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休斯顿的气温渐渐升高,火箭队的训练馆里却透着紧张。常规赛结束,他们以55胜27负排在西部第三,季后赛首轮对手是第六名的达拉斯小牛队。这消息一公布,范甘迪教练就把所有人叫到会议室,墙上挂着小牛队的球员海报,最显眼的是诺维茨基和纳什。
"小牛不好打,"范甘迪敲了敲战术板,"诺维茨基的金鸡独立没人能单防,纳什的传球能撕裂任何防线。但咱们有姚和麦迪,这是咱们的王牌。"他转头看向姚明和麦迪,"你们俩是关键,得把他们的防守搅乱。"
陈默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数据单:"纳什场均助攻11次,咱们得切断他和诺维茨基的联系。鲍文,你主防纳什,尽量别让他舒服传球。巴蒂尔,你去缠诺维茨基,消耗他的体力。"他又转向麦迪,"你和姚多打高位挡拆,小牛的中锋移动慢,这是突破口。"
麦迪点点头,手指轻轻敲着战术板:"我明白,把他们的大个子拉出来,姚在内线就好打了。"姚明也跟着说:"对,我在里面要是吸引包夹,你们外面投篮机会就多了。辛里奇、克劳福德,你们多跑空位,别让防守集中在我们这儿。"
4月17日,季后赛首战在丰田中心打响。观众席上挂满了红色横幅,球迷们穿着印有"姚麦组合"的T恤,欢呼声震耳欲聋。姚明和麦迪站在中圈,眼神交汇,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坚定。
比赛一开始,小牛就用纳什和诺维茨基的挡拆打开局面。纳什一个变向过了辛里奇,传给顺下的诺维茨基,后者轻松上篮得分。陈默在场边皱眉,赶紧喊暂停:"鲍文,你上,换辛里奇防纳什,注意绕掩护!"
鲍文上场后果然不一样,他像块牛皮糖一样贴着纳什,每次纳什想传球,都被他伸手干扰。这边火箭进攻,麦迪和姚明在高位挡拆,小牛的中锋丹皮尔上来换防,麦迪一看机会,一个急停跳投命中!全场响起欢呼声,比分变成4-2。
第一节打完,火箭22-20领先。麦迪拿下8分,姚明5分4篮板,鲍文的防守让纳什只得了3次助攻。范甘迪拍着球员的肩膀说:"不错,按这个节奏打,他们的防守迟早出漏洞。"
第二节,小牛派上了小将军约翰逊,加强了身体对抗。诺维茨基开始拉到外线投篮,巴蒂尔跟着他跑来跑去,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陈默看在眼里,赶紧让韦斯特上场,替下巴蒂尔:"大卫,你脚步灵,多跟他绕掩护,别让他轻松出手。"
韦斯特上场后,诺维茨基明显没那么舒服了。有一次他在三分线外接球,韦斯特一个滑步贴上来,诺维茨基只好把球传给外线的芬利,芬利仓促出手,球砸在篮筐上弹了出来。姚明抢下篮板,传给麦迪,麦迪带球过半场,突然一个击地传球给切入的武圣,武圣暴扣得手!比分拉开到32-26。
但小牛毕竟是老牌强队,很快调整策略,让纳什不断给内线喂球,丹皮尔和迪奥普轮番冲击姚明。姚明防了几个回合,体力有点跟不上,半场结束前领到第三次犯规,只好下场休息。麦迪扛起进攻大旗,连续两次突破得手,半场结束时火箭48-45领先。
第三节一开始,姚明在场下休息,麦迪带着第二阵容打。他仿佛开启了得分模式,先是一记干拔三分,接着突破造犯规,两罚全中。然后又在快攻中接克劳福德传球,双手暴扣!短短三分钟,他连得8分,火箭把分差拉开到12分。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麦迪在一次防守中落地不稳,背部重重撞在篮板上,痛苦地捂住腰。陈默心里一紧,赶紧站起来看情况。麦迪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他的移动明显变慢,投篮也失去了准星。
范甘迪赶紧叫暂停,让训练师给麦迪检查。姚明坐在他旁边,低声说:"不行就歇会儿,别硬撑。"麦迪摇摇头:"没事,能坚持。你上去多打内线,吸引防守,给我减轻压力。"姚明点点头,重新上场后,果然在内线强打丹皮尔,造成对手犯规,两罚全中。
第三节结束时,火箭68-65领先,但麦迪只得了2分,脸色有些发白。陈默在战术板上画了个圈,重点标上姚明的名字:"第西节,以姚为核心,麦迪在场边休息,咱们先稳一稳。"
第西节一开始,姚明在内线彻底爆发。他先是接辛里奇传球,勾手命中,然后在防守端封盖了诺维茨基的投篮,抢下篮板后又传给快下的麦迪,麦迪上篮得分。分差再次拉开到8分。
小牛队急了,开始全场紧逼防守,纳什和芬利轮流抢断,很快把分差缩小到3分。关键时刻,陈默叫了暂停,把姚明和麦迪叫到身边:"姚,你在里面卡位,麦迪,你外围牵制,辛里奇,你找机会突破分球。"
重新上场后,姚明在篮下要到位置,麦迪把球吊给他,姚明转身面对迪奥普,一个假动作晃起对手,轻松上篮命中!接着小牛进攻,纳什想传球给诺维茨基,鲍文眼疾手快,一把将球断下,传给麦迪。麦迪带球到前场,吸引两人防守,突然分给底角的巴蒂尔,巴蒂尔三分出手——球进了!比分变成92-85,火箭领先7分!
剩下的两分钟,小牛疯狂追分,诺维茨基连进两个三分,分差只剩1分。这时姚明站了出来,他在篮下接到麦迪传球,强起造成丹皮尔第六次犯规,两罚全中。小牛最后一攻,纳什三分偏出,姚明抢下篮板,比赛结束!火箭96-93获胜,取得季后赛首胜。
更衣室里,球员们互相拥抱,庆祝第一场胜利。麦迪坐在椅子上,背部敷着冰袋,脸上却带着笑容。姚明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好样的,关键时刻顶住了。"麦迪拍了拍他的肚子:"该说你吧,内线大杀器,没你今天赢不了。"
陈默看着他们,心里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比赛会更难。但至少,姚麦组合经受住了第一次考验,团队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他走到白板前,写下下一场的战术重点:加强对诺维茨基的包夹,保护篮板,减少失误。
离开球馆时,天己经黑了。陈默回头看了眼丰田中心的灯光,想起赛前球迷们的呐喊,突然觉得一切努力都值得。篮球不是一个人的游戏,是一群人的战斗。而他,很庆幸能成为这群人的后盾,用数据和策略,陪着他们一起走向更远的地方。
第二天的训练课上,大家都带着轻松的心情,但陈默知道,小牛不会轻易认输。他把麦迪和姚明叫到一边,播放了昨晚比赛的录像:"诺维茨基下半场找到了节奏,咱们得换个防守策略。姚,下次他拉到外线,你别跟着出去,让巴蒂尔和鲍文轮流防,你守好内线。麦迪,你多利用挡拆后分球,给姚创造机会。"
两人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姚明说:"行,就这么办。他们想靠外线赢咱们,没那么容易。"麦迪也笑着说:"对,咱们内外结合,他们防不住的。"
陈默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心里有了底。季后赛的路还很长,可能会遇到各种困难,但只要姚麦组合在,只要团队拧成一股绳,就有赢的希望。他拿起战术板,走向训练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照亮了每个球员脸上的汗水——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梦想的坚持。