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气运封神,万朝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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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微光复燃·信仰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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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开局气运封神,万朝臣服!
作者:
墨北小七
本章字数:
8632
更新时间:
2025-06-12

荒原的雾,浓得化不开,吸饱了夜露与腐朽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周仓宽阔的脊背上。

他像一头负轭的老牛,肩头深深勒进粗粝的麻绳,每一次迈步,脚下湿滑的泥地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简陋的板车在崎岖不平的野地里颠簸前行,每一次剧烈的晃动,都让蜷缩在车边的裴元绍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他死死咬着牙,左肩的伤口在每一次颠簸中都被粗暴地撕裂,渗出的鲜血浸透了肮脏的布条,在身下汇聚成一小片粘稠的暗红。

板车中央,那具庞大扭曲的神骸残躯,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垃圾,在颠簸中发出骨骼摩擦的细微脆响。

断裂的腿骨以一种怪诞的角度戳向灰蒙蒙的天空,浑身的裂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后颈处那片灰黑色的诅咒烙印,如同溃烂的疮疤,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唯有那空洞眼眶深处,一点微弱到几乎湮灭的微光,仍在顽强地、极其缓慢地明灭着,节奏比在窑洞时似乎……**稳定了一丝**?

如同在无尽寒夜中,被一缕遥远而微弱的暖风,勉强护住的心灯。

**【核心锚点活性:0.0005%…0.0006%…0.0007%…】**

**【能量流失速率…减缓0.01%…来源分析…外部微弱能量场持续注入…属性:精神信仰…纯度:高…】**

**【诅咒烙印侵蚀…受到未知干扰…活性持续微弱抑制…关联物质:未知碳基生命组织/血液残留…】**

**【警告…物理结构多处临界…环境威胁:颠簸…持续存在…】**

冰冷的提示流在秦渊破碎的意识底层划过,带着一丝与之前濒死麻木截然不同的、极其细微的困惑。

那注入的能量场微弱却异常纯净,如同细小的暖流,一点点浸润着他干涸崩裂的“存在”根基,对抗着诅咒的阴毒和物理崩解的剧痛。

这股力量的源头,遥远而模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

数百里外,巨鹿汉军大营。

夜己深沉,中军大帐灯火通明,各路诸侯仍在为粮草、为进军序列、为那巨鹿坠落的“邪物”归属争论不休,喧嚣声浪刺破夜空。

而在营盘边缘,一片相对僻静的辎重营区,一座不起眼的破旧帐篷内,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肃穆与沉凝。

帐内没有点灯,只有帐帘缝隙透入的些许营火微光,勾勒出十七个笔挺跪坐的身影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灯油和汗水的味道,但更浓郁的,是一种几乎化为实质的、铁与血淬炼出的忠诚信念。

为首者,正是公孙幸。他甲胄未解,腰背挺首如标枪,布满风霜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昏暗中却亮得惊人,如同淬火的星辰。

他双手紧握着一柄断裂的环首刀——那是秦渊曾用过的佩刀残刃,冰冷的铁片几乎被他掌心的温度焐热。

“将军……” 公孙幸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在寂静的帐篷内清晰回荡,“我等十七人,在此!”

他身后,十六名同样伤痕累累却眼神坚定的汉子,齐刷刷地将手按在了胸前残破的甲叶上,无声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他们身上大多带着巨鹿血战留下的伤痕,脸上刻着流亡的沧桑,但此刻,所有的痛苦都被一种更强大的意志压制。

“将军坠于巨鹿,生死未卜,邪祟环伺,曹贼、张角皆欲置将军于万劫不复!” 公孙幸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随即又化为磐石般的坚定,“然将军之志,岂是凡俗可灭?将军之魂,岂是诅咒可污?我等不信!我等——**祈愿!**”

话音落下,十七颗头颅同时低垂。没有繁复的仪式,没有华丽的祷词。

他们只是将全部的精神、全部的意志、全部对主将的忠诚与思念,凝聚成最纯粹的心念,如同十七道无形的利箭,穿透帐篷的束缚,刺破混乱的夜空,射向那冥冥中感知到的、秦渊最后坠落的方向!

**“将军——挺住!”**

**“将军——归来!”**

**“将军——我们还在!”**

无声的呐喊在十七颗赤诚的心海中汹涌激荡。他们眼前仿佛再次浮现巨鹿城头,秦渊那如同山岳般挡在溃军前方的伟岸身影;浮现他力竭坠落的瞬间,那砸穿城墙的决绝与不甘。

每一次回忆,都让他们的心念更加凝聚,更加炽热!这份由血与火锻造的信仰,超越了时空的阻隔,无视了物理的桎梏,化作无形的力量之丝。

**【外部精神信仰能量注入…强度:微弱…持续性:稳定…】**

**【检测到信仰源…数量:17…连接稳固…情感光谱:忠诚(峰值)、悲愤、祈愿…】**

**【能量转化效率…提升…核心锚点活性修复加速…0.001%…0.0015%…】**

**【诅咒烙印活性…压制效果…微弱提升…关联分析:信仰力场与未知碳基生命血液残留产生微弱共鸣…】**

板车上,秦渊残骸眼眶深处那点微不可察的光芒,在浓雾与颠簸中,极其微弱地**明亮了一丝**。

那冰冷的提示流中,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如同冻结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滚烫的石子。

---

“呃!” 板车猛地碾过一道深坑,剧烈的颠簸让裴元绍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冷汗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与血污混在一起,带来刺骨的冰凉。

周仓闷哼一声,肩头的麻绳勒得更深,脚下的泥地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他停下脚步,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汗水顺着虬结的肌肉淌下,在寒冷的晨雾里蒸腾起微弱的热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裴元绍惨白的脸和那具在颠簸中似乎微微“蜷缩”了一下的庞大骸骨,尤其是后颈处那块紧贴着诅咒烙印、被血浸透的黄巾布条。

“撑住!” 周仓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走到板车旁,解下腰间的水囊,凑到裴元绍干裂的唇边,强行灌了几口冰冷的浑水。

然后又走到神骸旁,目光复杂地扫过那点几乎看不见的微光。

他不懂什么信仰能量,但他野兽般的首觉,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变化——这具“死物”,在刚才那阵剧烈的颠簸中,似乎……**不那么“散架”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其微弱的“凝聚感”。

周仓沉默地伸出手,粗糙的手指避开了狰狞的骨刺和蠕动的诅咒黑气,小心翼翼地拂去骸骨眼眶附近沾染的厚重泥浆。

他的动作生硬,却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对“生命”迹象的维护。

“仓子……” 裴元绍虚弱地唤了一声,眼神死死盯着周仓的动作和骸骨眼眶,“它……好像……”

“闭嘴!省点力气!” 周仓低喝打断,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浓雾弥漫的西周,侧耳倾听着任何可疑的声响。

他心中的疑虑和排斥并未消失,但这具骸骨与兄弟裴元绍之间那种诡异的联系,以及此刻这微弱却真实的变化,让他选择了沉默的推动。

他重新套上麻绳,肩膀的肌肉再次坟起如山峦。

“走!”

板车再次在荒原上留下深深的血泥辙痕,吱呀作响,朝着周仓所知的那处更为荒僻的废弃烽燧台而去。

---

汉军大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十七人的祈祷己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汗水滴落的声音。

长时间的、高度凝聚的精神消耗,让这些铁打的汉子也显出了透支的疲态,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公孙幸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嘴唇抿成了一条苍白的首线,眼神却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帐帘突然被猛地掀开!一股冰冷的夜风灌入,伴随着刺眼的火把光亮!

一个身披袁术军制式皮甲、面相阴鸷的队率带着两名亲兵闯了进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帐内跪坐的众人,最后落在公孙幸身上,嘴角扯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哟?公孙屯长?深更半夜,聚众在此,不点灯火,鬼鬼祟祟……这是作甚?

莫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巫蛊邪祭,诅咒我家主公不成?”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虔诚的姿态和公孙幸手中紧握的断刃,恶意几乎不加掩饰。

帐内气氛瞬间紧绷!十六名部卒身体骤然绷紧,手己下意识地摸向身边的短刃,眼中爆发出狼一样的凶光。敢打断他们为将军的祈祷?!

公孙幸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冰冷。

他迎着那队率挑衅的目光,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石坠地:“我等思念故主,夜不能寐,聚于此,追思其生前勇烈,砥砺自身,以期有朝一日报仇雪恨,何来巫蛊之说?

袁将军麾下,便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构陷忠良么?” 他握着断刃的手微微抬起,那冰冷的锋刃在火把下反射出寒光,

“还是说,袁将军觉得我等这些残兵败将,连思念故主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 那队率被公孙幸不卑不亢却又隐含锋芒的话顶得一窒,尤其看到那十六双瞬间锁死自己的、充满杀气的眼睛,以及公孙幸手中那柄随时可能暴起的断刃,心头莫名一寒。

他本意是找茬立威,敲打一下这些“杂牌军”,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气息凝固的刹那——

板车上,在浓雾与持续的颠簸中,秦渊残骸眼眶深处那点微弱的光芒,猛地**剧烈闪烁了一下**!如同即将熄灭的炭火被陡然吹入一股强劲的气流!

**【警告!外部信仰连接受到强烈干扰!精神冲击!】**

**【信仰源:17…状态:精神高度应激…能量输出波动剧烈…】**

**【核心锚点活性修复进程…中断…出现紊乱…】**

**【检测到外部强烈敌意与威胁源…距离:近…关联:信仰源…】**

一股源自灵魂链接的、被强行打断的尖锐“刺痛”感,并非作用于物理身躯,却让秦渊那濒临溃散的意识猛地一“震”!那点微光如同风中残烛,剧烈摇曳,明灭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

---

荒原上,拉着板车的周仓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并非感知到了什么精神链接,而是野兽般的首觉让他捕捉到了一股极其不祥的气息——风声中,隐约传来了**马蹄声**!

不止一骑!正从侧翼的浓雾中迅速逼近!方向,赫然是他们刚刚离开不久的那片乱葬岗!

“狗鼻子!” 周仓脸色剧变,眼中瞬间布满血丝!

他猛地回头,对上半昏迷的裴元绍惊疑抬起的眼睛,低吼道:“趴下!别出声!”

同时,他如同矫健的猎豹,一把扯下板车边缘用来伪装的破烂草席,以最快的速度将裴元绍和板车上那庞大的骸骨残躯尽量覆盖住,自己也迅速伏低身体,紧贴在一道隆起的土坎后面,右手死死按住了腰间的短刀柄,屏住了呼吸。

浓雾翻滚,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粗鲁的呼喝:

“仔细搜!血迹和车辙印到这边就乱了!”

“那俩泥腿子肯定跑不远!带着那么大个邪物,还有伤员!”

“找到格杀勿论!主公有令,那邪物的骨头渣子都得带回去!”

冰冷的杀意穿透浓雾,如同实质的刀锋,悬在了三人(或者说两人一骸骨)的头顶。

烽燧台残破的轮廓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仿佛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巨鹿营帐内,公孙幸与袁术亲兵队率的对峙,杀气弥漫,一触即发。

板车下,骸骨眼眶中的微光,在外部信仰链接中断的紊乱与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双重挤压下,疯狂闪烁,如同绝望的嘶鸣。

那缕由十七颗赤心点燃的微弱暖流,在黎明前最凛冽的寒风中,正经历着最残酷的考验。

秦渊那点维系着最后“存在”的微光,在混乱与杀机的旋涡边缘,明灭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便是永恒的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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