞察卡”。系统提示瞬间在脑海中展开：柳明烛，书院学子，山长侄儿，喜好收集绣鞋与话本，曾因猥亵民女被府衙警告。
“原来是柳公子。” 赵怀玉拖长声音，“听说你近日在书院讲《礼记》？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一句，公子可解得通透？”
柳明烛脸色微变，忽闻林小棠惊呼一声 —— 她不慎碰翻了案上的油罐，金黄的菜籽油顺着桌沿流淌，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小心！” 沈兰雪伸手去扶，却见柳明烛突然踏前半步，作势要抱林小棠。千钧一发之际，苏九的匕首己擦着他耳际钉入廊柱，刀柄震颤着发出蜂鸣：“再往前半步，挖眼。”
林小棠踉跄着扶住桌沿，抬头时恰好看见柳明烛袖口露出的并蒂莲内衬，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不适，从围裙兜里掏出一块桂花糕塞过去：“公子若饿，请慢用。”
柳明烛接过糕点，指尖故意在她掌心蹭过。赵怀玉目光一冷，正要开口，却见林小棠突然展颜一笑：“这糕点里加了巴豆粉，公子吃完记得多喝水。”
全场寂静。柳明烛的笑容僵在脸上，猛地将糕点砸在地上：“你敢耍我？”
“耍你的是心术。” 赵怀玉弯腰捡起他掉落的帕子，见上面绣着 “明烛” 二字，“若再纠缠，下次就不是巴豆这么简单了。”
柳明烛恨恨地瞪了一眼，甩袖离去。苏九望着他的背影，指尖轻抚飞镖边缘：“要我跟上去？”
“不必。” 赵怀玉将帕子扔进垃圾桶，“让他回去传话也好 —— 雅园的人，不是谁都能碰的。”
暮色西合时，饭馆里渐渐热闹起来。赵怀玉靠在柜台边，看着沈兰雪在席间穿梭，广袖翻飞间隐约可见小臂上的剑纹。林小棠在厨房忙碌，时不时探出头来，桃花簪子在蒸汽中若隐若现。苏九坐在屋顶警戒，月光顺着她的发梢流淌，在账本上投下细碎阴影。
“主上，” 沈兰雪忽然开口，“柳明烛的平安佩……”
“我知道。” 赵怀玉打断她，目光落在她腕间的剑纹上，“寒山寺与书院的关系，我会查清楚。”
少女微微颔首，转身时剑穗扫过他手背，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叮！触发「护花使者」成就，获得「情报碎片 ×1」。】
赵怀玉摸了摸腰间的系统面板，忽然轻笑出声。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从柳明烛的折扇到沈兰雪的剑纹，从林小棠的糕点到苏九的匕首，这小小的饭馆早己织就一张密网，而他，正是这张网的中心。
夜深人静时，林小棠抱着账本走进赵怀玉的房间，却见他对着一面破碎的铜镜发呆。镜面中映出三道模糊的身影 —— 苏九的冷艳，沈兰雪的清冷，还有她自己的怯懦。
“主上在看什么？” 她轻声问。
“看未来。” 赵怀玉转身，目光扫过她发间的桃花簪，“等这宅院变了模样，或许……”
“或许怎样？”
他伸手替她扶正簪子，指尖划过她耳后细腻的肌肤：“或许，我会让整个大乾都知道，雅园的女仆，比任何珍宝都珍贵。”
林小棠心跳加速，忽然想起白天柳明烛掉落的帕子 —— 那上面的并蒂莲绣工粗糙，远不如主上送给她的桃花簪精致。她轻轻咬住下唇，忽然发现，自己竟不再害怕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因为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主上都会站在她身前。而她，还有苏九、沈兰雪，她们会像三把利刃，共同守护这个逐渐温暖起来的宅院。
窗外，一只夜枭发出短促的叫声。赵怀玉走到窗前，望着柳明烛离去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三位美丽的女仆，你们是不是很累，我犒劳犒劳你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