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亦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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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说!给不给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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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姑父亦不可辜负
作者:
肥猫六子
本章字数:
4906
更新时间:
2025-06-16

窗外忽地飘起冷雨,沈砚宁站在交通部档案室窗前,望着楼下报童挥舞的号外。

沈砚宁瞥见报纸头条《周夫人夜会三少,周公馆绿云罩顶》,配图是李玉棠倚在纨绔怀里的侧影,耳坠垂在男人领口,像滴未干的白斑。

"沈工还不下班?"总务科的王姐抱着文件经过,"听说周司长今天在办公室发了好大脾气,把李处长送来的碧螺春都砸了..."

沈砚宁望着窗外暮色渐深。走廊尽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混着佛珠碰撞的轻响。她慌忙将图纸卷起,却见周屹深倚在门框抽烟,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喉结下方有道新鲜抓痕。

"来我办公室。"他弹了弹烟灰,灰色中山装肩头还沾着雨丝。

壁灯在柚木护墙板上投下蜂蜜色光晕,沈砚宁的皮鞋踩过满地散落的滇缅铁路工程图。

周屹深的佛珠搁在《宝天铁路地质报告》上,烟灰缸里斜插着半截雪茄。台灯下,他正在批改文件,眉头紧锁,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先生。” 沈砚宁关上门,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砚宁走到他身边,望着他,忽然想起这些天听到的流言,鼻尖一酸:“先生,外面都在传......”

“我知道。” 周屹深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那些都是我安排的。”

沈砚宁愣住:“您......安排的?”

周屹深点点头,指尖划过她的掌心:“李玉棠太闲了,总得让她找点事做。聚众吸鸦片、...... 这些罪名足够让中统没法再拿她当棋子。”

他忽然轻笑,“现在舆论都在骂她,自然没人再议论我们。”

沈砚宁望着他眼底的算计,心中却涌起一阵暖流。她忽然想起在西北时,他说 “死也要死在同一条铁轨上”,此刻的他,为了护她周全,竟不惜自毁名声。

“先生......” 她轻声呢喃,主动扑进他怀里。周屹深紧紧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砚宁,还得再委屈你一段时间。”

周屹深的手指划过沈砚宁的面颊,突然将她按在红木书桌上,冰凉的红木桌面贴上沈砚宁后腰。

“当年我就想,把你压在这张桌子让你哭着求饶。”周屹深的气息混着雪松香笼罩下来,钢笔尾端挑开她盘发,如瀑的青丝扫过规划图上的等高线。

钢笔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脊椎发麻。周屹深咬着她耳垂低笑:"那天你蹲着捡笔,蓝布旗袍绷出两瓣水......"大掌顺着腰窝下滑,旗袍在红木桌面擦出窸窣声,"害我批注的墨都洇了。"

沈砚宁转身欲逃,却被他掐着腰肢按进1935年的回忆里。青瓷笔洗晃出涟漪,映出他金丝眼镜后跳动的,与那个雪夜重叠。彼时他握着镇纸说要"教规矩"。

"先...啊!"抗议声被炙热的唇舌绞碎,周屹深撬开她牙关的力度像在攻克滇缅铁路隧道。钢笔顺锁骨滑进衣襟,鎏金笔夹刮过......,她惊喘着抓住他腕间佛珠:"这是办...办公室!"

"正好。"他咬开第西颗盘扣,笔尖在雪肤上勾画等高线,"让这张桌子也沾沾沈总工程师的灵气。"羊脂玉般的肌肤泛起绯潮,钢笔挑开旗袍的下摆,贴着蕾丝边缘游走。

金属的寒意激得她脚趾蜷缩,足弓绷成道新月:"当年嫌笔尖涩?"周屹深喉结擦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现在帮你润润。"

"别......"她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缚住腕子,"会有人......"

“我让王秘书在外面,没事。”沈砚宁仰头咬住他肩章。二十年前的雪松香愈发浓郁,恍惚看见青涩的自己趴在桌底,发簪勾住他皮带扣的脆响。

他喉间溢出的喘息烫着耳膜:"当年教你看等高线......现在教你识潮汐......"

走廊突起的谈笑声让钢笔停在......处。沈砚宁死死咬住唇,听见两个科员停在门外。

"听说周司长在徐州会战..."鞋跟碰撞地面的声音里混着窃笑,"被弹片伤了根本?"

"要不李夫人找三个少爷..."打火机开合的脆响,"还有传言说他和沈小姐有私情,要我说沈小姐可怜,跟着个年纪这么大的......"

周屹深的犬齿碾过她颈侧。门外议论越发腌臜:"谁不知道周家的权势和财力!听说沈小姐是他亲自养大的,当年可是金陵第一美人,那身段和脸蛋......要我,我也忍不住啊......"

"你懂什么!周司长这皮相,要我说周部长的腰比小伙子......."压低的声音裹着淫邪,"只是到底失了男性雄风,怕是只能当个摆设了......"

沈砚宁感觉那钢笔开始疾书,周屹深掐着她腰肢发狠:"摆设?嗯?"

笔杆刮过某处,她触电般弓起身,被他捂住嘴吞下呜咽。门外人突然噤声——王秘书的脚步声混着钥匙串脆响。

"司长在开紧急会议。"王秘书的声音像道冰墙,"赵科长不如去三号楼喝杯茶?"

纷沓脚步渐远,周屹深抽走湿淋淋的钢笔。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笑得很开心?"

沈砚宁终于憋不住笑出声。下一秒天旋地转,周屹深扯开皮带将她翻趴在桌上,地图硌着前胸的疼痛混着羞耻炸成烟花。

"年纪大?"滚烫胸膛压上脊背,他咬着她后颈,"不行?"档案柜玻璃映出交叠身影,与那年受罚场景重叠,听见他低语:"当年你背的《女诫》第七卷第三则..."

"先、先生..."她扭着腰想逃,却被钢笔钉在1935年的雪夜。沈砚宁忽然被拦腰抱起,周屹深踹开休息室的门,将她摔进被褥。

残存的理智在看清墙上照片——那是她二十二岁生日在钱塘江大桥的留影,如今相框边还压着风干的紫藤。

"现在笑得出吗?"他压住她手腕,指尖顺着脚踝内侧上移,"早晚你得给我生个孩子,证明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笔尖划过腿根的触感让她崩溃啜泣,"说!给不给我生?"

"生...哈...生一车厢......"她抓着他后背的手指泛白,指尖下的肌理随着呼吸起伏,弹痕硌着掌心。

"囡囡..."叹息般的呢喃落在颈间,周屹深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心中满是柔情与占有欲,他喉间溢出的闷哼与她的尖叫纠缠成团。

暮色漫进窗户时,周屹深正用衬衫下摆擦拭钢笔。沈砚宁瘫在他怀里,周屹深忽然说:"王秘书说,李玉棠怀孕了。"

沈砚宁猛地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三个纨绔都认了孩子,你说孩子该姓陈还是姓周?"

窗外亮起宵禁的探照灯,钢笔终于在青瓷笔筒归位。红木桌上的等高线图,恰似他们蜿蜒二十载终于重叠的生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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