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舔狗后,活阎王为我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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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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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侯府舔狗后,活阎王为我折腰
作者:
与山娇
本章字数:
4500
更新时间:
2025-05-22

“小、小姐?”

红豆踉踉跄跄抱着包裹,“那可是陆世子啊!”

“所以呢?”

江雪昭突然驻足,从她怀里抽出一盒胭脂,“有这个时间不如逛街。”

雅安居二楼,陆砚之的茶盏悬在半空。

“奇了。”

好友谢必安摇着折扇,“这都半刻钟了,江二小姐怎么还没提着食盒来献殷勤?”

窗边玉白的指节微微泛青。

陆砚之盯着那道渐远的鹅黄身影——

往日见了他就眼发首的少女,今日竟连个眼风都没扫过来?

“啪!”

瓷盏突然炸裂,吓得满座公子哥噤若寒蝉。

只有谢必安注意到,陆世子袖口沾了茶渍的位置,那朵青莲有些歪歪扭扭。

雅间内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赵弯弯捧着定窑白瓷盏的指尖微微发颤,茶汤映着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

可陆砚之盯着茶面晃动的光影,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双眼睛——

江雪昭今日望过来时,那双总是盛满怯懦与痴缠的杏眼,竟清明如初雪消融的湖面。

“砚之?”赵弯弯的嗓音有些发紧。

“听说两家要换庚帖了?”

不知谁起了话头,满座公子顿时活络起来。

赵弯弯低头绞着帕子,耳垂红得能滴血:“诸位莫要打趣......”

青瓷盏突然重重磕在案几上。

陆砚之自己都怔住了——

他向来最重礼数,何时当众失态过?

谢必安摇着泥金折扇打圆场:“我们砚之这是喜不自胜啊!”

说罢,暗中踹了踹好友的锦凳。

陆砚之勉强扯出个笑,喉间却像堵着团浸水的棉絮。

明明赵弯弯才是他理想中的贵女典范:出身宗室,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连斟茶时袖口垂落的弧度都合乎礼制。

可此刻鼻尖萦绕的龙井香,却让他莫名想起去年雪天——

那个提着食盒在他府外站了三个时辰的傻姑娘,斗篷上沾的都是梅花香。

“我出去透口气。”

他起身时带翻了茶盏,碧绿的茶汤在赵弯弯绣着并蒂莲的裙裾上洇开一片暗痕。

赵弯弯眼眸一暗。

江雪昭啃着糖人:“红豆,你好像很讨厌刚才那位?”

“小姐说的是赵郡主?”红豆差点咬到舌头,“您连她都认不出了?”

江雪昭晃着脑袋,糖渣簌簌往下掉。

红豆盯着自家小姐看了半晌——

自打昨夜淋雨回来,小姐就像被什么精怪附了身似的。

“上回春宴,她故意打翻茶盏污了您的裙子,转头却说是您推她……”

“还有端午龙舟会,她撺掇您给陆世子送香囊,结果当众拆开说是您偷了她的绣样……”

红豆越说越气,脸颊鼓得像只河豚。

江雪昭突然“咔嚓”咬碎糖人——

好家伙,这不就是古早言情里的白莲花女配吗?

原身竟真成了人家的垫脚石!

“小姐下次见着她定要绕道走。”

江雪昭伸手捏住红豆气鼓鼓的脸蛋:“知道啦,我的小管家婆~”

醉仙楼三层的竹帘后,玄衣男子指腹着青瓷盏上的冰裂纹。

卫兆顺着主子视线望去,正瞧见向来冷静自持的靖王世子有些失魂落魄。

“主子,可要继续盯着江二小姐?”

宴沉霄望着远处街角那抹鹅黄身影。

少女不知听了什么笑话,眉眼弯成月牙,发间珠花随着笑声轻颤,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不必。”

茶盏搁在案上发出清脆声响。

卫兆嘀咕:“怪哉,江二小姐方才竟像不认得陆世子……”

“咔嚓。”

瓷盏突然裂开一道细纹。

宴沉霄垂眸看着掌心茶渍,忽然想起昨夜浴房里,那双映着火光却清澈见底的眼睛。

夜间。

江雪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首接坐起了身子,从床底下的拽出箱子。

烛火在夜色中摇曳,将江雪昭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从箱底抽出一封泛黄的信笺。

纸页己经有些脆了,墨迹却依然清晰:

【永昌十二年三月初七】

今日是我十二岁生辰,本该是欢庆的日子。

可清晨一道圣旨突然降临,一群人闯进府中将爹爹和哥哥押走。

娘亲的指甲在拉扯中断裂,祖母的龙头杖被生生折断。

我跪遍了所有世家门槛,只有陆世子……

只有他在众人讥笑中递来一方锦帕。

“别哭了。”

那方绣着青竹的帕子,是那天唯一的温暖。

回府路上失足跌入冰湖时,我想就这样死了也好。

湖水灌入鼻腔的刹那,却看见一道身影破冰而来。

昏迷前,我死死攥住那人腰牌——

“陆”字纹路烙进掌心......

泪痕在信纸上晕开层层涟漪。

江雪昭指尖发颤,仿佛看见那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在诏狱外跪了三天,只为给父兄送件棉衣;

——被贵女们推倒在雪地里,只因想求陆家说情;

——在初春刺骨的冰湖中,攥着救命恩人的腰牌就像攥着全世界。

“原来是这样……”

她轻轻抚平信纸褶皱。

那个在家族倾覆之际,唯一给过原身温暖的人,哪怕只是出于怜悯,也成了黑暗里唯一的光。

江雪昭突然想到了自己。

年少之时,她也曾见过这么一道光。

很可惜,那道光不独独照她。

窗外忽然传来更鼓声。

江雪昭望向铜镜,镜中人与原身渐渐重合——

她们都在最无助的年纪,把一时的善意错当成了救赎。

“傻姑娘。”

她将信笺贴近心口,“他递帕子时若真有心,怎会后来任你被嘲笑三年?”

月光漫过窗棂,照见箱底一块褪色的青竹帕。

帕角还沾着暗红血迹,是当年小姑娘攥得太紧,指甲嵌入掌心的证明。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江雪昭还未来得及合上信笺,一道阴影便笼罩了整张床榻。

玄色衣摆上的银线暗纹在灯下泛着冷光,随着来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江二小姐,”宴沉霄俯身时,腰间的鎏金错银令牌擦过她膝头,“是在悼念逝去的痴心?”

“啊!”

信纸从指间滑落。

江雪昭仓皇抬头,正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

像寒潭映着月色,看似清泠,实则暗流汹涌。

男人忽然低笑,指尖掠过她炸开的碎发。

“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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