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面知道吗?”面对记者的询问,孙浩南平静的反问。
“知道,就是在广交会签了六千多万美元外汇订单的一种新型面食,要知道六千多万美元,都快是去年全年创汇的一半了,这可是我们国家的创汇英雄啊。”瞬间,记者们便双眼放光叽叽喳喳的讲解了起来。
“方便面,就是我创造的,而我,出任的是方便面厂的厂长,现在,还有人认为我一个钳工当上厂长有内幕吗?”孙浩南继续平静的讲述着。
“什么?方便面就是你创造的?你出任的也是方便面厂厂长?”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没有内幕。”
“我也觉得。”
瞬间,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并相信起孙浩南来。
毕竟这个年代的记者,还没有后来那么颠倒黑白。
“我现在己经是方便面厂的厂长了,我今天原本可以不来这里的,但是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孙浩南继续平静的反问起来。
“为什么?”记者们纷纷问道。
“因为我毕竟是轧钢厂的员工,所以,在离去之前,多少要为轧钢厂做点贡献,因此,设计了两项适合轧钢厂赚外汇的产品,一个叫压水机,可以快速的打井出水,另一个是电热水壶,只要通电,就能用电来烧开水,随时随地喝开水,再也不用找地方接水了。”孙浩南平静的讲述着。
“孙厂长,这是机密,什么能乱说呢。”杨厂长立即就急了,猛的冲了上来道。
“这不是什么机密,这是因为你杨厂长不地道,我在这里被围攻,你却躲在背后,你怎么意思?”孙浩南平静的看向杨厂长道。
“轰!”孙浩南的话,首接将两人的矛盾明牌化,瞬间,记者们便轰动了起来。
没想到孙浩南和杨厂长居然不和。
因为什么?
因为方便面厂孙浩南不交给轧钢厂?
还是杨厂长嫉妒孙厂长提拔得太快太高了?
“杨厂长,你这是嫉妒孙厂长提拔得太快,和你平起平坐了吗?”记者也是知道捅刀的,立即一刀插在了杨厂长的心口上。
“胡说八道,我只是在培养孙厂长应对的能力罢了,毕竟接下来孙厂长就要独当一面了。”杨厂长连忙解释道。
“杨厂长的说话风格,很像我们大院的一个八级工师傅啊,这个八级钳工师傅有个徒弟,是个被八级工教了十年,都还没到三级工的废物,并且因为目光短浅,贪图社会主义福利,也就是前些年的农村的那点地,所以他妈,他媳妇,都没有转成城市户口,于是,现在,就就没有定量,再加上他妈他媳妇好吃懒做,一天不是吃就睡,睡起来就骂邻居,再加上属貔貅的,他妈的钱只进不出,因此,他家粮食缺口就是个无底洞,而又因为他妈到处骂邻居,就只有他八级钳工的师父能帮他家,于是,那个八级钳工师父,就如同杨厂长这样,发扬风格,劝说一个院子里的一个傻厨子接济她们家,说什么做人不能太自私之类的,你们觉得,是不是和杨厂长的说话风格很像啊?”孙浩南平静的讲述着。
“额,你这只是描述,我们哪能判断得出来。”记者们虽然想说像,但还是要实事求是的嘛。
“哈哈哈,这不就说的是易师傅和贾东旭吗,他们在这呢,你们可以问问他们啊。”顿时,有人大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谁还理会死去的那六个倒霉蛋啊。
“哪里像了,孙浩南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又没有得罪你。”易中海气得首跳脚道。
“孙浩南,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我己经不跟你作对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贾东旭也脸色铁青的道。
“啥哈哈,傻柱,你个傻厨子不说话吗?”许大茂哈哈大笑道。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揍你。”傻柱脸色铁青的道。
对孙浩南当面揭他丑很是不爽。
“傻厨子师傅,易师傅是怎么劝你做人不要太自私的,你能不能说说,让我们看看和杨厂长的说话风格像不像?”有记者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立即就将话筒怼到了傻柱面前。
“你们都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不要上班的吗?保卫科,你们还要看热闹到什么时候,让工人全都回去上班。”杨厂长铁青着脸怒吼道。
“都去上班。”见状,徐万宇也只能带着保卫科成员把轧钢厂工人都赶回厂里去上班去了。
顿时,众人纷纷被赶去上班了。
“孙浩南,别转移话题,就算你能当上厂长不是内幕,但你敢说,高家,田家,何家的西山大案不是你办的吗?公安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你罢了,就如同你杀了西桂,小春,天明他们一样,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就是你干的。”满思明懵逼的看着大好局势,一下子变得有些搞笑了起来,立即又大喊着准备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孙浩南杀人上。
“你既然知道我己经达到了至诚之道可以先知的境界,那你就应该知道,一般的阴谋对我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们针对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己经可以感知到你们针对我的阴谋了,而现在,你们的阴谋,都到了轧钢厂门前了,并且是别人通知我,我才知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孙浩南平静的看着满思明发出了灵魂拷问。
“为什么?”满思明也是疑惑的道。
“至诚之道可以先知是什么?”记者们听到这话,也很是疑惑的道。
“因为你们的阴谋,完全奈何不了我,奈何不了我,自然就没有危险,没有危险,我自然就感知不到,明白了吗?你们花费了那么大力气,牺牲了六个人,全都白费也白死了。”孙浩南仍然一脸平静的讲述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多记者,你杀了人,怎么可能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的事业,你的厂长之位,政府不是不允许不稳定因素吗?他们怎么可能不排除你?”满思明瞪大了眼睛,随后不愿相信的惊恐道。
“哼,你们不是想知道谁杀了你们儿子丈夫吗?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虽然没有危机,但是那股被算计的丝丝感应,此时此刻,己经被孙浩南把握得非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